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完買鋪子的事情後,許令月便去找了許柔,主要是擔心白日里秦寡婦說的話,擔心對方會對她做些什麼。
更何況,如今許柔的兩個孩子也在,萬一出點什麼事情可就麻煩了。
許令月溫和的問道︰「小柔,孩子睡了嗎?」
因為多了兩個孩子,她的屋子便弄了個隔間,沒辦法,誰讓許令月的屋子是最大的,這娘三兩都只能睡在她的屋子里。
「小姑姑,兩個孩子出來這麼久了,卻絲毫沒見他們柳家找孩子的消息,我從前只以為她們是因為不喜歡我所以連帶著不喜歡孩子,可如今看來,于柳家而言,或許根本就不在意我生的兩個孩子。」許柔顯得心事重重的樣子,她苦笑著說道。
听了她的話後,許令月不知該說什麼安慰她,可許柔能看清這個事實也算是一個收獲吧。
要知道,原著里面娘三倆的結局更加淒慘,孩子好像死了,許柔最後也因此發瘋了,要多慘就有多慘,聞者傷心見者流淚。
此時的柳家
柳武臉上充滿擔心,十分著急的問道︰「秀文啊,你可看到書兒和元兒?」
作為柳家的一家之主,柳武卻是個懦弱無能之人,誰讓他有一個強勢的媳婦,以至于事事都被李翠紅拿捏著,他雖是一家之主,可實際上家中的大全卻被李翠紅掌控著,對方說一,柳武可不敢說二,連反駁都不敢反駁。
也正是因為這樣,他們柳家的名聲在村里機會已經臭了,娶錯媳婦害三代啊。
就比如現在,他明明很擔心兩個孫女的,可由于李氏,他根本不敢出去找。
听到柳武的話後,柳秀文顯得十分不耐煩,沒好氣的說道︰「阿爹,我哪管他們去哪了,估計去找那賤人了吧。」
兩個賠錢貨罷了,阿爹擔心她們干什麼。
瞧他這副樣子,柳武簡直被氣的發抖,便質問道︰「秀文,書兒和元兒可是你的閨女,你就一點不擔心嗎?」
即便是孫女又如何,照樣是他們柳家的孩子,李氏不喜歡兩個孩子也就罷了,可秀文他是孩子的爹啊,竟然也如此漠不關心,說起孩子甚至這般不耐煩。
作孽啊,當初就不該讓李氏如此寵溺秀文,可如今說什麼都已經晚了,秀文養成這個性子,他這個做父親的責任甚大。
他不是不知道村里人怎麼議論他們柳家,可他卻絲毫不敢反駁他們,甚至不敢去說李氏,因為他們說的便是事實,而他也確實是怕李氏。
「阿爹,難不成是我將人趕出去的不成,你朝我發什麼火,那兩丫頭能出什麼事啊,既然有膽子跑出去,我擔心個什麼勁。」听到柳武這話,他便不高興了,忍不住朝對方大吼道。
不過是賠錢貨,養著也是浪費糧食,既然跑出去了,那最好便不要回來了,要知道家里多兩張嘴他要少吃多少啊,何況還是那黃臉婆生的。
柳秀文絲毫不在意兩個孩子,甚至還期盼著兩個孩子最好從此以後都不要再回來了。
「你你你」柳武臉色鐵青,指著他氣的連話都說不出口了。
虎毒不食子,可秀文卻根本不在意兩個孩子的死活。
「柳武,你朝我兒子喊什麼喊啊,要找你自己去找,死丫頭還敢跑出去,有本事就別回來了,看著也礙眼。」李氏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了,目光中閃過一絲惡毒,火冒三丈的朝他吼道。
柳武一見到李氏後便嚇的不敢說話了,即便心里想到了很多反駁對方的話,可怎麼也沒膽量說出來。
他好聲好氣的說道︰「到底是柳家的骨肉,這事要是傳出去村里人還不知道要怎麼排編呢。」
擔心兩個孫女不是最主要的,最關鍵的還是擔心村里人的議論,要知道他們柳家本就已經沒什麼好名聲了,這事要是在傳出去,他還有什麼臉面啊。
可李氏顯然是厚臉皮慣了,絲毫沒將他說的話放在心里,反而覺得他說的話嚴重了。
那兩個死丫頭又不是她們趕出去的,自己跑出去的關他們柳家什麼事。
「有什麼好怕的,老娘從生下來起還沒怕過誰。」李氏凌厲的目光掃過對方,中氣十足的說道。
有本事她們就說啊,一群長舌婦,真當她怕了不成。
一旁的柳秀文應和道︰「就是,阿爹你也太膽小了,這種事擔心個什麼勁。」
听到這話,柳武還想反駁什麼,可話到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口了。
他哀聲嘆了一口氣,心中無比後悔當初娶了李氏。
……
翌日清晨。
今日是端午節,村里可熱鬧了,听說村里還特意舉辦了劃龍舟的比賽呢,不過她們還要去鎮上也就沒去現場看了。
來到鎮上後,今日也確實比平日里熱鬧了許多,周邊多了許多攤子,許令月左左瞧瞧右瞧瞧,目光中露出一絲興趣。
因為今日是端午節,他們還特意多做了許多綠豆糕來鎮上賣,應該有些多了,怕三哥三嫂忙不過來,便讓大嫂和阿娘也一同去幫忙了,而許令月和大哥以及阿爹則準備去看鋪子了,至于這錢他們已經帶上了,若是滿意今日便可訂下來。
很快,三人便來到了昨日的鋪子處,剛巧,來時便遇到了昨日那位老人家出門。
老人家一見到他們後便皺著眉頭說道︰「小姑娘,你可算是來了,若是再晚一些,那鋪子可就要被別人訂下了。」
一听這話,許令月便有些疑惑了,他們昨日不是說好了先給他們留著的嗎,如今時間還早著呢
「昨日你們走後就來了一位公子,一眼就看中了我那間鋪子,而且那公子出手特別大方,要不是已經答應了要給你們留著,老頭子我早就心動轉讓給那位公子了,幸好那公子也是個明事理的,說是你們今日來相看時若是沒看中便要了這間鋪子,這不,我早就在這里等著你們了。」
听完他的解釋後,他們不免有些著急起來。
要說她心里不著急那是不可能的,可表面上卻故顯淡定,許令月連忙說道︰「老人家,能帶我們再去看一眼鋪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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