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因為這些人都是對王小飛極為信任,所以並沒有什麼異議,倒是也讓王小飛松了一口氣。
王小飛將之前的錦旗拿了過來,到了後院,進行分析。
以他如今的能力,想要弄清楚這錦旗之中到底有什麼,並不算是很難的事情。
「好奇特的成分……」過了片刻,王小飛的眉頭也是越皺越緊。
他倒是沒有想到,那些人為了對付自己,還用上了這麼厲害的東西。
「師祖,他們的情況都穩定了。」這個時候,韓順瓊也是走了進來,說道。
「那就好。」王小飛微微頷首,道︰「讓人送他們回去吧,這些東西,放在這里別動。」
一時半會兒,王小飛知道也找不出一個結果,所以干脆是先將這件事情放下。
韓順瓊應了一聲,正要去辦事,王小飛卻是又叫住了他,道︰「最近,都小心一點,不要亂動東西,必要的時候,先試毒。」
听到王小飛如此認真的話,韓順瓊也是心中有些害怕,連連點頭。
不過,接下來幾天,對方似乎是已經放棄了繼續下手,一切都是風平浪靜的樣子。
「王先生,您可千萬別忘了啊,今天就去給我妹妹看看。」這天,沈玉龍特意打來了電話,在電話那邊叮囑道。
「嗯,我現在就過去。」王小飛點點頭說道。
之前在沈玉龍的公司里面大鬧了一通,他已經是徹底出名了,尤其是當天將百分之五十股份歸還的舉動,更是讓無數人都對其產生了莫大的信任。
至于股份,最後仍舊是王小飛的,因為沈玉龍壓根就沒在王小飛的那張紙上簽字,也就代表著股份還是他的。
「不能生……這個問題可不小啊。」王小飛模了模下巴,然後開車前往沈玉敏家中。
沈玉敏比沈玉龍小了二十多歲,如今也才二十六七的年紀。
而不能生這個事情也是她自己說的,所以很多覬覦她的人也是紛紛選擇了放棄。
畢竟能不能生這個問題,在大家族里是非常重要的,畢竟他們最看重的就是傳承。
很快王小飛就到了沈玉敏所居住的小區,這里到處都是獨棟別墅,環境十分優美,重點是十分的幽靜。
王小飛在小區門口登記過後便是開車駛入,最後停在了小區的三號別墅門口。
「叮咚!」他將車子停在院落外,然後在大門外摁著門鈴。
「哪位?」門口的可視電話還沒亮起,沈玉敏清冷的聲音便是響了起來。
之前王小飛就在會議室見過沈玉敏,知道這是個工作狂人,而且對人格外冷漠,如果不是當天沈玉辰忽然作亂,她可能整個會議都只會說和工作有關的事情。
「我是王小飛,你哥哥讓我來給你治病。」王小飛說道。
「王先生?」對方得知是王小飛之後也是有些意外。
不過出于禮貌,她還是將大門大門,並且用最快的速度來到別墅門口迎接王小飛。
「你好,王先生。」沈玉敏在見到王小飛之後,推了推眼鏡便是伸出手,和他很官方的打了聲招呼。
王小飛跟她簡單握握手,然後便是跟著她一起進去。
別墅內空蕩蕩的,基本上沒什麼家具,不過整體看起來非常有設計感,而且看著讓人非常舒服。
「王先生,你坐一會就可以回去了,我身體沒什麼問題。」沈玉敏端了杯咖啡給王小飛,然後便是淡淡的說道。
王小飛皺皺眉頭,沈玉敏都不問自己過來檢查什麼,她就說自己沒病?
「可是你哥哥說你不能生,所以……」王小飛說道。
但沈玉敏卻是搖了搖頭,然後才是說道︰「這只是我的謊言罷了,我對感情沒什麼興趣,我只喜歡工作。」
她面色平淡的看著王小飛,一點不像是在撒謊的樣子。
王小飛盯著她的眼楮,然偶略微一思索。
「不管怎麼說,我還是應該給你檢查一下,對吧?」王小飛笑了笑問道。
沈玉敏皺起眉頭,如果是哥哥請來的,那她也不好推辭。
「謝謝。」她將手伸出來,這算是提前感謝王小飛了。
王小飛將手放了上去,然後閉上眼楮仔細感受了一番。
幾分鐘後,王小飛睜開了眼楮。
「不對,你確實是生育有問題,但不是大問題,只要……」王小飛正解釋著,結果就被沈玉敏打斷了。
「我說了我沒問題,謝謝你的好意,你可以走了。」沈玉敏將手收了回去,眼神閃過一絲不悅。
王小飛眉頭一挑,她的身體有沒有問題她自己絕對清楚。
「可是我總不能跟你哥哥說你沒問題吧?」王小飛無奈的看著她問道。
「那你就說你治不了。」沈玉敏答道。
「問題是我能治好,而且很簡單。」王小飛模模鼻子,這逼著自己撒謊也不好吧?
「你有完沒完?」沈玉敏咬著嘴唇問道。
她今天沒化妝,但絲毫不影響她五官的精致程度,她這張臉讓人看著就沒有生氣的。
王小飛也知道,她肯定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你哥讓你嫁人?」王小飛眉頭一挑便是問道。
除此之外,他再想不到別的理由了。
她堅稱自己不能生育,而且也不治療,只有可能是她治好了之後就要面對某些不願接受的事情。
「不是。」沈玉敏眉頭蹙起。
或許是看王小飛能猜出來一些東西,她接著才是說道︰「女圭女圭親,老一輩流傳下來的,只要身體沒問題就要結婚。」
王小飛眉頭一掀,果然是自己想的這樣。
不過就算如此,王小飛也還是沒有放棄。
「或許你可以讓我給你治好,然後你再謊稱自己有問題呢?你也可以跟你哥哥商量一下,永遠不要將這件事情說出去,不然一直拖著,你真的有可能無法生育了。」王小飛模模鼻子說道。
他前面的那段話,一點沒讓沈玉敏放在心上,但是最後一句話卻讓她緊張了起來。
「你,你說的是真的?」她咬咬嘴唇問道。
她努力地想不在乎這些事情,但她自身有病,所以對于永遠不能生育的恐懼,比一幫人要多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