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市一名男子，為給車禍的女友治療，不惜當人肉沙包，在街頭給路人當‘出氣筒’。」
一個路人拍的小視頻，一段簡短的文字。
在自媒體橫行的時代，這種新聞算是不起眼的新聞之一。
在普通人看來，手機這個推送，只是社會中很正常的新聞。網友最多是被新聞中的主人公的愛情所感動一下，如果有渠道，有愛心的人也許會捐一點款。
但在林寒看來，這是一個特別的收獲。
他想網羅天下人才為己用，到時候發展起來，輕松很多。
除了李青語，其他人他不會刻意去尋找，但真正踫到，他不會放過。
比如姜風雲。
現在又來一個趙小龍，這是一個非常不錯的人選。
神兵公司是賺錢發展科技的工具。
他需要磨礪一把刀，在必要的時候能派上用場。
這次神兵公司的事告訴他，他的潛在對手，有可能隨時會用他親近的親人朋友作為籌碼。普通人他看不上，這個趙小龍，符合他的選人標準。
「查查這個新聞中趙小龍的位置。」林寒給小妖說道。
「好的。」小妖應了一聲。
手機桌面上，出現一個定位，在武市。
林寒收起手機，靜靜看著小瓜畫畫。
也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小瓜專注的時候，特別好看。
大幅的畫，小瓜花了整整三個小時，那對母子就坐在草地上野餐，偶爾跑去江邊看看風景，然後跑回來玩耍。
直到畫作完成那一刻，那個女人才興高采烈拿著畫離開。
畫中的場景很漂亮，這比拍照看起來更有感覺，人像的氣質和風景的美感，都通過畫筆的朦朧感表達出來。
林寒發現，小瓜確實是吃這一口飯的料。
可惜前世她從學校出來後，就再沒踫過畫筆。
林寒自己屬于那種眼楮會，腦子也會，但手說不會的。
前世，他沒拿過畫筆，成為人工智能意識後，後世復活，早就過了那種不需要藝術的時代。
「林寒哥，我賺了三百塊，嘿嘿。」
小瓜看到手機提示的收款，驚喜地向林寒炫耀起來。
「很棒。」
「我請你吃冰淇淋。」
小瓜看了看，跑到不遠處的小攤，買了兩根甜筒回來，額頭還流著細汗。
「你努力畫畫，等你大學畢業，我送你一個畫廊。」林寒說道。
「畫廊辦起來要很多錢的。」
「只要你喜歡。」林寒撫了撫她的腦袋。
「我不客氣的哦。」
小瓜歪著腦袋，沒將林寒的話當真，安靜享受著林寒的寵溺。
「林寒哥，這個就是談戀愛嗎？」
「呃？」
林寒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算是吧。」
前世他和小瓜並沒有太多像現在這種無憂無慮的戀愛時光。
那時候的林寒，癱瘓在輪椅上，一心撲在人工智能和機器人學的研究上，是小瓜照顧他，才會日久生情的，否則他可能一輩子單著。
兩人在一起後，除了閑暇之時，在家門外附近散步，極少和其他正常情侶一樣的戀愛時光。
沒有一起逛過街，更沒有一起旅游蜜月之類的東西。
現在這種狀態，對林寒來說非常難得。
他有一個彌補的機會。
「明天我要去武市一趟出差，你在家里好好畫畫，不要隨便加陌生人的微信。」林寒叮囑道。
「知道啦，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會被騙。」
「確實長大了，我記得以前喜歡跑我後面哭鼻子的。」
「才不是。」
小瓜臉色微紅，輕輕拍了拍林寒。
「姑娘，能不能幫我畫個畫。」又一名游客過來。
「好哦。」
小瓜急忙將手里的冰淇淋塞嘴里，拋下林寒，跑到畫架前開始準備。
……
「歡迎白金會員林寒先生登機。」
林寒進入機艙時，飛機里面一個廣播響起。
听到廣播的林寒頓時樂了。
這個航空的白金會員，是銀行送給他的，應該是看他存款太多的原因，航空公司和銀行有聯名的活動。
這就是有錢人的快樂。
林寒在空姐的細心指引下，到達自己的位置。
「林先生，您換個鞋子。」
林寒剛落座，乘務長就過來，給他開好一次性拖鞋。
「哦，謝謝。」
林寒第一次享受到賓至如歸的服務，還有些不適應。
「林先生，這是視頻的遙控，這是椅子靠背的遙控，還有這個小包里面有洗漱用品，還有耳塞，眼罩這些。您現在需要什麼飲品和零食呢？我給您帶來。」
「要杯溫水吧。」
「要不要多一個果盤呢？解解渴。」
「可以。」
「好的，您請稍等。」女乘務長微笑點頭，起身離開。
「你好，我里面的位置。」
一個聲音響起。
正拿著手機玩游戲的林寒抬頭，就看到一個面容姣好的女人。這個女人他認識，前世的一個大明星，慕月。
他不關注娛樂圈，但他成為人工智能後，全球名人信息，他都記在意識里。
印象中，現在的慕月，還沒有到大紅大紫的時候。
現在的她，應該是一個游戲主播。是主播出圈，因為音樂和舞蹈不錯，游戲也玩得好，之後跨界進軍電影，才讓她徹底紅起來的。
不過在她紅了之後，听說拒絕一次潛規則，被封殺。
但那是前世的事。
沒想到坐個飛機，能遇到名人。
見林寒讓了讓，慕月朝他微笑感謝，小心越過林寒，到窗口的位置坐好。
「能不能和你換一個位置？」
慕月之後，一個女人走過來，對林寒開口。
女主播柳眉。
林寒一眼認出對方。
她和慕月在同一家主播平台，粉絲不少，不過這個女人私底下的性格並不好，後來就是因為人品問題，被粉絲舉報，鬧上新聞後被平台封殺。
她和慕月同一個時期的主播，都被平台包裝，後面的發展是兩個極端。
此時柳眉的語氣並不好，略帶命令的味道。
「不換。」林寒搖頭道。
「你……」柳眉微微不悅︰「我和她是同事，一起的，能不能換一個位置？我想和她坐在一起。」
「我也想和她坐在一起。」林寒淡淡說道。
「你……」
柳眉微惱，但不好說什麼，不爽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林寒和慕月對視了一眼，微微點頭致意，繼續玩著自己的手機。
「你玩的是什麼游戲？我怎麼沒見過？」看到林寒手機中的畫面，慕月頓時來了興趣。
「宇宙棋盤，還在內側的游戲，只能單機玩。」林寒說道。
「宇宙棋盤？好特別的名字，我好像沒听說過，哪家游戲公司的？」慕月將身子湊過來，無比好奇地看著畫面。
「火星游戲。」林寒說道︰「剛剛成立不久，要過一陣子才會發行這個游戲。」
「能不能讓我玩一把？我是蠻魚平台的一名游戲主播，想體驗一下，說不定以後有機會玩到。」慕月有些手癢，就是迷戀游戲，她才會當游戲主播的。
林寒將手機遞給她。
「好復雜的界面，能不能教我一下規則？」看到手機屏幕中的操作界面，慕月愣住，頓時無從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