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時間了,你先放下好不好?」李欣芮一臉乞求的神色。
王小飛哭笑不得,他之所以這麼大膽的拿著研究,是因為他對自己有絕對的自信,就算是感染了所謂的毒素,他也有辦法消滅掉。
不了解到毒素的真正情況,王小飛怎麼能對癥下藥?
「放心吧,我有數。」王小飛柔聲安慰道。
很快,他便是直接跟著李欣芮去了病房。
李星辰現在也不在門口守著,所以兩人也是輕松進入了病房之中。
「發生什麼了?」李欣芮趕忙詢問道。
「剛剛師父醒來又昏迷了過去,不是鎮定劑的原因,現在他的心跳極為不穩,並且呼吸也不順暢,隨時……隨時都有可能喪命!」一旁有個李忠玉的學生解釋道。
他們此時也是急了,李忠玉可是班天堂現在的頂梁柱。
「本來大師兄剛剛都已經控制住情況了,但不知道怎麼回事,忽然又抽搐了起來。」另一人也是解釋道。
听到這話,李欣芮更是著急的快哭了,她雖然精通藥理,但在治病解毒方面,並不擅長。
「我來看看吧。」王小飛皺起眉頭,他看了看一旁的銀針,看來這李星辰也會針灸。
「不用麻煩你,我自己來就可以!」但李星辰卻是蹲在一旁冷冷的開口說道。
「哥!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就讓他試試吧!」李欣芮著急不已,她不是不相信大哥,而是太相信王小飛了。
「他就有那麼厲害?」听到這話,李星辰也是站了起來,他咬著牙沖李欣芮問道。
此時,他眼中的怒火也是十分明顯了,顯然是不想讓王小飛在班天堂搶了自己的風頭。
旁人听到這話也是紛紛議論了起來,王小飛最近可是風頭正盛,眾人都是听說過不少關于他的事情。
「這個王小飛好像確實是挺厲害的,前兩天不是才上了新聞嗎?」
「是啊,我听說之前常來咱們這兒的江老板說了,人家治好過不少的大富豪呢……」
「萬民堂和回春堂去挑釁,都是敗在了他的手下啊!」
眾人也是議論紛紛,而這番話听在李星辰的心里,卻是讓他更加嫉妒了起來。
「都給我閉嘴!我來治療!」李星辰咬咬牙,最後也是一臉憤恨的說道。
他身為大師兄,卻是不被自己的師弟們信任,尤其是妹妹和父親也總是提起來王小飛,他就不相信自己比王小飛差,他一定要證明這一點!
見他似乎是真的生氣了,眾人也是紛紛閉上了嘴巴,他們雖然是有些疑惑李星辰為什麼生氣,但畢竟大師兄就是大師兄,他們也不能說什麼。
「去給我抓藥來!」李星辰有些心煩氣躁的沖一旁的一個伙計說道。
伙計趕忙記錄他要什麼藥材,記好之後也是趕忙去抓藥。
「父親的免疫系統應該是被攻克了,所以才會變成現在這樣。」李星辰皺起眉頭,他剛剛開的藥材,一方面是解毒的一方面是恢復免疫力的。
雖然不知道是否可行,但他也只能是試一試再說了。
「王小飛,怎麼辦啊?」李欣芮卻是有些焦急的抓著王小飛問道。
「沒事,有我在。」王小飛微微一笑的說道。
就算是有事,他也有辦法解決。
守在病床方便的李星辰也是听到了這話,他冷哼了一聲之後並沒有多說什麼,他要用實際行動來證明自己的厲害!
隨後他便是開始進行針灸,王小飛看了兩眼就知道,這也是個針灸高手,對于針灸有一些自己的見解。
雖然班天堂主要是以藥材配置為主,但並不意味著在其他方面沒有研究。
「我哥他曾經在萬民堂學習過一段時間,後來,又去了南方學習針灸。」李欣芮說道。
「那兩針調換一下順序會更好,氣沖穴會帶動周圍的神經……」王小飛微微頷首,但隨即,便是在李欣芮身邊,給她現場解釋了起來。
李星辰听到王小飛的話之後,氣的鼻子都快歪了,合著是拿自己當反面教材了?
不過他大概听了一下王小飛的敘述,倒是覺得他說的,好像是有些道理?
十多分鐘後,李家主的心跳逐漸穩定了下來,只是李星辰也忙活的氣喘吁吁。
「大師兄,藥來了。」之前那去抓藥的伙計,此刻這東端著藥湯過來。
「快,喂師父喝下去。」李星辰感覺自己現在動都不想動,連忙沖那伙計說道。
李欣芮見狀,也是跟著過去幫忙,喂父親將這些藥都喝了下去。
「這個藥是我研究了好多天的成果,喝下去之後就能有效控制毒瘡的生長,雖然我不能確定一定能好,但絕對能穩住情況。」李星辰在一旁解釋道。
听到這話,眾人也是放下心來,畢竟李星辰在這里說話還是很有威信的。
「怎麼樣?」李欣芮則是小聲沖王小飛問道。
「沒問題。」王小飛點點頭,從李星辰開始寫藥方的時候他就在看,所以他非常確定對方的治療方案沒有任何的問題。
「真的假的……」李欣芮撅了噘嘴,如果真的沒問題,那自己豈不是白叫王小飛過來了?還麻煩他跑來一趟。
王小飛聳聳肩膀,最起碼他看著是沒有什麼問題。
眾人也是一樣以為沒有問題,但意外之所以是意外,就是幾乎所有人都以為不會出事。
五分鐘後,李忠玉忽然渾身顫抖了起來。
「噗……」緊接著他又開始口吐白沫,眾人再次慌亂了起來。
王小飛眉頭一皺,立即沖上前去將李星辰拉開,然後在李忠玉的胸口刺了兩針。
不一會的功夫,李忠玉便是安靜了下來。
李星辰則是一臉懵的神色,他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為什麼父親會忽然又發作。
「大師兄,兩次了,你怎麼都出意外了?」
「是啊,我們都說了讓王神醫幫忙治療,你偏要自己來……」
接連兩次治療出了問題,眾人都是不滿了起來。
李星辰面色蒼白,他想說點什麼,但卻是知道自己根本解釋不清楚。
「不能是故意的吧?」忽然,不知道是誰多在人群中說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