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先是天地玄黃玲瓏塔,此刻又是混沌鐘,為什麼這個世界和藍星的神話故事會重合?還有那先先賢?
這許許多多的事情,讓明哲心里更加迷茫,仿佛有一層極為神秘的面紗遮住那真相,引誘明哲不斷去探尋。
然而此刻明哲卻不得不認真對待這件大殺器,或許是因為這混沌鐘威力沒有發揮出來,雖然此刻它威勢十足,可是威力卻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大,只是這天地間聖人的存在。
明哲現在懷疑藍星神話傳說中的聖人和這天地間的聖人那更本就不是一回事,光從這些武器中就可以發現,這混沌鐘,玄黃塔若是全盛時期,光一絲威壓,似乎都能秒殺這世間的聖人。
這讓明哲不得不沉思,畢竟系統也顯示這里只是S級文明,看系統的樣子,這S級文明根本就不值得一提一般,這一發現讓的明哲心思活躍了起來,尤其當那天看到七皇留下的陣法。
明哲本來就想要復活夢琪,以為那個陣法里會有線索,可里面沒有,但是這個陣法,明哲也是有所听聞,北斗七星大陣。
按照陣法所說,這天下億萬星辰,有著種種神秘莫測的力量,有的主火,有的水、有的主風、有的主生、有的主死、有的主輪回,無窮無盡,若是可用著億萬星辰為源,整個宇宙為陣,那麼天下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到?
對啊!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到?
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有所安排一樣,只是所經歷的不同而已。
明哲看著那妖祖得意的笑容,心底也是有了幾分了然,因為明哲此刻混沌海震動,玄黃塔瞬間而出,原本威勢十足的混沌鐘慕然間收掉了所有威勢,兩大至高的武器就那樣漂浮在半空。
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只是過了一會,整個妖皇洞突然震動,最後化作小塔一般大小的一口鐘,和小塔一般化作一道流光,直接進入到了明哲的混沌海中。
妖祖看到這種情況,穆然一呆,滿臉全是驚懼之色,看向明哲,大聲質問道︰「你對我族聖器做了什麼?」
「確實是你們妖族聖器,那你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嗎?」明哲卻是反問道。
妖祖驀然一愣,他還真不知道此物的名稱一直稱之為聖物,此刻竟然被人問起名字,還真有點措手不及,但這妖祖還是嘴硬道︰「你不知道此處為妖皇洞嗎?這聖物當然就是妖皇鐘了。」
額‧‧‧妖皇鐘,這還真沒有錯,它卻是有另外一個名字,妖皇鐘。
明哲看了眼妖祖道︰「確實叫妖皇鐘,也是你們妖族皇者東皇的本命法寶,混沌鐘,世人也稱呼它為妖皇鐘。」
妖族不可思議的看著明哲道︰「你知道他的來歷,這怎麼可能?這聖物自這個世界有生靈就一直存在,你怎麼可能知道來歷。」
「這你就無需知曉了,此刻你還有什麼手段,盡管使出來吧!不然你就沒有機會了?」明哲語氣冷淡道。
妖祖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看向明哲道,本來不想暴露的,沒想到你竟然可以將我妖族聖物都收走,是我走眼了,可是結局依舊不會改變。
剎那間這妖祖顯出本體,竟然是一頭巨蟒,而且似乎馬上就要化龍,只差那臨門一腳。
但這還不值得明哲驚訝,主要是這頭蟒蛇此刻竟然有了翅膀,有翅膀沒有關系,可是這一頭蟒蛇身上長著一對骨翅,這就十分詭異。
這樣也就算了,然而它竟然還有三個腦袋,中間是蟒蛇腦袋,左右兩側各一個,詭異的是左邊是一顆好像是獅子的骷髏頭,右邊又是一顆不知道什麼生物的腦袋。
這副模樣讓明哲吃了一驚,緊接著就是一陣憤怒,這妖祖竟然也是那魘中的一員。
明哲怒吼道︰「魘。」
「呦,是魏皇那老東西告訴你的吧!魏皇那個老不死的白白浪費了那機緣,就那麼被你干掉了,我可不是魏皇,此刻我就讓你知道,什麼才叫真正的無敵。」妖祖此刻十分囂張的說道。
沒錯就是囂張,此刻妖祖渾身都充滿著恐懼炸裂的能量,一股詭異至極的力量不斷在其身上浮現,似乎這妖祖吸收那詭異的能量要比魏皇多了許多,此刻更是渾身都散發出一股讓人不可思議的力量。
當初魏皇借助天道之力短暫擁有了聖人之力,而這妖祖那竟然是赤果果的戰力直接破進聖人級別,雖然境界依舊是大聖巔峰,可一身戰力那直接就是聖人級別。
明哲看著妖祖這讓人都感到心悸的力量,確實是恐怖,只是此刻明哲依舊不將其放在眼里。
討厭就是討厭,不喜就是不喜,哪怕你在強大,明哲都不會正眼去看他一眼。
感受著妖祖的氣息,明哲依舊一副風輕雲淡的氣息,對著妖皇很隨意的一掌,這一掌輕飄飄的,看似沒有任何力量,就這樣拍在了妖祖身上。
妖祖看著這軟弱無力的一掌,甚至是拍在自己身上都沒有任何感覺,不由大笑道︰「你這是在給我鬧著玩,還是沒有吃早餐。」
明哲卻是不言語,就那樣靜靜的看著妖祖。
妖祖看著明哲那眼神頓時火冒三丈,大怒道︰「無知小兒,今天本祖就讓你隕落在此。」
動手抬起起它的高傲的頭顱,對著明哲就要發動攻擊,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直接讓的睜大了雙眼,因為此刻他竟然感受不到自己任何的力量,仿佛自己體內渾厚的能量直接,消失了。
這一發現讓妖族驚恐莫名,不可思議的看著明哲,你剛才對我做了什麼?我的力量那里去了?
明哲只是笑了笑說道︰「也沒什麼,只不過是將你的修為封印,讓你使不出力而已,放心沒有多大問題的,現在可以好好回答我的問題了吧!」
明哲之所以這樣對付妖祖,就是為了逼迫他,問出一點東西。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明哲直接意想不到,同時也對魘這個組織升起了深深的忌憚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