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人騎馬飛奔了一段距離,忽然勒馬停了下來,只看五人一起把頭轉向右邊。
看去。
他們所在的位置,剛好是那家平民。
見此,張望月停下步子,不再往前。心中想到︰「骷髏花會找上門來,沒有好事。得過去。」
想著,張望月邁步走了過去。
那五人下了馬,徑直走到那家。便見到浮雲過客,站在門前。
五人走到浮雲過客面前,他們上下打量著浮雲過客。
張望月與阿樹也走了過去。
五人一起轉頭,看著張望月與阿樹。
張望月也看著他們,這五人,面部黝黑,長得很是粗糙。各各腰間放著刀,想來,是那些收保護費的。
只看其中一男人,長著一國字臉,他對著屋子里,大喊一聲︰「吳老頭,快出來。」
便听到一聲,「來了,來了。」
吳老頭走了出來,滿臉笑容,彎身走向國字臉男子,笑道︰「鬼刀大人,所謂何事啊。這個月的保護費,可是在上個月都交了的啊。」
鬼刀大人歷聲道︰「我問你,這三個人,是誰?」
吳老頭把目光,看向張望月,又看了看浮雲過客。
才道︰「他們啊,他們是……」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
張望月便搶著道︰「我們是吳老頭的遠房親戚,這是來走親戚。」
鬼刀大人面露疑惑,道︰「哦?」
他看著吳老頭,吳老頭連連點頭,道︰「沒錯,沒錯。」
鬼刀大人嗯了一聲,又接著道︰「這一次,我們不是來收保護費的。有很多事,我不便多說。他們既是你們的親戚,那這件事,就好辦了很多。」
他說著,目光從所有人身上掃過。
又看向吳老頭,接著道︰「不知道,他們要在這里住多久?」
吳老頭臉上現出疑惑。
張望月搶先道︰「我們還不確定,可能會很長時間。」
說著,張望月臉上,現出一種無奈的表情。
那位鬼刀大人听後,臉上的表情,卻是要人說不明白。他只看著張望月三人。
然後,他又看了一眼,他的同伴們。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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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里, 說著些,他們之間,能夠听得懂得語言。
幾人都是點了點頭。
看來,他們是有了某一些想法。
鬼刀大人道︰「既然如此,那就留些日子。我們這里,正缺少人手,可給你們三人,每日二兩銀子。怎麼樣?」
听鬼刀大人的意思,是要雇人辦事。
那吳老頭的眼中,已是流露出,貪婪之色。
張望月把目光,看向鬼刀大人,才說道︰「不知道,是做什麼?」
鬼刀大人道︰「也不是什麼太難做的事,只要跟著我們。給我們壯一壯聲勢。考慮一下。」
四十歲的男人,說話很是客氣。
張望月道︰「是到骷髏花會嗎?」
男人點了點頭。
他的目光里,充滿了期待。
張望月沒有立即回答,而是轉頭,看了看浮雲過客。浮雲過客點頭,阿樹也是點頭。
不可質疑,這是一個好的機會。
張望月正要開口。
吳老頭道︰「快答應,在這骷髏村能掙到銀兩,可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鬼刀大人接著道︰「吳老頭說的是。」
他一說完,再一次,看向張望月。
張望月道︰「好,我們答應。可是現在出發?」
鬼刀大人道︰「不行,我們得再找一些人。就你們三個,還是不夠。這件事,對我們很重要,不能馬虎。」
听他這麼說,張望月便沒有說話。
卻是不知道,鬼刀大人,究竟所說何事。張望月想問,但他知道不能問。若是問了,一定會引起對方的懷疑。
于是,張望月便跟著五人。
坐上了他們的馬。
到得傍晚,那五人此行,用他們的話來說,很不順利。除了找到張望月三人外,只找到了一人。
那是一位,流浪漢。
只听那些拒絕了的人說,不能去。骷髏花會是一個叫人害怕的地方。
雖是听在耳朵里,但張望月並沒有放在心上。對于張望月來說,無論骷髏花會如何,他都是要去的。
那五人,長嘆一聲。一句言語也沒有。
便帶著找到的這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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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骷髏花會。
路上之時,五人騎馬飛奔,看起來,像是很趕時間的樣子。
待得行了十里地,時間已是到了晚上。
只見,前方一座山上,燈火通明。一條有著數百的台階,直通山頂。
而那台階兩邊,每隔十層台階,便是站著一人。這人,手里拿著長矛。
他們的眼神,都是一樣。看起來,無神。甚至,都起了黑眼圈。
幾人一直,往上走。
那五人的步子,越來越快。張望月不得不跟著加快。
他與浮雲過客相望,彼此都是疑惑。
張望月心中想到︰「難不成,是骷髏花會里,死了人。就算死了人,也沒有必要這麼著急啊。」
台階走完。
鬼刀大人,突然間,停下了步子。他回過頭,看著張望月三人。
說道︰「你們兩個,都已經有刀了。這一位,沒有兵器。給,你先把我的兵器拿著用,之後再還給我。」
他說著,便把自己的鬼刀,遞給了阿樹。阿樹伸手接過。
那是一把,黑色的短刀。
跟著,鬼刀大人轉過頭,接著走,張望月三人,在後面跟著。
走過一條,有著火把的山路。
來到一處,空蕩之地。只看這里,站著有……二十人。加那位,獨站著的人。
鬼刀大人走上前,站在那位獨站著的人面前。
他道︰「南方花主,我們只找到了四個人。」
他一說完。那位被稱為南方花主的男人,便轉過頭,看著張望月等人。
張望月也是看去。
南方花主已是白了頭發,他的面容,很是消瘦,看起來,像是營養不良。另外,他那白了的頭發,稀少。
只看他,皺著眉頭,長嘆一聲。
說道︰「罷了,罷了。也是難為你了,能找到了四個人,已經是不錯了。」
他皺著眉頭,張望月也皺著眉頭。
這位南方花主,竟是與張望月想象的有一點不一樣。
在張望月的腦海之中,南方花主,應是與東方花主,很像才是。
而這一位,像是一位落魄之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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