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陸文卓呵斥道。
陸興英雖然是長輩,但此時卻是嚇得一哆嗦,只能是睜開了眼楮。
「文卓?趙神醫?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裝作一副剛剛醒過來,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一旁,他的妻子也是只能硬著頭皮起身。
「夠了!」陸文卓呵斥一聲,道︰「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見到事情已經敗露了,陸興英也是沒辦法,只好道︰「文卓,三叔,三叔在外面投資,虧了本,還欠了點錢,我也是沒辦法啊……」
陸家雖然家大業大,但是對子弟管理很嚴格,有本事的人自然資產雄厚,但像是陸興英這樣的無能之輩,身上卻模不出幾百萬來。
「簡直是荒唐!」陸文卓大怒,呵斥道。
雖然對方是自己三叔,但此時,卻如同他才是長輩一樣。
而陸興英對此,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是低著頭,任由陸文卓指責。
「你還是自己找大伯領罰吧。」陸文卓冷聲說道。
陸興英臉色頓時一白。
而這個時候,王小飛卻是忽然來到了陸家老爺子的病床旁,給他把脈了一下。
「該死。」他臉色一沉,將陸老爺子的手掌打開,看了看那藥膏的變化。
「把他抓起來,別讓他跑了!」王小飛看了一眼趙神醫,呵斥道。
陸文卓立刻便是讓保安進來,將這趙神醫控制了起來。
緊跟著,王小飛則是手握毫針,迅速地刺在了陸老爺子的手腕以及心脈的位置。
陸老爺子本身就是毒素入體,分外危險,剛剛那趙神醫的一番治療,更是加重了情況。
王小飛目光凝起,雖然給白影治療過,並且看過了鄭曉峰的病歷,但想要將陸老爺子從鬼門關拉回來,也並不容易。
他手中銀針不斷的捻動著,靈力探入其中,尋找著最好的位置。
然而,在陸老爺子體內的毒素卻是十分狡猾,此時也是在不斷的擾動著王小飛的治療。
不多一會兒,陸老爺子的身體忽然是抽搐了一下,緊跟著,他的口中便是有著些許黑色的血液流淌出來。
「王神醫,這……」陸文卓擔憂不已。
王小飛並未回應,此時的他,已經是處在了治療的關鍵時刻。
靈力涌動,王小飛全神貫注在了陸老爺子的體內。
他的髒器受損已經是較為嚴重,稍有不慎,可能就會是被靈力傷到。
周士銀此時也緊張無比,看到王小飛滿頭冷汗,更是焦急的快要暈過去了。
「拿盆來!」王小飛忽然是大喝一聲。
周士銀急忙將一旁的一個盆拿了過去。
只見王小飛一把將陸老爺子扶起,緊跟著,便是拍在了他的後背上。
一瞬間,陸老爺子的臉色就是發黑,但同時,也有著絲絲縷縷的黑色血液,從他的七竅之中流淌了出來!
這般景象看起來十分的詭異恐怖,但隨著這些黑色血液被排出,陸老爺子的臉色也是變得正常了不少。
直到此時,王小飛才是松了一口氣。
他用一旁的毛巾給路老爺子擦拭了一下,隨即讓他躺下休息。
「毒素我已經逼出了一部分,但是還有一部分滲入到了髒腑之間。」王小飛沉聲道︰「我寫一個方子,讓他先吃七天,而後再進行後續的治療。」
陸文卓看了看此時還在昏迷之中的陸老爺子,雖然沒醒過來,但是明顯臉色已經好看了太多,呼吸也是均勻順暢。
一旁的幾台儀器,也是顯示出陸老爺子的身體狀態不錯。
「多謝王神醫!」陸文卓激動道。
同時,他將之前的銀行卡又是拿了出來,道︰「王神醫,這五千萬,算是給您這一次的辛苦費,等我爺爺痊愈,我陸家必有重謝!」
隨隨便便五千萬,還只是一個出診的辛苦費,並非是後續的診金。
陸家的財力的確了得。
「不用了,等治愈了之後再說吧。」王小飛聳聳肩,並未收下。
病人還沒有痊愈,他沒有提前收診金的習慣。
陸文卓心中微動,以為王小飛是嫌少,還想說些什麼,卻是被周士銀給攔住了。
「王神醫都說了,等治愈之後再說,這是王神醫的原則,陸少就不要勉強了!」周士銀笑著提醒道。
聞言,陸文卓才是作罷。
而王小飛則是看向了那趙神醫。
感受到王小飛的目光,趙神醫都是不自覺地低下頭去。
「我問你。」王小飛淡淡開口,道︰「你是不是和萬民堂後面之前行騙的人是一伙兒的?你的這些藥,都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听到王小飛這一番話,那趙神醫也是臉色變化了幾下。
「這,我……」他支支吾吾的,似乎是在想要如何編造謊言。
王小飛卻並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你剛剛的藥粉,效果太一般。」他淡淡開口,同時一根銀針直接刺進了趙神醫的肩頭。
頓時,趙神醫渾身顫抖如同篩糠,臉都是扭曲了。
他口中發出淒厲的慘叫,但王小飛只是再度一根銀針,便是讓他發不出聲音來。
趙神醫痛苦萬分,想要說話,卻是也根本說不出來。
過了一分鐘之後,王小飛才是拔出了他喉嚨上的銀針,淡淡道︰「你只有說一句話的機會。」
「我,我真的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啊!」趙神醫苦澀道︰「我要是……」
然而,王小飛銀針已經是再度扎了回去。
同時,他捻動了趙神醫肩頭的銀針,讓痛苦的威力更是提升了一個檔次。
趙神醫身體不受控制地躺在了地上,不斷地扭動著。
又是過了三分鐘,在他幾乎是要虛月兌的時候,王小飛才是拔出了銀針。
「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趙神醫慘叫著,道︰「是一個姓常的人,其他的我不知道啊,他給我們的藥,讓我們在外面騙人,但是其他的我不知道啊!」
「他總是有一些奇特的藥物,我真的只知道這麼多了!」趙神醫已經是哭喊了出來。
看他這個樣子,意志已經完全崩潰,不可能再說謊了,王小飛才是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