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偷竊,首先自然要有個小偷。
有著曾經從戴維‧瓊斯身上偷到聚魂棺鑰匙的成功經驗,威廉‧特納自告奮勇,潛入了嘯風船長的據點,試圖偷出那份航海圖。
在原本的電影劇情里,威廉‧特納失手被擒,最後還是靠著伊麗莎白的一頓嘴炮,說服了嘯風船長,這才拿到了航海圖和船,前往世界盡頭救出了杰克‧斯派洛。
而且在原本的劇情當中,嘯風船長還和東印度公司達成了合作,在巴博薩等人將杰克‧斯派洛救出之後,就將他們出賣給了東印度公司。
只是原劇當中他自己的命運並不怎麼樣,東印度公司並沒有把他當回事,讓他在激憤之下被巴博薩說動,並且把伊麗莎白當成了科莉布索的化身,救出了巴博薩等人,卻中途遭到了東印度公司控制的飛翔的荷蘭人的攻擊,在將自己作為海盜王的信物傳給了伊麗莎白之後身隕。
可以說在原本的電影里,這個角色的存在雖然因為演員的發揮而頗有特色,但在劇情上來說就只是一個用完就扔的工具人而已。
他存在的唯一意義就是推動劇情發展,並且將前後兩個關鍵道具航海圖和海盜王信物送給主角團一行人。
然而在這個被陳墨影響的世界,嘯風船長早已和東印度公司達成了合作,嘯風船長和他的勢力早已成了東印度公司的一員了。
並且在陳墨開發出新的血釀之後,嘯風船長同樣喝下了這些能夠在不知不覺間將人變成吸血鬼的血釀。
于是乎,當巴博薩等人來到新加坡的時候,他們所面對的是已經被轉化成吸血鬼了的嘯風船長,和靠著血帆號的高速繞過整個南美洲,橫穿了太平洋,仍舊趕在他們前面抵達新加坡的陳墨。
「嘯風船長,真是好久不見了。」巴博薩向嘯風打著招呼,同為九大海盜王之一,巴博薩當然認識嘯風。
但是他卻並不認識陳墨,于是好奇的看向了和嘯風並排而立的陳墨,向嘯風好奇的問道︰「這位是?」
「這位是血帆號的船長陳墨,他干掉了卓卡特,現在取代了他的位置,成為了新的海盜王。」嘯風按照和陳墨早已商量好的身份介紹著陳墨,並向巴博薩問道︰「我听說你被杰克‧斯派洛殺了,是誰又把你從地獄里拽出來了?而你又為什麼來找我?」
面對嘯風的詢問,巴博薩先是眯著眼楮看了一眼陳墨,這才從口袋里掏出一枚銀幣遞給了嘯風︰「東印度公司的船隊在海上大肆的獵殺海盜,其他海盜王的勢力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
聖歌已經響起,我們要召開海盜王大會聯合起來來反抗東印度公司,否則的話大海上將再也沒有海盜生存的空間。」
「海盜王大會?那是什麼?」陳墨雖然知道海盜王大會是什麼,但此時卻故意出聲向巴博薩詢問著,也趁勢接過了這場談話的主導權︰「東印度公司之前對全世界的海盜都展開了追殺,據我所知好像每一位海盜王最近都被打的很慘,你們聯合起來就能對抗東印度公司了嗎?」
听到陳墨開口,巴博薩也將目光轉向了陳墨,仔細打量著這位不知真假的「海盜王」。
畢竟海盜工會的九大海盜王,可不是殺掉了其中一個就可以取代這麼簡單的,有些代代口耳相傳的秘密只有真正的海盜王才能夠知曉。
而且此刻陳墨的扮相也讓巴博薩很懷疑他到底是不是一位海盜,因為他此刻看上去確實和海盜雖然不能說一點關系沒有,但也完全沒有關系。
陳墨此時的打扮倒是一身船長的扮相,海軍呢絨大衣、長褲配便靴、三角形的船長帽,還有寬腰帶和佩劍,一把火槍插在腰間,胸口還掛著一塊懷表,看上去確實是一幅常在海上跑的人會有的打扮。
然而陳墨身上太干淨了,干淨的就像是剛洗完澡,換上了一身全新的新衣服一樣,就連他身上掛的佩劍都嶄新的泛著光澤,根本不像是常年在海上跑的人。
但既然嘯風說他是在自己死亡的這段時間聲名顯赫的血帆號的船長,巴博薩也就權且信之了。
然而陳墨身後站著的人卻還是讓巴博薩懷疑,他到底是干什麼的。
因為此刻的陳墨身後,除了身上披著斗篷把整張臉都遮起來了像個兄弟會此刻一樣的杰克之外,還有一個身高兩米以上、同樣披著斗篷的壯漢。
看似壯漢,實為泰坦暴君的懷里卻又抱著一個看上去柔若無骨的美麗少女,少女的脖子上還拴著一條鐵鏈,而鐵鏈卻握在了陳墨的手中。
這幅打扮和排場,與其說陳墨是個海盜,不如說他是某個在玩海盜游戲,帶著保鏢和寵物的富家貴公子。
不過即便如此,巴博薩還是解釋道︰「在很久以前,有九位海盜封印了海洋女神科莉布索,並且共同制定了所有海盜都必須共同遵守的海盜法典,建立起了海盜工會,他們就是第一代的海盜王,而召集齊九位海盜王一起展開的會議,便被稱為海盜王大會。
每當海盜們遇到重要的大事的時候,就會提議召開海盜王大會,集合全部九位海盜王,對重大事件做出決議,而現在面對東印度公司的威逼,已經到了需要召開海盜王大會的時候的。」
「听上去挺有意思,沒想到一盤散沙的海盜原來還有著組織和工會。」陳墨笑了起來,但他仍舊玩味的看著巴博薩和他身旁的伊麗莎白,眼神里露出了玩味的神色。
他沒想到自己已經在開局之前就把伊麗莎白送回了英國本土,她卻仍舊能夠卷入這件事情之中。
這難道就是命運的不可抗拒力?還是說她就是世界意志的選擇?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這位伊麗莎白小姐可就是命中注定將要成為海盜大帝,統帥所有的海盜去反抗東印度公司了。
而局勢一旦變成這樣,那對于陳墨來說,可就……太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