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這個樣子,王小飛心中更是覺得歉疚。
「對不起,都是因為我沒有提醒我媽。」王小飛嘆了一口氣,道︰「現在咱們還能做點什麼嗎?」
秦蓉倒是也沒責怪,只是道︰「我們現在怕是什麼都做不了了,等著看吧,說不定他們根本不信那里有礦呢?」
她說著,也是努力的明媚一笑,倒是在安慰王小飛。
王小飛心中一暖,知道秦蓉還有不少事情要處理,也沒有繼續打擾,就先出來了。
但此時村里眾人的反應,讓王小飛有些哭笑不得。
的確不少人都是在議論著礦產的事情,但他們,並不相信!
哪怕是王小飛的小姨吳彩霞,都是拿這件事情當個笑話來說的。
「就那里,鬼地方,有個傻子礦?」
「老王家被村長忽悠了,還真當那是個好地方了。」
在他們看來,王雲祥就是被董建飛給坑了,還以為自己是撿了便宜!
「他也不想想,自家兒子把村長兒子都給打了的,還能落著好?」
听到眾人這些議論聲,王小飛也是心情復雜。
有些事情,那真是看緣分,錢送到有些人面前,那些人都不知道怎麼抓住!
但這個時候,有些人卻是上了心。
董建飛听了消息之後,心里也是拿不準主意。
韓少剛那邊遲遲沒有消息,讓他心里更慌了。
「爸,你想啥呢?」董大牛看到自家老爹在門口抽了半天的旱煙,不由得上前問了一句。
「大牛,你說溪邊那一片,該不會真有什麼礦吧?」董建飛咳嗽了兩聲,遲疑著說道。
董大牛聞言,只是撇撇嘴,道︰「爸,你這不是開玩笑嗎?就吳彩霞那張嘴,十句話里面有半句真的?都是鬼扯淡!」
「吳彩霞是大嘴巴,但王小飛這小兔崽子,可是門道不少,跟秦家那妮子走得又近,沒準兒就知道啥。」董建飛道︰「房子建在那,可是老王家自己要的。
他把幾件事情串到了一起,仔細想了想,更加覺得不對頭。
「大牛,你把廚房壓咸菜的石頭拿出來,送到韓經理那邊去,讓他找人查查看有沒有什麼門道。」董建飛趕緊讓自家兒子去辦事。
那石頭是他從溪水那邊撿回來的,說不定就有什麼特別之處。
董大牛雖然不以為意,但自家老爹發了話,他也只能照辦。
後山溪邊有礦的事情,傳了大半天之後,也沒什麼人在意了。
王小飛繼續采藥制作藥膳的配料,忙活了一天,才是早早睡下。
次日一早,他和虎子將藥膳配料裝車,和蔬菜一起往天韻大酒店過去。
虎子這邊卸貨,王小飛準備跟林韻說一下藥膳的事兒,就往她辦公室過去了。
「進來吧。」听到王小飛的聲音,林韻聲音徐若的說道。
王小飛有些奇怪,推門進去一看,便是心中有數了。
「看你這臉色,痛了一天了吧?」王小飛走上前,倒了杯熱水,心中微動,凝聚了幾分靈氣到其中。
雖然不足以治根,但緩解一下還是沒問題的。
「喝熱水,對經期頭疼和月復痛都有效果。」王小飛把水杯遞了過去。
林韻無奈一笑,道︰「直男只會這個麼?」
「那可不是,我還懂按摩推拿,保你手到病除,要不要試試?」王小飛輕笑一聲說道。
林韻臉上一紅,瞪了他一眼︰「流氓……」
「喂,醫者父母心,我是真心要幫你的。」王小飛一瞪眼,道︰「我這可是祖傳的醫術。」
看到他這認真的模樣,林韻也是好奇起來,道︰「你說真的?」
說著,她腳下一動,辦公椅往後退了退,讓出了一個位置來。
王小飛知道她是答應了,走過去道︰「先喝水,我給你按摩。」
林韻照做,微微閉上眼楮,心中也有一種放松舒適的感覺。
王小飛伸手,在她的頭頂輕輕按摩了起來,隨著力道的加深,王小飛傳承的靈氣也是緩緩過度了一些到林韻的體內,幫助她疏通體內的氣血淤堵。
「嗯……」
舒適的感覺,讓林韻忍不住嚶嚀了一聲,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頓時耳朵都是紅得滾燙。
剛剛那聲音,不對勁啊。
「那個,你這樣叫,我受不了的。」王小飛小聲嘀咕了一句。
但他們這麼靠近,林韻哪里是听不到?頓時是又羞又惱。
「你!流氓!」林韻下意識的要起身,王小飛在她體內的靈氣陡然一亂,雖然很快消散,但還是讓她眼前暈了一瞬間。
就這麼一瞬間,她身子一軟,整個人都是撲倒在了王小飛的身上。
好巧不巧,這時候林韻的秘書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看到自家老板滿臉羞紅,吐氣如蘭的趴在一個男人身上,頓時傻了。
「我的媽呀……」秘書臉色刷白,下意識道︰「我瞎了,我什麼都看不見!」
說完,她就是趕緊關了門。
「進來!」林韻急忙喊道,同時退後了兩步,怒視了一眼王小飛。
王小飛攤攤手,這又不是他故意的。
秘書滿臉恐懼的推門進來,小心翼翼道︰「林總,我什麼都不知道,您別開除我,我錯了……」
「少廢話!」林韻有些繃不住了,她此時心跳極快,剛剛在王小飛懷里的那種厚重溫暖的感覺,竟然是讓她有一種回味?
要是秘書沒來,是不是可以多抱一會兒?
想到這里,林韻也是更加羞惱,自己怎麼能有這種想法?
平息了片刻,林韻深吸一口氣,恢復了霸道女總裁的模樣,掃了一眼秘書,淡然道︰「出什麼事兒了?不敲門沖進來?」
秘書反應也快,急忙道︰「林總,是這樣的,大廳那邊有兩個客人鬧事。」
「嗯?走。」林韻當即道,她正愁沒機會打破這尷尬的局面。
「你別過來,就在這里等我。」她看了一眼王小飛,說道。
王小飛做出一個請的姿勢,目送林韻先出去。
看著她的背影,王小飛也是深吸一口氣,才是平息了心情。
但他這一等,就是等了半個多小時,也是奇怪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