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飛沒有多想,轉過頭對周婉兒說道︰「我去大頭哥家里看看,你先坐著。」
「我陪你一起去吧!說不定能幫上什麼忙。」周婉兒起身說道。
「也行!」
張小飛沒有拒絕,畢竟周婉兒在學校的時候也是屬于尖子生,屬于屬二的那種實力。
兩個人跟著大頭快步的來,到了他家里剛進門,張小飛就感覺到了一股味道,眉頭猛的皺了起來。
大頭小心翼翼的撩開了房屋的門簾,看到老婆孩子都已經躺下了,朝著張小飛做出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張小飛看了一眼物理就站在了門口,並沒有直接進去,畢竟人家都已經躺下了。
大頭先走進了屋,搖了搖自己老婆的肩膀︰「媳婦,你先起來,咱家來客人了。」
女人睜開了眼,那一瞬間把大頭嚇得忍不住的後退了一步,眼楮里面全是紅血絲,就像是眼楮完全紅了一樣。
「你先起來行嗎?」大頭的聲音都有些微微的顫抖。
女人沒有任何聲音發出,只是木訥的起了炕。
听著里面西西索索的聲音,張小飛眉頭越皺越緊,他隱約聞到了空氣當中散發著的一些味道,心中想到了一種東西。
此時他的臉色有些冷。
很快大頭就撩開了門簾,張小飛也看到了大頭嫂。
「嫂子!」
他喊了一聲之後,那個女人就沒有給出任何的回答,只是木訥的看著張小飛仿佛是不會說話的一樣。
張小飛沒有去問大頭,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剛才大頭也說了,他剛回來就變成了這樣,明顯是這兩天剛出現在大頭家里。
「大頭,你帶著嫂子來院子里。」
周婉兒眼中有些疑惑,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情況,給他的感覺好像是人完全變成了牽線木偶一樣,不管是誰說什麼,那個女人都會听從。
這種奇怪的病癥,他還是頭一次見到,心中有些好奇,也想知道張小飛準備怎麼治療。
感覺張小飛好像是知道這種病癥。
來到院子坐下之後,張小飛伸手給大頭嫂把了一下脈,心里已經是有數了。
「大頭哥,你去廚房找找,看看有沒有幾種藍色的藥材。」
張小飛想到了一種藥物,可以讓人變成這副模樣,而且這種藥材極其的罕見,在他們這一片地方根本就沒有。
大頭听著張小飛的話,怪不得跑進了廚房,拉了一會兒之後,從里面拿出了一捆發藍的拇指粗細樹根︰「小飛,你說的是這個東西嗎?」
「沒錯,就是這種物質。」張小飛伸手捏碎了一點放在鼻子下面,稍微聞聞,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噴嚏。
「這是什麼?」周婉兒疑惑的問道。
「一種特殊的藥物可以迷惑人的精神,讓人變得恍惚,沒有了任何的自我思想,但不論是誰讓他做什麼,他都會同意。」
听到張小飛的話,周婉兒朝著大頭媳婦兒喊道︰「嫂子,你能站起來嗎?」
女人聞言立刻站了起來,不光也看向了周婉兒,眼神依舊是那麼木訥。
周婉兒驚住了︰「這種藥物有辦法治療嗎,如果用這種藥物來控制一個人,那豈不是任由擺布?」
張小飛點了點頭,深吸口氣,將那些藥物用袋子裝了起來,隨後從身上拿出了銀針,扎在了大頭媳婦兒身上的幾處穴位。
體內的靈力緩緩涌出,幫助他將那些藥效都給逼了出來。
柳葉刀出現在手中,劃破了大頭媳婦兒的手指,一股黑色的血跡逼了出來。
落在地上的時候,那石頭周圍都被染的發黑,隱約還有一種難聞的氣味往外散發。
「捂著鼻子,不要忘這種味道,否則會對你們造成很大的影響。」
听到張小飛的話,兩個人都受住了,口鼻張小飛從旁邊剃了點土,把那些黑色血跡掩埋。
「大頭哥,你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或者說嫂子在家里有沒有得罪過誰?這種藥是故意放在了你們家廚房,開始的時候可能是他們給下的藥,等嫂子吃過幾次之後,他們就會將藥材給嫂子自己往飯菜里添加。」
張小飛說道。
大頭腦袋搖的像波浪鼓一樣,聲音都帶上劇烈的顫抖︰「小飛,你也知道我們家是啥樣,不管是我,還是你嫂子,我們兩個都從來不和人吵架,在咱村兒都沒和人紅過眼,肯定沒惹過啥人。」
張小飛眉頭微微的皺著,就是因為知道大頭一家是什麼性格,所以他才更加的疑惑。
周婉兒在旁邊低聲道︰「你可能不是仇人,說不定是別的原因。」
「會不會是有人看上了我媳婦兒?」大頭咬著牙說道。
張小飛感覺這一點應該不可能,村里頭的人應該不會做出那種事,而且能搞到這種藥物的人絕非一般人,不是,他覺得大頭嫂長得很難看,听說是非常普通,皮膚也有些黑。
大頭天天在外面工地干活,家里面的田地以前都是要交給大頭嫂去種。
「應該不是因為這一點,或許問題是出在別的方面,大頭哥你最近注意一下,嫂子現在的情況很不好,精神狀態有些虛弱,你上我那里拿點藥材。」
張小飛又幫著大頭的兒子,治好之後,兩個人立刻就陷入了沉睡。
這種藥物對于精神的損傷非常大,張小飛恰好有悟道茶可以蘊養精神,倒是不用擔心兩個人會留下什麼嚴重的後遺癥。
「大頭哥,這兩天你就不要去上班了,在家好好照顧老婆孩子,我感覺事情應該沒有那麼簡單,說不定對方還會有報復的行動。」
听到張小飛的話,大頭咬了咬牙,眼珠子都有些發紅︰「小飛,你發現我這兩天可能在家,謝謝你救了我老婆孩子。」
說這話的時候,大頭直接就要跪下去,他人木訥,不會說什麼好听的話,但在他心里對于張小飛卻是非常的感激,不知道該怎麼感謝,所以就想要磕頭。
張小飛急忙扶住了他︰「大頭哥,你這是干啥,要是再磕頭,下回有啥事我可就不管了,咱們是朋友,又是一個村的鄉里鄉親,有啥事肯定要互相幫助。」
「小飛,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該咋辦了,那這種情況肯定到了醫院也沒辦法治,從來就沒人見過,這咋回事。」大頭聲音顫抖的說道。
他人老實,但不代表沒有任何的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