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會長,王小飛是我們秦家請來的評比師,他第一次來省城,怎麼會跟張小姐起沖突呢?這里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秦蓉急切的說道。
與此同時溫曉雪也是趕了過來,趕緊道︰「金會長,小飛不會隨意動手的,這恐怕是有什麼特殊的情況。」
「特殊情況?他還是個評比師?」金成安眉頭一皺,道︰「既然如此,那更是要處罰他了,我們聯合會,要直接取消他的資格!」
看到他這絲毫不顧公平的偏袒張家兄妹,王小飛都是被氣笑了。
「只听一面之詞,就在這里做決定,你這個會長,還真是太一碗水端平了。」王小飛哈哈一笑,譏諷道。
「王小飛!」秦元浩臉色一白,趕緊是制止了王小飛,道︰「金會長的公正,是你可以質疑的嗎?」
說著,他趕緊是把秦蓉也拉到了後面,才是對金會長道︰「金會長,您宰相肚里能撐船,跟一個小孩子計較干什麼?他只是一時沖動……」
秦元浩並非是不想保護王小飛,但眼下,他們根本不能跟對方硬來啊。
「哼,你說的倒是容易。」金成安的兒子金敏則一直都是跟在張世豪身後,此時也是冷笑道︰「這麼一個小農民都敢誣蔑聯合會的會長,我父親就算是不在意,但是會長的身份不能不在意!」
「他如果不當眾道歉,對不起的不是我父親,而是整個聯合會!」金敏則抬高了聲音喊道。
王小飛看著這些人的表演,只覺得可笑至極。
明明是互相偏袒維護,卻在這里說的多麼冠冕堂皇一樣。
「依我看,事情可不是這樣的。」這當口,又是有人開了口,正是之前那唐晨申,他繼續道︰「張小姐身上的狼狽,純粹是他自己造成的,跟王先生毫無關系,而且,反而是張家的人先要動手,這怎麼能怪王先生呢?」
「還是唐兄弟敢仗義執言。」王小飛笑著點頭道。
「客氣,路見不平而已。」唐晨申笑道。
這當口,秦元浩抓住機會,也是道︰「金會長,對王小飛我還是有些了解的,他不是一個會欺負女人的人,這里面,應該有一些誤會。」
二人接連開口,加上張家本來就喜歡仗勢欺人,所以不少人都開始覺得這件事情之中,王小飛可能才是受害者了。
金成安也是眉頭微微蹙起,沒有想到這麼多人會出來替王小飛說話。
「我看不見得。」然而此時,蔣方晨眼底閃過一絲寒芒,同樣是開了口,道︰「這個王小飛,在縣城里的時候,就是為非作歹,十分狂妄,他得罪張小姐,其實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早就是想要找機會報復王小飛了,此時自然不會放過。
金成安見到有人站在自己這邊,便是更加有了底氣。
但他正要開口,從一側,卻是走過來了一個人。
「張女士……」對方壓低了聲音,喊了張麗英一聲。
張麗英臉色陡然一邊,立刻露出了一臉恭敬的神色,仔細的听著對方的話。
對方只是耳語了幾句,隨即又是對王小飛微微一笑,點了點頭,才是先行走到了一旁。
王小飛一臉茫然,他根本不認識這個人。
但在他一番話說完之後,張麗英的態度已經是有了完全的轉變。
她對金成安使了個眼色,金成安雖然不解,但還是點了點頭。
「那個,這件事情不過是一個誤會罷了,大家先散了吧。」隨即,金成安笑呵呵的說道。
他這話一說,在場眾人都是不由得愣住了。
是個誤會?
眾人不由得都是看向了張麗英,她作為張家這次的代表,身份還在這兩個後輩之上,會這麼算了嗎?
「對,只是個誤會而已。」張麗芳臉色有些不太自然,點頭道。
秦元浩雖然不知道是為什麼,但還是松了一口氣,急忙對王小飛道︰「小飛,還不快謝謝張女士?」
既然對方作罷了,他們也給個面子,豈不是最好?
王小飛卻是並不答應,嗤笑一聲,道︰「我什麼都沒做錯,只是得到了我的公正而已,為什麼要我謝謝她?」
「王小飛!你簡直是狂妄!太囂張了!」蔣方晨本就是十分不滿,此時更是叫道︰「你不要把張總對你的仁慈當做了自己的本錢!」
他極力想要挑起爭端來。
「你是個什麼東西,在這里廢話?」王小飛瞥了一眼蔣方晨,不屑道︰「信不信我再把你弄進去?」
想到這一段時間的牢獄之災,蔣方晨就是頭皮發麻,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你簡直過分!」金敏則也是跳出來叫道,他們金家,可是一心想要討好張家的。
「一直舌忝狗,也在這里怪叫?」王小飛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不屑道︰「想利用我討好張家是吧?可笑。」
他此時居高臨下,傲然鄙視著在場幾乎所有人。
一時間,金家、蔣方晨和張家,都是被王小飛氣得咬牙切齒。
「該死,該死!」金成安氣得鼻子都快歪了,這個小輩還真的是過分!
這下他也不管剛剛張麗英的態度了,立刻呵斥道︰「沒素質的小農民,保安呢?把他抓起來,趕出去!」
然而,就在這一瞬間,王小飛目光一寒,身形一晃,便是來到了金成安的身前,一把將他脖子你住,呵斥道︰「你再敢對我不敬,我要你的命!」
他這忽然出手,讓所有人都是驚呆了。
「小飛,別沖動!」溫曉雪趕緊喊道。
「王小飛,你在干什麼?!」秦元浩也是嚇了一跳。
金敏則立刻沖了上來,就是想要拉住王小飛,喊道︰「王小飛,你給我住手!」
王小飛掃了一眼金敏則,直接將他和跟過來的幾個保鏢直接一腳踹開。
幾人都是口吐鮮血,倒飛了出去。
這一幕,讓所有人都是被嚇傻了。
一腳,直接解決了三個人?
「秦老,這就是你說的好孩子?」蔣方晨冷笑道︰「他是個什麼人,不需要我再說了吧?」
此時的蔣方晨,可謂是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