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文字真的像鬼畫符似的,許令月看了半天也沒能認出來。
至于外面一圈的動物,她數了數,好像有十二只吧。
接著,許令月又將這些告知沭白。
她將燈靠的在近些,一雙眼定在上面,幾乎是靠著感覺將上面的動物認出來︰「這看著好像是蛇,兔子,雞,牛……」
許令月還未說完,沭白便打斷道︰「是十二生肖。」
他這話剛落下,許令月便又仔細敲瞧了瞧,別說,仔細一瞧還真挺像的。
動物是猜出來了,可那些字符呢,又是什麼,她有些想不通。
這時,沭白又開口了︰「門在何處,你扶我過去。」
她剛想說不能自己過去嘛,但轉念一想,就算他再不像瞎子可到底也還是瞎子,還有就是為了能早點出去,便只能過去扶了。
剛剛下來的那道暗門,竟還是自動的,她本想回去,沒想到已經關了,且還打不開,無奈之下也只能另尋出路了。
將人扶過去後,她又描述了一番︰「行了,到了那個圓圓的東西就在你面前,大概你胸口處的高度。」
緊接著,便見沭白將手伸出在門上模半天。
許令月也不知他這是在干什麼,等待期間又去看了看門上其他位置,看能不能發現點什麼。
結果,啥也沒發現。
這時,沭白也通過模索得知上面的字,好就好在那字是凸出來的,一聯系,便也大致猜出了破解機關的法子,嘴角立馬露出一個笑。
隨後便對她說︰「上面的字是五行屬性,分別是金木水火土。」
「你過來,將生肖與正確的屬性對應上,想來門就能開了。」
許令月卻表示,這話咋這麼熟悉呢?
不過,很快就想起來在哪里听過了,依舊是沭白嘴里,便是在屋頂上時關于那些被害人的生辰八字以及屬相也是對于五行屬性。
接著,許令月便走到門前,可接下來她又頭疼了,因為她根本不知道哪些對應哪些啊。
接而轉身無比期待的看著沭白問道︰「你應該知道吧,哪些生肖對于哪些屬性?」
沭白點點頭便開始說︰「屬性金對應猴和雞,木對應虎和兔……」
她則試圖轉動那個圈圈,卻發現根本不能動,頓時有些失望了。
連忙著急的喊停對方︰「你慢點慢點,這東西不能轉啊,要怎麼讓它們對上啊。」
接著又道︰「我先研究一下吧。」
沭白點點頭,便去旁邊休息了。
她皺著眉頭右手肘著下巴盯著那個凸出來的圓看了半天,卻無論如何也發現不了破解的辦法。
「真是奇怪,若是沭白的猜測沒錯的話,既不能轉動,又是如何將其對應上的。」
按理說門的其他地方也沒什麼奇特的地方了,所以將門打開的機關一定是在這個圓上的。
「難道還能摳下來不成。」
這話她也只是隨意一說,但還是上手試了試,雖然有些離譜,但以防會錯過真正的破解之法。
摳了一會後,還真讓她發現了異常。
她瞪大眼楮,不可置信的看著手上那塊鐵片,驚奇的自言自語︰「靠,還真能摳下來啊。」
不過對于這一發現,她還是暗中一喜。
說不定還真是將其扣下來呢。
接著,她又繼續摳,沒一會,十二塊鐵片都被摳下來了,可等她去摳里面一圈的金木水火土時卻發現怎麼也扣不下來。
許令月仔細看了一眼,發現上面只有間隔線的,心中不禁起了一個猜測,或許將其放到對應的格子里面便可以了。
對于這一發現,她特別高興,連忙說︰「沭白,你再說一遍,我好像知道了。」
沭白有些驚訝,但也只是一會,便開始報出來,且故意說的滿了些,「金對應猴和雞,木對應虎和兔,水對應鼠和豬,火對應蛇和馬,土對應牛、龍、羊、馬。」
她將最後一塊馬放在格子里後,忽然一陣巨響。
「轟隆隆…」
門在這一刻朝兩邊開了,她連忙後退一步。
許令月驚訝的看著那門,心中一股得意勁便上來了,驕傲的自言自語︰「竟然真的開了,我也太聰明了吧。」
她雖驕傲,但也知這不完全是自己的功勞,當然也少不了沭白儲存的知識,可以說是兩人合作的結果。
沭白這時走到她身側說了一句︰「走吧。」
接著便先往里面走去,她趕緊跟上。
里面不再是通道,而是一大片的空地,有些黑,倒像是山洞似的,因為不再像外頭似的牆上掛滿燈。
還好許令月手里帶了兩盞燈,走了一會後,便出現了兩條分岔路口。
她描述了一番︰「前面出現岔路了,我們往哪邊走啊,左邊的很黑,右邊的更寬闊些,前面好像也有亮光。」
這要是讓她選定是要走右邊的,左邊這條小道烏漆嘛黑的看著就令人害怕。
然而沭白的想法卻和她完全不同。
「左邊。」
說完便往那邊走去了。
還真是,這人咋走的這般通暢啊。
後面的許令月不禁在心里吐槽一句。
眼看著人要不見了,她看了看周圍,只覺得恐怖的很,連忙跟了上去。
有了燈的光,大概能看清一點路。
這條路有點崎嶇不平,一開始有點窄,不過越往里面走似乎要更寬敞些?
沭白是走在她前面的。
忽然,前面的人大喊一聲,轉過身來快速抱住她的頭蹲下去,「小心,快蹲下。」
許令月還沒反應過來呢,人就已經被他按下去了。
很快,前面傳來一陣動靜,烏壓壓的一大片不知是何生物嘩啦啦的從她們頭頂飛了過去。
她好奇的抬眸瞥了一眼,便看到一大群蝙蝠。
頓時害怕的不行,這種生物身上不知帶了多少病毒,萬一染上了,這里可沒疫苗給她打啊。
蹲了一會後,她腳的麻了,頭頂的動靜終于小了不少。
再次抬眸看過去時,也只能看見幾只落單的蝙蝠在那里飛。
她說道︰「好像沒事了。」
此時沭白依舊護著她的頭,她的心里產生了絲絲異樣,看向對方的目光中多了一絲復雜。
好像,對方也沒自己想象中的那般可怕,至少有危險時還會護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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