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曉糖女乃萌的盯著海莫英︰「不,不我這就去請許大夫!」
「女乃,您沒事吧?」錢芳草立即看到錢婆子似乎真的痛暈了過去。
不像是她們原來商量的假戲?
這是真撞昏迷了?
錢芳草心慌的喊了一句︰「女乃,您沒事吧?」
寧曉糖卻是暗搓搓的在想,要不是因為自己有補氣丹藥早已讓寧家的幾個大人服下了,那錢婆子就是撞牆而死的下場了,不會這樣軟易放過她的。
許大夫來到錢芳草的小院里,在床上看到錢婆子的傷口時道︰「這錢婆子倒是真心可以,這個傷口沒個一個月怕是好不了!
可見她的決心是要撞牆而明志的!」
寧曉糖揚了一抹笑意︰「那就請許大夫給錢婆子好好包扎一下傷口,並開一副藥好好休養著。」
錢芳草這時正準備說話的時候,就听到一句女乃音說道︰「錢姨娘,這錢婆子醒來後就立即讓人扶她回錢家,不要在寧府多呆一天!」
寧曉糖才不會讓錢婆子這樣胡懶的住在寧府的。
多一個人多一個開支,那寧府不是讓錢婆子這樣的算計了。
錢芳草立即福了禮道︰「可是女乃她現在尚不清醒,且醒來後尚不知道情況如何啊,怎麼好讓她回錢家去一個人生活?」
「那你今天晚上就陪錢婆子回錢家去!」寧子林在一邊冷冷的說出一句。
「妾立即送女乃回家~」錢芳草不敢直眼看寧子林,心里暗道不好,可能寧子林已經猜到了那天晚上他的情難自禁的事,也是因為迷失香~!
「你一會送了錢婆子回去後,來我書房里,我有話問你!」寧子林果然又是一句。
「是!」錢芳草嚇得小臉低了下去,她現在只求寧子林有事絆住,千萬不要想到迷失香的事。
寧子林看了眼錢芳草低著的頭,心里不免想到了突然間生病的爺女乃及自己的爹娘。
「迷失香是什麼?」寧子林的書房里。
「子林哥,我真的不知道啊,你不要怪我了!」錢芳草立即嚇得跪在地上,抱著寧子林的腿,一臉的認錯樣子。
「你當真不知道?你那天晚上有沒有用迷失香?」寧子林不容置疑的盯著錢芳草。
「子林哥,我們那天晚上是月色正好,情起自然,你也知道的啊,我真的沒有用過這個迷失香。」
寧子林想了一下當天晚上的情景,雖然不太能理解是迷失香,但是也可能是藥量小︰「你下去吧,我要一個人靜一靜!」
「是,子林哥。」錢芳草小心的退了出去。
一出書房就看到了女乃包糖糖正在外面盯著她︰「你最後不要用迷失香在子林哥哥的身上,否則我一定讓子林哥哥把你休了!」
「糖糖,我是那種人嘛?我不會隨便用的!」
「你最好記得你今天說的話!」
寧曉糖邁步進了書房︰「大哥哥,你還好嗎?」
「糖糖,你來了,快進來坐!」寧子林立即高興的與糖糖聊了一下今天的事。
「只要你處理了,我就讓錢婆子離開寧宅,不會讓她圖謀懶住在寧家的。」
「好,那就有勞大哥哥了。」
海莫英在房間里暗自在翻著衣櫃里的銀子,只見她的碎銀子也不多了,如果錢芳草把這事跟她扯上關系了,她可能被糖糖處于家法。
想了想還是拿了一塊碎銀悄悄的跑了到錢芳草的院里。
「錢芳草,你在嗎?」
「誰?我在的。」錢芳草立即出來外面。
「二伯娘你來做甚?」錢芳草這時看到海莫英立即假哭道︰「二伯娘,我們這一次錯失良機了,竟然讓那小小的女乃包成了中饋的掌管者。」
「行了,先不要提這事了,你家的錢婆子以傷換明志也算是不錯的,這樣咱們最少不會被處置,這一點銀子你拿著,給錢婆子好好的看看傷。」
錢芳草一看竟然是一塊不小的銀子,立即道︰「多謝二伯娘。」
海莫英立即快步離開道︰「快別謝了,我走了!」
一夜錢芳草都在照顧著錢婆子,在清晨時錢婆子醒來。
「喲我的頭喲!我真的沒有打算撞牆的,你也不攔著點我,這要是再重一點點,我可就交代了!」
「女乃,你昨天不是很狠勁的要撞牆嗎?連寧曉糖都相信了。」
「她相信了?」
「她說不會再為難我們,只是讓你醒來後趕緊回錢家。」
「什麼?我這受了這麼重的傷不能讓我在寧宅好好休息?」
「女乃,你可千萬不要鬧事,這一次我們可是想要中饋的掌管權,但是這現在府里上上下下全是寧曉糖說了算。」
「什麼?她屁大點的人兒,我們還奈她不何了嗎?」
「她身邊盡是暗衛及歷害的丫鬟,我也沒有辦法。」
錢芳草一副提不起勁的樣子。
「芳草,要是迷失香用在寧曉糖的身上呢?」
「女乃,你千萬不要,如果讓寧曉糖發現了,必會引發極大沖突的!」
「哼,只要不出自我們兩人的手就好了!」
「女乃是說,借他人之手?催命寧曉糖?」
「太對了!」錢婆子扶了一下頭。
「姑娘,那錢婆子剛才就是這樣算計的。」月滿回來稟到。
「月滿,你帶這兩個丹藥去錢家,放在錢婆子的飲食水中,切記不要讓任何人發現。」
月滿立即壞笑一下︰「是,姑娘!」
寧曉糖壞壞的一嘟嘴︰「哼,錢婆子是你先有害人之心的,不要怪本寶寶手辣!」
錢婆子剛剛回到了家中,端起一碗桌子上的清水就喝了下去。
喝了一會兒後就感覺到,這眼前的一根柱子咱像個男人?
錢婆子立即嬌喘一聲音︰「這是誰呀?」
結果錢婆子一抱,清醒一點發現︰「竟然是個木柱子?」
錢婆子也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的情況,拿了個籃子就出門去摘菜的菜園子里。
但是錢婆子越走,越感覺口渴難耐,並且心里有某種渴望,特別是看到眼前一個男人經過。
錢婆子一把抓住了許大夫的手︰「你上哪?怎麼不跟我打個招呼?」
許當歸一直是單身男人,現在年紀也是與錢婆子幾乎是同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