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縣醫院姜副院長讓我來的,說你們老板需要看診。」王小飛隨意道。
接待人員一驚,他們老板的身體一直都是不好,王小飛能說出這話,多少是有些門道的。
他趕緊匯報了一番,不一會兒,從樓上就下來了一個秘書。
「您就是王小飛先生吧?請,請!鄭總在上面等您。」秘書恭敬的將王小飛二人請了上去。
到了一間套房之中,兩個中年人正是在這里聊著天,看到王小飛,其中一個中年人也是起身,微笑著走了過來,熱情的探出手,喊了一聲︰「王小兄弟!」
他正是大天洗浴城的老板鄭大天。
韓虎跟在王小飛身後,根本不敢說話,這在他看來都是大人物啊!
「這就是姜培源說的小神醫?」另外一個中年人則是眉頭一挑,有些懷疑的掃了一眼王小飛,道︰「看著也不像啊,能有什麼本事嗎?」
「誒,李總,別這麼說話。」鄭大天對他示意了一下,邀請王小飛二人坐下。
但看得出來,他對王小飛的本事,也有著幾分懷疑的感覺。
王小飛心知肚明,但並不著急。
「鄭總,這嗜睡的事情,其實才是核心所在。」王小飛直接開口,一句話,便是讓鄭大天怔住了。
他看向王小飛,驚訝道︰「小兄弟,你是怎麼知道的?」
「能怎麼知道的?八成是姜培源說的唄。」一旁的李總李福元隨意說道。
「我出現嗜睡的癥狀,這前幾天的事情,沒跟任何人說過。」鄭大天搖了搖頭,看向王小飛,道︰「還請小神醫給我看看?」
王小飛淡淡點頭,示意鄭大天伸出手來。
一旁的韓虎看到王小飛熟練的診脈,都是傻眼了。
片刻之後,王小飛收回了手,微微思忖,才是道︰「你的病,應該是有五年了吧?病情逐漸加重,到了嗜睡這一步,其實就是因為你的身體已經支撐不住了,如果不進行治療,接下來,你每天嗜睡的時間會逐漸延長,最後……」
王小飛頓了頓,道︰「一睡不起。」
鄭大天嚇得渾身一顫。
「小兄弟,你既然能一眼看出來,應該知道怎麼治療吧?」鄭大天急忙問道。
「你這里,有銀針不?」王小飛微微頷首,掃了一眼周圍。
「有,有,我這洗浴城,也做保健針灸的。」鄭大天急忙點頭,讓秘書取了一套銀針來。
「月兌掉上衣,忍住。」王小飛開口,同時取出了隨身的藥酒,將銀針浸泡在了其中。
李福元在一旁看著,心中也是好奇不已。
「你這是什麼酒?」看到王小飛這架勢,他也開始覺得王小飛可能有些本事了。
「壯陽酒。」王小飛隨口道。
他此時心思是在治療上,懶得理會這家伙。
誰知道听到王小飛這話,李福元頓時眼楮一亮。
他這麼多年在酒色之中度過,身體早就是不行了,此時听到有這種東西,當然感興趣。
「真有用?」李福元急切的問道。
「怎麼,現在我看著像了?」王小飛調侃道︰「這壯陽酒,對你的情況可是最有效的。」
他反正只需要用來給銀針進行消毒,同時帶著一定的藥力,達到更好的刺激效果罷了。
李福元臉上一燙,尷尬的看了看周圍幾人,但還是如獲至寶,將藥酒拿了過去。
「我就嘗嘗看,試試是不是真這麼有效!」李福元給自己找補了一句,就喝了起來。
王小飛沒有理會他,注意力全都是在鄭大天的身上。
銀針在手,這第一針,便是落在了鄭大天的頭頂,落針兩分,而後過了一個呼吸,才是輕輕捻動,再入兩分!
沒有任何停頓,王小飛再取三根針,右手如同是化作幻影,瞬間刺入眉心三處穴位之中。
目窗、上星、承光!
落針起伏不一,分寸恰到好處。
一時間,鄭大天只感覺一種清明取代了之前的昏聵,頭疼的癥狀都是基本消失不見。
至此,頭部的施針才是結束。
「 !」這時候,李福元忽然是長舒一口氣,站起身來,一副驚喜的模樣。
王小飛掃了一眼,正看到自己那瓶藥酒被李福元喝了大半。
「怎麼,來勁了?」王小飛輕笑一聲,調侃道。
李福元擺了擺手,道︰「喝點酒,的確暖了暖身體。」
但他心中卻是暗喜,這酒喝下去,他覺得自己渾身充滿了活力,尤其是小月復之中,更是如同有著一團火焰。
但在這里,他也不好說出來。
「李總,這藥酒雖好,但如果不將藥效發散出去,怕是反而不利哦。」王小飛淡淡說道。
听到這話,李福元臉色一僵,感受著小月復的燥熱,趕緊道︰「那個,我有些事情,先出去一趟!」
說罷,他便是急忙走了出去。
「小飛哥,他這是……」
「先別說話。」王小飛則是心神凝聚在了針灸之上。
「抬起雙臂。」王小飛喝道,同時雙手各自有著四枚銀針,同時刺入鄭大天的體內。
落針的力道增強,王小飛捻動其中兩根銀針,等到時機成熟,忽然是在鄭大天的前胸和後背輕輕拍動了一下。
銀針微微顫動,似乎是有著一層淡淡的白色氣流,縈繞在了銀針的頂端。
鄭大天只感覺到一股股暖流順著銀針注入到自己的身體之中,讓他此前體內的酸痛不適,都是舒緩了不少。
「忍住。」到了此時,王小飛忽然大喝一聲。
鄭大天還未反應過來,只感覺到王小飛再度一針落下的時候,他就是感覺到自己小月復上,有著一陣絞痛。
不多一會兒,王小飛忽然是將其中幾根針收起,又是踢了一個垃圾桶到他的旁邊。
鄭大天不需要思考,抱著垃圾桶就是嘔吐了起來。
頓時,一股腥臭的氣味便是彌漫在了周圍。
吐完之後,鄭大天癱坐在了沙發上,雖然疲憊,但顯然整個人的氣色好了不少。
「漱口。」王小飛遞了一杯水過去。
鄭大天漱口之後緩了片刻,只感覺自己渾身舒適了不少,不像是此前,始終都十分疲憊了。
「小神醫,我,我難道好了?」鄭大天急忙起身,活動了一體,不敢相信的問道。
這種多年未有的輕松和舒適感,讓他幾乎是熱淚盈眶,欣喜的抓住了王小飛的肩膀,渾身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