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糖糖,快坐下來喝玉米糊。」羅香芹立即把一碗玉米糊給端在糖糖的面前。
寧曉糖也是激動的坐了下來,然後小勺子就是一勺一勺的給自己喂了個飽飽的。
「姑娘,您今天可是吃了不少玉米糊呢,足足一滿小碗呢!」全月道。
「嗯,這玉米糊我也愛喝,可香了。」
而陳芽與寧樂誠的小院里,「陳芽,給我再端一碗玉米糊來!」
「好,馬上來!」陳芽接了碗去。
結果妯娌三個人都出現在廚下︰「額~娘,大伯娘、二伯娘?你們都是約好一起加飯?」
「我們都愛喝這玉米糊,正要回碗呢!」陳芽樂呵呵的道。
「我不說了,我得先搶兩碗再說!」海莫英那是一步箭飛的進了廚下,搶先舀出兩碗。
這時陳芽道︰「三弟妹你先來,你打吧。」
「不了,大嫂,我只要一碗就成,我在後面吧!」
「哎,那我不客氣了。」陳芽又端了兩碗走。
只余了一碗,劉蘭青給全舀出來,端在手中道︰「糖糖,你吃飽了沒?要不要跟娘親去睡午覺?」
寧曉糖揚起小臉道︰「娘親,我去夜宅看看夜景瀟,他好幾天沒有見到了,怪哉,帶一點玉米糊去,讓他的僕人做給他嘗嘗。」
「那行,你一向乖,娘親先回去了。」
「嗯,全月我們走。」寧曉糖立即邁步朝外走了去。
來到了夜宅的門口,房門立即老遠就迎了出來︰「寧姑娘,您可算是回來了,主子在書房呢。」
「夜景瀟這個時候不應該在正廳里用膳嗎?怎麼還在書房里?」
「主子胃口不好,今兒個飯菜一口沒動。」
「我去看看,全月你去廚下讓嚴豐娘好好的學一下做玉米糊,再配幾個小菜過來。」
全月道︰「是,姑娘,奴婢尊令。」
寧曉糖立即就朝著夜景瀟的書房而去。
一進去就看到夜景瀟正是抬起頭看向自己。
「你怎麼這幾天沒見?瘦成這樣了?」寧曉糖立即吃驚一下道。
「我有很瘦嗎?我這幾天天天吃好睡好,哪里有瘦?」夜景瀟抵死不認。
「你家房門都說了,你的胃口不好,吃不下不是?」
「讓他多嘴,嚴豐娘最近不知道怎麼了,手藝越發的不行,做的飯菜都沒有以前的那種口味,很難吃。」
「我去廚下看看她,問問情況。」寧曉糖道。
「何需你去廚下?我讓人傳她來問。」夜景瀟立即看了一眼徐青風。
「去傳嚴豐娘過來。」夜景瀟道。
徐青風揖禮道︰「是,屬下尊令。」
不多久後嚴豐娘就渾身沒有生機的跑了出來︰「寧曉糖一定是你害了劉香芝!你不是個好人!」
「哦?你認為我害了劉香芝?她有沒有跟你說過,她與錢芳草合謀挖陷阱哄我進去?」
「這個怎麼可能?香芝她很善良的,怎麼會做這樣的事?」嚴豐娘立即不敢相信。
「她肯定不會跟你說實話的,現在劉香芝跟了一個年輕婦人離開了,你也不必再指望劉香芝回來了。」
「什麼?劉香芝竟然沒有死?」嚴豐娘的雙手立即緊緊的握成拳。
「這是真的,我沒有必要騙你!」寧曉糖略微不快的道。
「太好了,香芝她真的不容易,求寧姑娘大人大量不要與她計較過多。」嚴豐娘道。
「我與劉香芝的事你一個外人怕是插不上手的!」寧曉糖眼神一狠的盯了一下嚴豐娘。
後者當即有一種身體被鎖定一般,全身冰冷。
嚴豐娘這時才發現,她不單單怕主子,更怕寧曉糖。
「下去好好做飯,如果今天晚上的飯菜不如我意,你今天晚上就會被趕出夜宅!」
「是,奴婢立即去準備。」嚴豐娘立即退了下去。
大人大量放過劉香芝?寧曉糖的眼神一冷,這個劉香芝不把她的皮扒下來,都不姓寧,不叫寧曉糖了。
想想劉香芝讓人在福光寺給羅香芹放了毒粉,如果不是寧曉糖通得醫術,這羅香芹只怕有命去,無命回了。
所以說劉香芝的仇哪里是一個嚴豐娘可以插手的?
「姑娘,玉米糊做好了。」全月的聲音微揚的響起。
「端上來!」寧曉糖道。
「玉米糊?是什麼東西?」夜景瀟小小的身體在書桌前顯得清瘦了不少。
「快嘗嘗讓我寧家人差一點奉為最好食物的玉米糊。」夜景瀟看到一碗玉米糊。
一陣糧食的美味香直襲他的鼻子。
全月從僕人的雙手中接過菜,也上了在書桌上。
夜景瀟端起玉米糊,用小勺子舀了一勺,這一吃不要緊,根本停不下來了。
夜景瀟就好幾天沒有正經吃東西了,這一碗玉米糊當真不夠吃的。
「全月再去舀一碗來。」寧曉糖看到夜景瀟還有半碗的時候就吩咐了全月。
當全月端著第二碗的時候,夜景瀟就正好抬頭看玉米糊。
徐青風立即識趣的接過全月的手中托盤。
這里誰最高興?當然是夜景瀟了,他的心里可歡喜了。
但是徐青風的激動不亞于他,只見徐青風眼角都泛了紅。
這些日子,夜景瀟不停的修煉,已經達到廢寢忘食的地步了。
如果不是今天回復京都的信件,只怕夜景瀟還會進入深山中修煉。
因為洛域的娘親,他得去看,洛域的身份他得去拿。
但是如果實力不行,就算是去了洛域也會敗下來。
所以夜景瀟必須要更強,強得讓人羨慕才行。
寧曉糖的周身靈氣,在夜景瀟的眼里那是一種羨慕的眼光。
「你這幾天修為又精進了不少?」夜景瀟終于在吃了一碗半的玉米糊後,停下來說話了。
「嗯,在福光寺里修煉了一番,似乎佛門中也有個人的緣法,感覺修煉的時候心更安寧了,你要是想去福光寺,也可以去藏書樓里踫踫運氣!」
「藏書樓?莫非就是福光寺引為驕傲的那七層小塔?」
「正是,我在里面還獲得了三本我喜歡的書,都很有增益呢!」
「既然你這樣說了,我一會就去福光寺瞧一眼。」夜景瀟的眼中閃過一抹碎光。
此時他已經站在了藏書樓的大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