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鋒詫異的道︰「學弟勇氣可嘉,遇到什麼事了?」
男生弱弱的道︰「我想勤工儉學,找不到工作,趙學長能幫我找工作嗎?」
趙鋒嚴肅的道︰「給我一個幫你的理由。」
男生苦笑道︰「我兜里只剩十塊錢,山窮水盡要吃不上飯了。」
趙鋒點頭道︰「理由很充分,鑫鑫網吧知道吧,你放學過去報道,就說我讓你去的,過去當網管,工作輕松愉快,還能免費上網,工資也不低。」
男生彎腰鞠躬,感激的道︰「多謝趙學長,我一定好好干。」
趙鋒擺了擺手,打發走男生,端起飲料喝了一口,低頭繼續吃飯,沒當一回事。
食堂里用餐的同學,都看到了這一幕,交頭接耳竊竊私語,都很羨慕男生,有勇氣去找趙鋒幫忙,找到了網管的工作。
「魔大第一土豪,原來這麼好說話。」
「煤二代不差錢,給學弟安排個工作,還不輕松。」
「我也想找他幫忙,我缺個女票,沒別的要求,長得好看就行。」
「臥糟!你不怕挨揍就去試試,我支持你!」
飯後去辦轉讓手續,夏利落到巴圖名下,趙鋒收到四萬塊,趕到公司處理公務。
傍晚。
月半彎酒吧。
豪客雲集,歌舞升平,熱鬧非凡。
趙鋒提著一袋土特產,吊兒郎當走進酒吧,點了一瓶威士忌,坐在角落看熱鬧。
環視四周的客人,還有認識的熟人,費斌和馮小凱、池東勛三個家伙,坐在前排飲酒作樂,褚嘉銘和許若曦也坐在前排,還有陸一鳴和韓蛟也在。
池東勛眼神很賊,第一時間發現趙鋒,低聲道︰「煤二代過來了,拉力賽撞壞斌少的跑車,他沒有賠償吧。」
費斌轉過頭來,眯縫著三角角,瞥了一眼角落的趙鋒,冷笑道︰「土豪圈第一舌忝狗到了,這傻狗的跑車都撞報廢了,我的跑車只是掉漆,我不差那點小錢。」
馮小凱道︰「甄甜有這麼大魅力,值得他去拼命?」
費斌意味深長的道︰「听沒听說過,有煤老板為了找靠山,扛著兩麻袋錢進帝都,錢都撒出去了,還是找不到門路,不知道拜哪尊大神?」
馮小凱道︰「按照你的說法,趙鋒是認準甄甜,準備入贅甄家了。」
費斌點頭道︰「八九不離十!甄甜是甄家獨身女,娶到她入贅豪門,從此鯉魚躍龍門,這傻狗就能一步登天。」
池東勛壞笑道︰「嘿嘿,听你這麼說,我都想追甄甜了,豪門女婿挺過癮的。」
費斌道︰「池少英俊瀟灑,可以試一下,甄甜是豪門千金,你不虧的。」
池東勛搖頭道︰「有土豪圈第一舌忝狗在,我過去就是炮灰,爭不過趙鋒的。」
費斌笑道︰「過去打個招呼,這傻狗現在是名人,人傻錢多還是痴情種子。」
三人端著酒杯,嬉皮笑臉走了過去,坐下跟趙鋒閑聊起來。
費斌舉起酒杯,恭維道︰「鋒少 車好厲害,送甄甜奪冠,轉手贏了兩千五百萬,兄弟敬你一杯。」
趙鋒舉杯道︰「斌少客氣了,我運氣好而已,只要敢拼命,你也可以的。」
費斌仰頭喝光杯中酒,笑道︰「為了女人拼命,我沒有這個勇氣。」
池東勛道︰「鋒哥是狠人,準備入贅甄家,抱得美人歸。」
趙鋒謙遜的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甄甜的追求者不乏神壕,我這種小人物不值一提,只是微不足道的炮灰。」
費斌笑而不語,心底暗暗好笑,這傻狗挺有自知之明,知道配不上甄甜,甄甜的追求者多如牛毛,隨便拉出來一個神壕,分分鐘碾碎你。
望著費斌醒目的橘紅火炬頭,趙鋒滿臉笑容,這孫賊是笑面虎,黃鼠狼給雞拜年,絕壁沒安好心。
費斌曾經暗算他,布下天羅地網搶奪屠龍,還砸了黑星網吧,相當的陰險霸道。
趙鋒親身經歷,很了解費斌的底細,這家伙的陰險程度,遠遠超過婁蟹。
婁蟹是囂張跋扈,明目張膽為非作歹,更好對付一些。
費斌是陰險狡詐,最喜歡暗中玩陰的,這種笑面虎很難對付。
費斌放下酒杯,意味深長的道︰「我家房產公司尋找合作伙伴,有沒有興趣入股,大家一起發財,一起蓋高樓。」
趙鋒搖頭道︰「不好意思,我只喜歡上網泡妞,對投資沒有興趣。」
費斌道︰「房地產是黃金行業,發展不可限量,只要投入三千萬,我就給你百分之十的股份,年年有分紅,年年有收入,多好的投資項目。」
馮小凱道︰「我要是有錢,早就投資房產公司了,躺著賺錢多爽。」
趙鋒淡淡的道︰「沒興趣,我有三千萬就買別墅了,金屋藏嬌多過癮。」
哈哈哈!
旁邊響起爽朗的笑聲,褚嘉銘挽著許若曦款款而來,壞笑道︰「好一個金屋藏嬌,趙公子原來是同道中人,本少爺就喜歡金屋藏嬌,咱們切磋一下。」
發現褚嘉銘到來,費斌站了起來,禮貌的道︰「褚少慢慢聊,我們先走一步!」
馮小凱讓出座位,嬉皮笑臉的道︰「褚少請坐。」
池東勛起身跟著二人離去,都惹不起豪門褚家,褚嘉銘是貨真價實的敗家神壕,背後的靠山太硬,沒人惹得起。
褚嘉銘坐到趙鋒對面,抬手一打響指,叫來服務員,傲然的道︰「皇家禮炮21年,再來四個大果盤。」
服務員恭敬的道︰「褚少稍候!」
褚嘉銘提醒道︰「費斌不是好鳥,最喜歡玩陰的,投資他家房地產公司,錢就是打水漂,連響都沒有,哭都找不到地方哭去。」
趙鋒道︰「房地產的水太深,我這種小人物可不敢涉足,容易落水爬不上來。」
褚嘉銘笑道︰「哈哈哈,趙公子是互聯網新貴,爆熊游戲發展迅猛,又出了兩款當紅網游,賺錢速度不比房地產慢。」
趙鋒擺手道︰「褚少言之過早,兩款網游只是內測,還沒有正式運營,未來能不能火,誰也不清楚?」
服務員端來皇家禮炮21年,又擺好四個果盤,灑月兌的離去。
褚嘉銘雙手拿起皇家禮炮,搖晃著大號酒瓶,手掌一拍瓶底。
噗!
酒瓶應聲開啟,香檳濺向許若曦的長裙,單薄的銀白長裙淋濕,浮現出玲瓏剔透的曲線,散發出驚人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