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將周邊的泥漿清理干淨。
漏出來一塊巨大的青石板。
用力的敲了敲這青石板,果然,里面有一處空鼓。
沒有猜錯的話,這所謂的旱魃就在這青石板底下。
白玉潔和胡茵曼在上邊等著。
畢竟雖然坑挖的大,但大部分都是斜坡,真正到了最底下也沒多少面積。
都下來的話,還有有諸多不便的。
我大體清理完成了青石板。
這青石板十分之大,大約有一閃門這麼大。
清理了青石板的四周。
隨後在一處邊緣處向下挖去。
挖趕緊,這青石板四周竟然是一個方形,在青石板的下方,竟然還有東西。
繼續下挖,這越挖,我的心越驚。
終于,將整個青石板挖完。
這竟然是一個青石棺!
讓胡茵曼續下來長鞭。
綁在青石棺上。
我們三人合力將青石棺拽了上來。
放在了空地之上。
隨後用剛剛從坑內提出來的水將青石棺清理干淨。
青石棺,全身都是由青石打造,這青石一看就有這麼歲月的年代感。
不知道這青石棺究竟是什麼朝代的東西。
但里面的東西,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青石棺就擺在我們面前。
能夠感受到周圍的空氣都開始燥熱。
身體內的水分開始不斷的流失。
急忙用能量鎖住了體內的水分,否則的話,用不了我們三人就會被蒸干。
看著這青石棺。
和普通棺材沒有什麼不同,只不過通體由青石打造。
重量很大,周邊干涸的土壤被壓下去許多。
「撬開。」
從錦囊里找出幾張紙。
又折了三個撬棍。
我們三人在棺材板的一側用刀子刻出一條縫隙。
足夠撬棍的扁頭插入。
隨後合力將青石板撬開。
!
一聲巨響,青石棺的棺材板被我們撬開。
我讓白玉潔和胡茵曼稍稍退後。
獨自向前查看。
突然間,狂風大作。
數道狂風席卷著飛沙走石從一側涌起。
透過這飛沙走石,我向棺內看去。
一具男士的軀體。
保存的十分完好,甚至我感覺這人都沒有死多久。
並沒有傳說中的那麼恐怖。
只不過,身上還沁著點點的水滴。
話不多說,抽出菜刀想要將男尸砍了。
老灰說,在旱魃還沒有正式覺醒之前,是十分虛弱的。
正所謂,趁他病要他命。
這絕對是一條真理。
可就在我要劈向男子的時候。
男子突然睜開雙眼。
赤紅色的雙眼之中冒著金光。
但手里的動作停不得,只是瞬間,我的菜刀就砍向了男子。
可下一刻,一刀金光打在我的刀刃上。
將我彈開。
仔細看去,這金光正是男子身上發出來的。
男子從青石棺中站起身來。
有些迷茫的看著四周。
隨後目光鎖定在我的身上。
不能放棄,抽刀又向男子砍去。
男子皺著眉頭,顯然對我的動作很不滿。
只是一瞬,便退出了很遠。
實力很強。
可下一秒,男子便面帶痛苦的仰天長嘯。
聲音之大完全蓋過了狂風的呼嘯。
隨即,天色變得安靜下來。
飛沙走石也都飄落在地上。
男子的臉上的皮膚開始龜裂。
隨後,從裂縫之中滲出縷縷白毛。
「啊!」
男子大叫著。
手指開始不斷地伸長,干縮。
趁此機會,我發動了全身的力量,力求一刀斬掉這魁拔。
可又是數道金光將我擊退。
隨後,這男子的嘴中長出兩顆長長的獠牙。
身體的變異更加明顯。
甚至不少地方又由白毛開始退化。
化成一點點的黃沙。
然後這黃沙開始在男子身上蔓延,直到所有的黃沙將男子完全裹住。
整個人,變成了一個沙人!
「捆住他!」
我連忙喊道胡茵曼。
胡茵曼掏出自己的長鞭。
隨後甩出,只是一瞬,便捆住了男子。
胡茵曼手中的長鞭是老灰的寶貝,雖然他說這是女媧大神當年造人時的用具。
但我不信,不信歸不信,但這一定是個天地至寶。
至少在我所見的人當中,只要被這長鞭捆住,沒有任何人能夠掙月兌。
尤其是當柳傳武的母親使用這長鞭瞬間捆住柳興福和柳興懷時。
我越發的相信,老灰的這東西,一定是個寶貝。
長鞭捆住了男子,而我和胡茵曼也沒有閑著。
胡茵曼這幾日又改進了自己的弓箭。
甚至能夠將自己體內的能量附著在弓箭之上。
其威力饒是我也不敢小覷。
加上我的菜刀。
我二人合力向男子進攻。
而胡茵曼則死死的拽住長鞭,不讓男子掙月兌。
這一次,很快我便來到了男子的身邊。
沒有被那金光阻擋。
「就是現在!」
我大喝一聲,手持菜刀直接劈向男子的腦袋。
噗!
一聲悶響。
菜刀直接劃過男子的腦袋。
而白玉潔的飛箭也瞬間正中男子的胸膛。
隨後 的一聲,飛箭炸裂。
這是白玉潔自己改進的,在扎入敵人體內的時候,便能夠保障,以達到最高的殺傷力。
此時男子全身都已經變成了砂石。
整個由砂石組成的腦袋掉落在地上。
隨後四散,化成普通的黃沙,落到這干涸的土壤之中。
而隨著白玉潔飛箭的炸裂。
男子的胸膛無數的黃沙四濺。
胸口也炸出了一個大洞。
乘勝追擊!
我和白玉潔不斷的進攻。
隨後,男子身上的黃沙一片片的掉落。
直到最後一刀落下。
男子就只剩下來兩個腳,還在地上是黃沙做成的腳的模樣。
而身體的其他部分全部都被我和白玉潔解決。
「就這?」
我不禁心喜,這一下華凌市的問題應該就解決了。
也還好,這旱魃的實力不過如此。
隨後緊緊的握住我手中的菜刀奮力一刀。
將兩個沙腳劈散!
終于是解決了旱魃!
給胡老立下的軍令狀算是完成了。
我和白玉潔及胡茵曼相視一笑。
這幾刀揮下來,我的腦門都出現了不少的熱汗。
擦了擦腦袋上的汗。
隨後說道。
「打完收工!」
我樂呵呵的給白玉潔和胡茵曼說道。
「還沒完呢!」
突然,一聲稚女敕的聲音傳來。
是岸邊劉櫻櫻的聲音。
听完劉櫻櫻說的話,我也感覺有些奇怪。
這一次,實在太過順利了,可除了這順利,我總感覺還有遺漏的其他事情,可就是沒有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