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總算是給我把英靈之地的防火牆給我破譯成功了，接下來我進去一趟肯定是不行了。」
「就我這體量，怕是一進去就得觸發提醒，只能分個精神體進去探索一下了。」
秦牧野真要是真身走進英靈之地，絕對會引起逆反效果的。
他可不想再破解一次防火牆，所以用盜賊式潛入的方式是最好，而不是使用狂戰士式潛入。
精神體很快就剝離出了一縷來，而後進行各種改造和封印，免得到時候一進去就變成污染源。
那到時候英靈變魔靈，秦牧野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一旦英靈之地淪陷了，那麼可以肯定所有的喚靈師都得被深淵之力污染，這麼一來價值就大大降低了。
秦牧野需要的是一個正常、完整的英靈之地，而不是一個被深淵化的英靈之地，深淵化後很多數據都會改變，那麼對于他來說，就是一個巨大的損失。
精神體很快就包裹好了，而後被送進了英靈之地里。
抬眼一看，英靈之地並非如同秦牧野想象之中的一樣滿是各種英靈，而是一片令人驚悚的黑色淤泥。
這些淤泥不斷地在增生著，似乎正在一點點的填滿整個英靈之地。
「媽的智障，合著這防火牆不是防止外來入侵的，而是防止這些玩意外溢的。」
在看見淤泥的第一時間，秦牧野就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這玩意就是所謂的靈劫。
而所有的英靈，都在是由淤泥形成的。
「看來有人坑了整個英靈體系。」秦牧野算是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喚靈師壓根就不是什麼超凡體系，反而是一種泄洪口。
當喚靈師從這里頭喚醒一名英靈離開的時候，那麼里頭的黑色淤泥就會少上一部分，而隨著喚靈師的數量越來越多，那麼淤泥就會越來越少，直至增長和消耗達成平衡。
可問題是這個平衡並沒有成功構建，反而是因為喚靈師對英靈的培養，導致了一旦喚靈師死亡後，英靈重歸于這英靈之地，那麼所獲得的實力就會成為更加龐大的淤泥。
相當于是放出去了一份，反饋回了十份、百份。
「因此有人發現了這個問題，所以才設置了喚靈師資格，並且打造了防火牆。」
「難怪三千年一爆發，因為積累的話大致是需要這個時間點。」
秦牧野算是明白了為什麼，英靈本身就是靈劫的一部分。
「不過似乎還有著更加深層的應對機制，只是無法激活，似乎需要達成一定的條件才行。」
他知道，這些機制並非是天生的，就像是防火牆、英靈體系，本身就是人們為了自救而建造的獨特工程，只不過工程含金量太高了，導致現代的這群喚靈師都無法察覺。
甚至連所謂的通天閣，應該也是該機制的一員了。
「哪怕沒有人進行維護，也能夠自動運轉，怕是有數十萬上百萬年了吧，那整個文明為什麼還保留在這種程度？」
「一個高度發達的文明？」
秦牧野不由得想到了根達亞文明，經歷有些類似，不過這個副本世界更加極端，如今真就只剩下了這麼點東西在。
「算了，不管那麼多了，還是先研究一下靈劫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如果英靈之地真的被這靈劫淤泥所突破的話，應該是會流向現實世界，那可就是一個大災難了。」
對靈劫淤泥的取樣進行的很順利，秦牧野發現這玩意並非是實質，只不過是高度濃縮之後形成了淤泥態，稱呼為泥是不正確的，相反是一種特殊的能量聚合體。
「針對思維的？」
在拿到手的第一個瞬間，秦牧野就能夠感覺到手上的靈劫淤泥正在一點點的吞噬他這縷精神體身上的思維。
