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冷靜點,這種人交給安保人員處理就行了,你們要是動手教訓他,搞不好還會被他訛一筆。」王小飛撇撇嘴說道。
張松咬咬牙,他抬頭死死地盯著王小飛,他想不明白自己到底為什麼會輸給王小飛。
他只是回答問題的時候有些沒怎麼思考罷了,王小飛是怎麼這麼敏銳的找到漏洞的?
「看我做什麼?覺得自己暴露的不甘心?那就別做虧心事,你沒被發現只是因為時候未到,並不是你藏得有多好,你以為自己勝利了,但從你做壞事的那一刻開始,你就已經注定了結局。」王小飛淡淡的看著他說道。
張松到最後都沒有說話,他寧願相信這就是自己的命。
等張松被安保人員帶走之後,王瑞也跟著一起過去,王小飛只是簡單的交代了兩句就沒他的事情了。
不然他們難道要在筆錄里面寫王小飛是怎麼發現異常的嗎?
他們只需要知道結果,最後再來嘉獎王小飛就行了。
「王小飛先生真是吾輩楷模,今後我也要做一個像他一樣的人!」周圍不少人都是沖著王小飛投去了崇拜的目光。
王小飛則是模模鼻子,他記得醫學大會早就過去了,怎麼他又有一種被人盯上瘋狂崇拜的感覺呢?
「張大夫,之後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病人的情況要慢慢恢復。」王小飛最後和張大夫交代了一聲。
「放心,我會的。」張大夫點點頭。
「對了,方便的話,能留您一個聯系方式嗎?」張大夫最後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
「當然可以。」王小飛笑了笑,和他互換了聯系方式。
忙完了之後,王小飛才是帶著劉小雨一起出去。
「靠!」王小飛忽然罵了一聲。
「怎麼了?」劉小雨不解的看著他。
「咱們是干啥來的?租房啊!這房子現在還沒著落呢!」王小飛一臉無語的說道。
之前那個中介走了,他們老板王瑞也去了安保所,怎麼就沒人管一下他們呢?
「叮鈴鈴!」就在這時,王小飛的手機響了起來。
「王小飛先生,是我啊,我是王瑞,房子已經給您準備好了,我們不收中介費,房租也給您永久減免一半!」王瑞笑呵呵的說道。
王小飛眉頭一挑,這合適嗎?他們只是中介,又不是賣房子的。
「我們的房子都是自己投資的,這個你放心住就行了,絕對不會有第三方再來打擾您的!」王瑞又是說道。
這下王小飛才是明白過來,不過想想這家伙也是個人才,人家買房投資也就一兩套,他倒好,直接買了一整個公司的?
不過想想也不太可能,或許只有這種精品房源才是他自己的。
「好,多謝。」王小飛點點頭。
「今晚您就可以過去了,我已經讓人都準備好了,您去的時候在門衛崗喊一聲就有人帶您過去,我今天比較忙,等有時間了一定請您吃飯啊,今天這事我還要好好謝謝您呢!」王瑞又是說道。
見他這麼客氣,王小飛只能是寒暄了兩句,不然顯得他多沒禮貌?
現在時間也不早了,王小飛帶著劉小雨一起回去。
在門衛崗找到了中介公司的人,帶著他們拿了鑰匙,簡單的收拾了一番,兩人也算是有休息的地方了。
「需要幫您叫搬家公司嗎?有什麼需要您隨時打這個電話,修理還有各種需要改進的地方您直接打電話就可以。」中介公司的人說道。
「嗯,謝了。」王小飛點點頭,隨後將其送走。
中午王小飛兩人在外面找了個餐館吃飯,這周圍的餐廳也有不少,夠劉小雨吃一圈了。
等到了下午,兩人從酒店將行李搬來,之後又去超市買了一些日常用品等等。
「總算是收拾完了,還好家里一塵不染,不然打掃又是個大事情。」劉小雨癱在沙發上,一動不想動。
「今天先就這樣吧。」王小飛看看時間,天色都已經黑了,他之前還想著去藥園看看呢。
「公司那邊的事情怎麼辦?」劉小雨問道。
王小飛知道她說的是之前的公司,他搖搖頭說道︰「那邊的事情早就已經安排好了,不用多管。」
隨後他想了想,接著說道︰「還是多看看眼下的事情吧,等這邊藥材公司起來了,咱們也就算是站穩腳跟了,之後將公司引入這里也會方便不少。」
劉小雨點點頭,王小飛的這番話說的還是沒錯的。
休息一夜,第二天一早王小飛就早早去了藥園。
「昨天怎麼樣?」王小飛找到王大海。
「挺好的,沒什麼人影響我們,我們也按照你交代的完成了第二次的耕地了。」王大海憨厚的說道。
「嗯,那就行。」王小飛點點頭。
他去看了看蓄水池那邊,這邊的工程進度要慢一些。
這是王小飛可以安排的,反正這一時半會也不可能把土地變成是原有那種充滿藥性的土壤,蓄水池要是建造的太早了就要開始搞灌溉設施,到時候事情太多王小飛可不一定能忙得過來。
「行了,你們繼續忙,我還有事。」王小飛沖王大海說了一聲,隨後便是離開。
從這兒離開之後,王小飛打算去找韓德福問一問種子的事情。
藥材種子他也要提前預定,他本可以找小劉助理商量,但為了穩妥起見,他還是覺得找韓德福更方便一些。
他給韓德福打了電話,問清楚在哪兒之後便是往過趕去,劉小雨則是留下在這邊看著。
拍賣行,韓德福日常都在這里上班工作。
王小飛找到他之後將自己的要求說清楚,韓德福也是給了他幾個方案。
「如果從我這邊買的話,我建議最好不要,因為管藥材種子的那個人你也見過,和王天德是一伙的,如果他陽奉陰違,想給你從中搞一點不好的藥材種子,你一點辦法沒有。」韓德福說道。
王小飛點點頭,他早就知道韓德福沒法在藥園一手遮天了,現在韓德福就是得過且過,只要這幫人不會太過分,那就怎麼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