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晚改)
一番折騰,江楚守夜的時間也到了,正好跟黃拓安袁玲玲交換了一下。
危機解除,江楚在睡的時候也算是能放松一些了。
次日一早,江楚醒來的時候就聞到了肉味。
「嘻嘻,你醒啦,我剛才把昨天的肉給熱了一下, 你吃點墊一下吧,再一頓飯還得好幾個時辰呢。」
袁玲玲笑著說道,把裝著肉的紙放到了地上,「你先去洗漱,我把墊子給收起來。」
「好,辛苦了。」江楚面露意外的道謝。
「不客氣, 正好我值夜,左右也沒事干,就提前做了一下早餐。」袁玲玲笑說。
「哇, 這個肉香味……」
「都把我聞餓了。」
別人聞到香味後不禁揉了揉肚子,有的人本來不想吃早飯的,但是沒忍住,就從包袱里取了一些吃的出來。
江楚洗漱完,把墊子塞進行李,吃了點肉喝了點水,只覺得活力滿滿。
肉的香味本來就是傳的比較遠的,且濃,有東西吃的還好,沒東西吃的人就覺得有些悲催了。
江楚在吃肉的時候就收獲到了不少的怨念眼神,不由覺得好笑,「你看,他們都羨慕我有你這樣一個好搭檔呢。」
她對袁玲玲夸道。
「哼, 他們羨慕也羨慕不來!」
袁玲玲搖頭晃腦開心的說。
「對了江楚,你給今天卜卦了嗎?算到了啥?」
田猛揚聲問道。
「今天,有人會受傷,不過只是小傷。」江楚說。
「誰啊?」大家一听這個就緊張起來。
如果說原本大家對江楚完全是看不上的話,那在連續兩次她卜準後,大家對她的態度就已經有了微妙的變化。
不過到現在大概也只是信了個五六成,比曾經的一成都不到要好一些,但這個信任度仍然不算高。
「沒算那麼詳細。」
江楚隨口說道。
「你既然能算,為什麼不去算一算呢,你也是小隊的一員,就不想用你的方式幫幫大家?」任峰皺眉問。
都算出有人會受傷了,怎麼不算算那人是誰!
「是啊,咱們不是武者,在捕殺妖獸上幫不上大家的忙,但能有別的方式也是好的呀,能幫肯定是要幫一下的。」何宛之說,「不然豈不是吃白食了?」
「哦。」江楚點點頭,「那你幫了大家什麼?」
何宛之一愣,然後臉就紅了,「你,你什麼意思!」
「你怎麼這麼激動啊,我只是隨口問了你一句而已。」江楚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她。
「大家都在用自己能做到的方式幫小隊, 沒有做的不是不做,只是沒有遇到合適的時機而已。」王悅然則是說道, 「所以不存在吃白食的。」
「是啊, 昨晚江楚就是有幫到大家,不然我們是會被那個毒蟲咬的。」曹興點點頭,「雖然被咬傷後可以用丹藥解毒,但傷口的癢卻短時間內去不了,那也是挺受罪的。」
「我听說過,卜卦是需要耗費靈意的,江楚初學卦術,靈意的耗費應該也比較大,每天大概只能卜兩次,如今也已經消耗掉一次了。」黃拓安解釋說。
「那不是還剩下一次嗎?」何宛之疑惑問。
「雖然是還剩下一次,但是為了留著應急,那一次機會往往是不會那麼早耗費掉的。」黃拓安好脾氣的說著,很是溫和,不見急躁,「不然如果到了下午晚上我們又有難題,那江楚可就幫不到我們了。」
「這麼說的話,咱們隊伍里要是再有一位卦師就好了,以前沒覺得他們有用,現在看來倒是我想偏了。」
任峰嘆道,說話的時候還看了何宛之一眼。
何宛之不禁皺眉,心中生氣。
這一眼,是什麼意思??
他該不會是想說如果把自己換掉就好了吧?
「我們丹師也很有用啊!只是現在一路平安,所以才沒有我們的用武之地罷了,等你們受傷了就知道我們丹師有多重要了。」她帶了些氣說道。
「那還是算了吧,我寧願你們繼續吃白食。」田猛呵呵道。
江楚從何宛之仍然顯得忿忿的臉上移開。
她以為大家嫌棄她只是因為她是丹師。
但,實際上當然不是如此。
曹興是丹師,袁玲玲是器師,說起來的話也沒有為整個小隊做過太多的事情,但他們卻和何宛之不同。
何宛之更嬌氣,更愛飯來張口,她是坐等別人伺候她的,對此她只會付出幾聲好听的夸獎。
但是曹興和袁玲玲卻是很麻利的,該干活的時候一點也沒閑著,哪怕對整個小隊沒有幫助,至少在自己的搭檔面前是有作用的。
可何宛之干了什麼?從她加入黃拓安和高湛的小隊以後,抓妖獸的是他們,處理獸肉的是他們,負責烤肉的也是他們!
甚至最後收拾地面,去扔獸肉時也是他們干的。
何宛之就只負責吃。
她大概覺得自己省事了,就數她自己精明,不用跑來跑去就能有吃的喝的。
甚至會覺得,她長的漂亮,嘴又甜,別人哄著她依著她都是理所當然的。
但是事實上全隊都把她的表現看在眼里,在知道她是個什麼人之後,她所謂的容貌優勢根本就不值得一提了。
江楚想了想,覺得在這種事上面,似乎就連朱凌都比何宛之表現的好。
朱凌至少還是勤勞肯干的,只是他心胸狹窄一些,但他並不會偷懶少干活。
而何宛之呢,她沒有感覺到大家對她有意見嗎?那是不可能的,多少都會有感覺到,但她還是當做不知道一樣仍然這麼做, 就是賭定了黃拓安他們兩個人不會拒絕她。
「行吧,既然這樣大家還是小心一些好,雖然是小傷,但」
江楚想了想,覺得在這種事上面,似乎就連朱凌都比何宛之表現的好。
朱凌至少還是勤勞肯干的,只是他心胸狹窄一些,但他並不會偷懶少干活。
而何宛之呢,她沒有感覺到大家對她有意見嗎?那是不可能的,多少都會有感覺到,但她還是當做不知道一樣仍然這麼做,就是賭定了黃拓安他們兩個人不會拒絕她。
「行吧,既然這樣大家還是小心一些好,雖然是小傷,但」。樂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