而後手上的淤泥也是跟著出現了變化，居然浮現了一張人臉。
這張人臉自然是秦牧野的了，而且還在不斷的掙扎，似乎想要完全吞噬他的思維，然後成為一個全新的個體。
而這種個體，就被稱呼為英靈。
「人死的靈魂歸宿就在這個地方，成為英靈也是真的，但一切都和所有人想象的並不一樣。」
「英靈和人，是兩種個體，英靈只是擁有人記憶的能量生命體而已，並非是真正的人。」
「這有點像是某種世界規則的病變？」
整個英靈之地給秦牧野的感覺就像是出了bug的陰曹地府，該有的功能全都有，但因為大量數據溢出導致功能無法實施甚至出現了問題。
「換個意思來說，這淤泥就是六道輪回了，嗯，損壞外加bug版。」
對此，秦牧野的興趣自然是越來越大了。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修復，如果能夠修復的話，或許能夠改造成復活類的泰坦級巨構。」
在獲得了大量的數據和推測之後，秦牧野也是生出了這種心思。
只是在通過深入檢查之後，發現已經完全損壞了，因為病變的緣故，自然是導致功能永久損壞了。
想要修復是不可能的了，秦牧野可沒有這個技術。
因此復活類的泰坦級巨構算是泡湯了，不過雖然原本的陰曹地府功能雖然沒了，可因此也誕生出了更加奇葩的功能，秦牧野尋思著倒是可以制作成能源建築。
只要制作成功了，別的不說，這整個無盡深淵都不用擔心能源問題。
反正只有有用就行了，他也不是說非要某一種泰坦級巨構，因地適宜才是最重要的。
「只是這淤泥肯定得處理掉了，我是沒有辦法處理，這玩意當燃料都不太行，更何況這麼多玩意真塞進去給我當燃料會降低能源建築的燃燒效率。」
可不是什麼都能夠塞進去當燃料的，秦牧野也得考慮一下燃料的特性。
「實在不行就只能任由這玩意變成滅世大劫後自己消弭掉。」
現在秦牧野也算是明白了為什麼這個世界的文明會如此的奇怪了，想一想所有人都被吞噬了思維，大概率是得重新發展了，每三千年來上一次，文明能發展多快。
「難怪沒有相關的記憶，大概率是因為都被吃了腦子的緣故。」
這也解釋了為什麼沒有記載和連英靈都不知道什麼是靈劫，因為大家這一段記憶全都被抹除了，英靈都是滅世大劫的一部分，誰能有留存。
「那主角有什麼用？」秦牧野也反應過來了這麼一件事。
「等等，我是不是把主角的陣營放錯地方了？」
「有沒有一種可能，主角是滅世大劫陣營的而不是人類陣營的！」
秦牧野一陣臥槽，這麼一來就能夠說得通了，主角壓根就不是過來解決滅世大劫的應劫之人，相反是代天執行的執行者。
「主角是世界的主角，而不是人類的主角，也就是說陣營從一開始就不是人類這一方的。」
「果然不能被固有的思維所局限了，主角和主角之間也是有區別的，特別是這個世界出現了病變，那麼主角肯定也不會是正常的主角。」
「那麼無論是哪一個主角，只要進了通天閣，那麼滅世大劫就會預備了？」
如果說什麼時候主角最為接近英靈之地，那麼肯定是持有通天令進入通天閣內閣的時候了。
「因此本質上所建設的防火牆系統其實早就已經出現了紕漏，但因為這些個靈劫淤泥的緣故導致技術消失，所以壓根就沒有人來修了？」
「難怪通天閣能夠走在時代的前沿，那是因為整個文明壓根就沒有進步過，現在還能抗一抗，真要是滅世大劫次數一多，怕是整個文明都會倒退會原始時代。」
秦牧野覺得這些事情實在是太過于生草，他是沒想到滅世大劫的真相居然會是這樣子的。
或許他的推測里有錯誤和遺漏，但大體的方向肯定是不會出現錯誤的。
「這主線任務還真簡單，配角身份比主角身份強出了一百倍。」
看\你這領主有問題吧\就\記\住\域\名\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