第二天天光大亮。
吐出一口濁氣,只感覺神清氣爽。
滿身的汗水,讓身上的皮膚有些黏黏的感覺。
想要起床洗澡,可這被窩確實舒爽。
實在忍不住又賴了一會床,才被白玉潔從被窩里拎了起來。
「劉小青,你對我的被窩干了什麼?」
正在洗刷,只听見白玉潔大聲喊道。
而身邊同樣洗刷的胡茵曼不懷好意的看了我一眼。
好似我真干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樣。
不就是昨晚疼的厲害,留了一身冷汗嘛。
怎麼就是干了什麼呢。
沒有答話,繼續洗刷,反正辯解也是徒勞的。
今天的事情還有很多。
畢竟是租的房子,現在門也拆了,牆也塌了。
還得趕緊給人家修補好。
這些事情請來專業的施工隊就行了。
不過,施工隊一來,這幾天,我和兩位美少女恐怕要流落街頭了。
上課要緊,其他事情先交給阿燦,至于晚上睡在哪里另說,實在不行找個賓館也能湊合幾晚。
學校那邊最近沒有打算回去,畢竟事情這麼多,昨晚這樣的事情要是再來一次,非要給舍友留下心理傷害不可。
而且白玉潔和胡茵曼單獨回去,我也放心不下。
簡單吃過早飯,便和白玉潔胡茵曼來到教室。
剛剛找了最後的座位貓好,王玉凱就走了進來。
我和兩位美女齊刷刷的盯著王玉凱笑了笑。
勝利者要有勝利者的微笑。
顯然,王玉凱一愣。
隨即臉色變得鐵青。
猛然沖了上來,抓住我的衣領。
「你把我的小青怎麼了?」
小青,應該是那條小蛇的名字。
至于為什麼昨天會變成巨蟒,我也不知。
不過,出來害人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小青?哪里來的小青,昨天就有個壯漢來找我,可我不是彎的啊,就被我轟出去了,至于去哪里,咱也不知道,可能去找男人了吧。」
小青叫的如此親密,那我也願意戲耍一下王玉凱。
只是王玉凱薅著我的領子,讓我有些不太舒服。
輕輕的一捏,王玉凱頓時變了臉色。
這小伙子看著挺精干的,力氣也就這麼回事嘛!
「你,你給我等著!」
斗了這麼多次,陰的暗的,他都敗給我,竟然還好意思口出狂言。
王玉凱轉身走了,反正他也不是來正常學習的。
但我不一樣,我可是三好學生。
就算不學習,也要來上課,至少面子上要給老師過得去。
不調皮不搗亂,不攪和課堂秩序,保證老師的課堂出勤率,這是我的原則。
課上,胡茵曼出去接了一個電話。
回來之後臉色變得陰沉。
直到吃完午飯,胡茵曼還是有些悶悶不樂。
中午,找了個賓館休息一陣。
三個人,三個房間。
當然,我在中間,白玉潔和胡茵曼的房間分在兩側。
可我甚至能夠听見兩側房間白玉潔和胡茵曼的聲音。
不禁抱怨,這麼高檔的賓館竟然隔音效果這麼差。
「不是隔音差,是你的感知力和你的力量都提升了一個檔次。」
回想起早上捏王玉凱那一下,難怪當時覺得王玉凱力氣怎麼這麼小。
體會到丹田處那顆乒乓球大小的內丹,原來是我更牛叉了啊。
老灰出現房間內,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
「你怎麼來了?」
「哎呀,你看看,這一次,我灰家,損失了這麼多的精兵強將,你是不是得表示表示啊?」
老頭子話鋒一轉,雙眼眯成一條縫。
無利不起早!
這死老頭昨天就是這借口將整個巨蟒都帶走了。
當時看老頭這眼神,那巨蟒的尸體,在他們仙家哪里應該很值錢。
可畢竟,那些灰家子弟確實是為了我喪失性命。
這,是一大恩情。
「那你想要什麼?」
「你看這樣吧,上次我要了你一只小矮鬼,還有一千多毒蟲,欠你一個人情,這次就當還了好不啦。」
老頭子可真會開價。
「你想扯平啊,倒也不是不可以」
老灰一听,雙眼一副精光絲毫不帶掩飾的。
看來對仙家來說,欠著別人的因,還真是不太好受啊。
「加上你的那個錦囊,就算是扯平了。」
昨天老灰那個金黃色的錦囊,看上去絕對是個寶貝。
「這……」
「要不換個別的?」
老灰捋了捋胡子,臉色有點為難。
「就那個錦囊,要不然這人情你就欠著吧!」
我躺在床上,轉過身去,不再與老灰交談。
人類的砍價技巧,可不是這些老仙能夠掌握的。
果然,老灰思索再三,一咬牙一跺腳。
「再加一噸大米,要東北的!」
「成交。」
一噸大米對我來說小菜一碟。
拿過老仙手里的錦囊,連忙送客,生怕老灰返回。
回到床上仔細端詳著這寶貝,這可比白玉潔她們送我的背包好用多了。
這以後抓鬼的時候,帶再多的紙折物品都能帶得了。
正在高興之余,卻听見隔壁傳來胡茵曼的哭聲。
自從接了那個電話,胡茵曼就一直悶悶不樂,怎麼問都不肯說。
怎麼現在還哭了呢。
「咚咚咚。」
我在敲門。
只听見胡茵曼在里面的哭聲戛然而止。
腳步聲越來越近。
「你來干什麼?」
雖然臉上已經沒有了眼淚,但還是能夠看得出眼楮里的血紅色。
硬生生的闖入胡茵曼的房間。
這種時候,女生總是嘴硬的狠。
不軟磨硬泡是不會開口的。
一躍跳在胡茵曼的床上開始賴著不走。
和想象的不同,沒有白玉潔床上的那種芳香。
或許胡茵曼根本沒有睡吧。
總歸有些失落。
「你禍害完白玉潔的床,又來禍害我的?」
胡茵曼坐在椅子上翻了一個白眼,但沒有阻止我。
反正一頓撒潑打滾撒嬌。
胡茵曼才說出實情。
原來,胡父被胡家除名了。
或許現在應該叫他為老王了。
對于此結果,在我的意料之中。
有些高興,不止對我來說,對胡家來說也是清除了一個威脅。
可那畢竟是胡茵曼的父親。
輕輕的將胡茵曼摟在懷里,胡茵曼也十分配合。
胡茵曼不停地啜泣,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
這是我所不擅長的,擅長安慰人的是白玉潔。
提曹操,曹操到。
門開了,白玉潔一臉驚訝的看著我和在我懷里哭泣的胡茵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