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了一會,明哲感覺舒暢了很多,于是松開已經成為豬頭的刁右說道︰「不錯,還算你有點眼力勁,以後你就跟著我混,保證你喝香的吃辣的。」
刁右頂著一個豬頭,一臉諂媚的說道︰「是‧‧‧是,老大,以後我為你馬首是瞻,老大叫我往東,小弟絕對不敢往西,老大,求你手下小弟的膝蓋吧!」
這時明哲才轉頭看向那個已經神志有些模糊的女子,身形挪移之間,便將要倒下的女子抱在懷中,看著女子一副神志不清的模樣,說道︰「那個吊,前邊帶路。」
「那個老大,小弟‧‧‧小弟我叫刁右,不是那個吊。」刁右小心翼翼的說道,生怕惹惱了這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高人。
明哲大怒道︰「什麼這個吊,那個吊的,前邊帶路,小心我揍的你爺爺都不認識你。」
刁右頓時渾身打了一個寒顫,小心翼翼的說道︰「是是,老大,你厲害,你說了算。」
「怎麼,你的意思是,我不厲害你就不听我的了唄。」明哲眼神一寒,盯著刁右說道。
刁右心里那叫一個淒涼啊,默默的給自己唱了一首涼涼,但是臉上還不得不裝作一副委屈的模樣道︰「老大啊!小弟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小弟這就帶路,這就帶路。」
明哲看著前面被兩個嘍攙扶著一瘸一拐的刁右,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緩緩的跟在其身後。
然而此刻明哲卻是一臉郁悶,無他,這女子貌似大概好像以及可能中的是那傳說中武林人士出行必備,俘獲良家少女芳心的大殺器︰「藥。」
現在那藥性剛剛發作,少女此刻正在意亂情迷之中,在明哲懷里扭來扭去,甚至連其面巾都撤了下來,顯露出了真容。
女子面容姣好,只是那雙眼楮像極了她,明哲看著這少女,思緒不僅流轉,最後明哲伸手將不安分的少女一掌拍暈。
沒辦法,藥這玩意實在是沒有解藥,況且明哲現在又不是以前的純情小帥哥了,在和雅莉無數此的交戰中,早已經月兌變,深知其中滋味,這女孩在懷里扭來扭去,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樣,能不讓明哲安分嗎?
明哲雖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可也不是什麼花都采,這最起碼的良知還得有。
同樣,明哲為了引開注意力,便對刁右說道︰「現在這天下最厲害的是誰?」
「啊!老大,你竟然連天下最厲害的是誰都不知道?」刁右驚奇道。
明哲一副理所應當的說道︰「你老大我一直在閉關苦修,那里了解那麼多的事情,讓你說就說,費什麼話?」
這一下將刁右嚇的夠嗆,連忙唯唯諾諾的說道︰「是,是老大,現在最厲害的當然數中神通王重陽了。」
明哲頓時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倒,不可思議的說道︰「誰?」
「中神通王重陽啊!」刁右一副理所應當的語氣說道。
明哲繼續說道︰「你別告訴我,接下來是南帝北丐,東邪西毒啊!」
「咦,老大這你不是知道嗎?你還問我?」刁右一臉無語的看了明哲一眼。
此刻明哲自然沒有功夫理會刁右,心里頓時飛過無數只烏鴉,這是射雕世界,這怎麼可能?那不是一本小說嗎?還能成真。
明哲甩了甩腦袋,看著刁右說道︰「華山論劍,什麼時候結束的?」
「啊!老大那都是像你這個層次才能了解到的,我也不知道啊!不過听說那王重陽已經死了好久了,現在誰也不敢稱天下第一。」刁右又是解釋道。
明哲眉頭一皺,王重陽死了好久,那豈不是現在應該是郭靖現身的時代,明哲心里盤算著,還是先問一下,自己身處何處再說吧,于是說道︰「這清風寨實在那一府?那一縣?」
刁右不好意思的饒了饒頭說道︰「老大,其實,我們寨子沒什麼人,也就我們幾個,更沒有地盤,就隨便找了個山頭,搭了幾間茅草屋。」
明哲頓時一臉黑線,沒好氣道︰「那這里是哪里,你總的知道吧!」
「老大,那個這里是江南府,揚州。」刁右一臉不好意思的說道。
明哲心里一沉思,道︰「揚州麼?也好。看你也是有武功底子的,師傅是誰?」
這回,刁右更不好意思的說道︰「老大,我這是跟著一個老道士學的,他以及去世了,我這才跑出來,這年頭兵荒馬亂的,于是就做起了打家劫舍的買賣。」
明哲頓時一陣無語,感覺自己這是上了賊窩了,而且還是那種很窮的賊窩。
「這,還沒有開張了,就遇到老大你了。」刁右頓時一臉茫然的說道。
明哲看著刁右的模樣,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直接踢了他一腳道︰「趕快前面帶路,真是的,怎麼就收了你這麼窩囊的一個小弟,真是丟我面子。」
刁右不好意思的搖了搖頭,嘴里獻媚的說道︰「是,是,老大,這邊走。」
就這樣明哲一路跟著刁右,來到了所謂的清風寨,明哲頓時滿臉無語,看著那破破爛爛的茅草屋,里面竟然還有幾個老婦人和幾個小孩。
明哲頓時一腳踢在刁右上說道︰「你這打家劫舍還帶著家中老人孩子一起啊!」
然而這時一群老人孩子卻是一臉仇視的看著明哲,刁右趕緊解釋道︰「你們誤會了,這是我剛認的老大,以後也是我們清風寨的老大。」
然後刁右轉過頭來,對著明哲說道︰「老大你誤會了啊!這些是我遇到的一些無家可歸的老人和孩子,我又不知道怎麼安排,最後沒辦法就給帶回了寨子,好歹還可以遮風擋雨。」
明哲這才對刁右刮目相看道︰「沒想到你竟然還是一位俠義之士,這個值得表揚,只是這一大家子,你怎麼養活?」
「師傅仙逝之前,留下一些銀錢,這才勉強支撐到現在,最後沒有辦法,我才帶著他們去打家劫舍的?」刁右一臉苦悶道。
明哲眼神微眯,語氣嚴厲道︰「打家劫舍就打家劫舍,怎麼還用藥?迷暈人家少女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