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銀河,探索者之下修行的都是同一種呼吸吐納之法。」
「基礎吐納術,超凡呼吸法,星空鍛體決,都是它的名字。」
「探索者之下,無論貴賤,無論天資與否,
都修煉這道法決,因為它是人類至強者們推演出來的最合適也是最有效率的功法。」
「超凡一側在低階能夠跟上基因藥劑的提升速度,這基礎吐納術功不可沒,它的存在,讓人類不至于優先考慮基因藥劑,所以人類有了更多的強者。」
「但即便如此,超凡,
從來都是不公平的。」
大乾廣袤的土地上,
上百道光幕在各大重城的上方顯露,
光幕之中,夜梟作為大乾國師不斷的訴說基礎呼吸術的來歷。
而下方,無數人驚嘆那位國師的手段,同時也對國師口中所說的法決無比渴望。
「超凡之道,煉化宇宙無處不在的源力歸于己身,從而超月兌凡俗。」
「超凡者,他們掌控天地力量,他們只身踏入星空,他們一步一步觸模星辰。」
「可嘆便是此處,觸模星辰,何等偉岸,卻也只有被認可的人才有資格。」
「這種資格,便是某一部分人類與身俱來的天賦,宇宙將其稱之為星源。」
「人類誕生于父母,但最初的存在,其實則來自于星辰,星辰演化生命,
不可避免的讓其中的某一些生命沾染上了自己的氣息,也就是星源。」
「內視自身精神的深處,有人的看到的一望無際的黑暗,如同宇宙星空孤寂無邊,有的人,則會看到一顆閃爍的光芒。」
「那是誕生生命的母星,也是賜予你星源的星辰,也是,此刻你們腳下的世界。」
這是夜梟在星主學院中看到的最震撼的真相,生命的誕生,從來不會離開星球的存在。
宇宙很大,大到邊界無處可尋,星空黑暗,卻沒有任何生命的跡象。
而生命,只來自于星辰,是星辰,而不是星球,星球是圓的,但是星辰,卻不一定。
哪怕是神奇的星空巨獸,也同樣如此。
現在,夜梟將這樣的生命根源,訴說給這青乙星的億萬生命。
他的話,讓無數人清楚了一個真相,超凡修行之法,只提供給某些能看到星源的幸運兒,至于其他人,拿到手也沒有任何用處。
「好在,還有另一條路。」無數人驚慌的同時,也感嘆基因藥劑的存在強大。
逆天改命,也不過如此。
基礎吐納術,只有寥寥數千字,但是夜梟很清楚,這其中的難度。
想要引動源力入體,首先關鍵的一步便是第一縷源力因為吐納術吸引進入人的身體,並且按照吐納術的運行路線走動。
那一縷源力,在運行一個周天之後,便會長存于身,從而牽引越來越多的源力跟隨自己的運行軌跡。
最終,使得源力入體,超凡者踏入一階。
這其中的難度,對于大乾的人來說很難,他們無法清晰的知曉那些位置在那里,哪怕夜梟在光幕之中指點了三遍,他也不敢保證。
畢竟這個世界的教育,太過集中了,有太多太多的人,都沒有接受過嚴格的生理課程。
這是硬條件,而除此之外,第一縷源力被吸引入體也是有很大失敗可能的,超凡者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嘗試,才能成功。
至于夜梟?他當初沒有這麼麻煩。
夜家的強者利用強大狂暴的源力強行在他體內走了一圈,如同龍卷風過境,拉扯著周圍的一切跟著自己一起轉圈圈,夜梟體內的第一縷源力就是這麼出現的。
但顯然,大乾的人並沒有這個條件。
不過夜梟也承認,所謂百里挑一,萬里挑一,在大基數下,都是存在的。
上百道光幕之下,有人第一次入定,便成功的牽引第一縷源力入體,隨後在幾分鐘之內進行一個周天的運行。
再然後,這種大庭廣眾之的不入階超凡就被官方的人‘邀請’到了應該有的位置。
光幕中,夜梟的動作停了下來,光幕也一分為二,一半是夜梟開始講述源液的作用,並且只有大乾的書院才會擁有這東西,另一半,則是固定的畫面,上面標注著基礎吐納術源力運行的先後順序節點。
整整持續了一個小時,光幕中夜梟終于是恢復了平靜。
「布法超凡,言盡于此,希望你們未來有機會求得長生。」
光幕消散,無數人悵然若失,隨後心情無比激動。
有人已經將夜梟說的話一字不差記錄,想來能夠憑借這些東西大賺一筆。
而有的人,則是向著王城方向跪拜,「我等,叩謝國師布法之恩!」
隨著有人帶頭,越來越多的人面向王城跪下,口中高呼國師恩舉。
王城之中,同樣如此,至于夜梟,則始終沒有更多的聲音出現。
「國師此舉,當得天下之師。」朝中百官包括宇文承燾也是向夜梟行禮。
布法天下,是過去多少年不曾有過的歷史了?要不是接觸到了新的文明,他們都打算給夜梟立碑供後人景仰了。
夜梟看向了師鳴鈞,此人也已經成為了四階的基因戰士,「書院擁有源液作為優勢,其中的超凡能夠和外面的人拉開明顯的差距,你可以以此為誘,吸引更多的超凡進入,理性制造競爭氛圍,我需要足夠的超凡。」
隨後夜梟看向宇文承燾,「至于軍中,操練必不可少,那些士兵若是鍛煉的更好,吸收基因藥劑也是會更有效率的,假以時日,很容易就能得到一批強大的現代化軍隊。」
大乾的軍隊,掌握在皇家手中,但是隨著四組藥劑的一組被一位軍中高官得手後,大乾七十萬的大軍也被三七分了,當然,那個名為趙應廷一品大員還是宇文承燾的臣子,夜梟也不知道他們之間達成了什麼交易。
四組藥劑另一個,也是一個閣老家族,夜梟得到的一百三十七噸超凡黃金就是這家的手筆。
不過夜梟最在意的,還是最後那一家,他的目光也因此忍不住看向了和師鳴均幾人並列的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