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飛尷尬的一只手抓著劉友山,一只手提著褲子,沒想到還有這種操作,是不是萬一拽下來了,還能反告自己一個猥褻甚至更甚。
然後四個人就連在了一起,成了一串,誰都不松手。
余飛急忙對著劉友山的女人說道,明顯她經常干活,力氣挺大,袁心怡拽了半天沒拽開,余飛的褲子都要堅持不住了,一會就要被撕爛了,別人穿撕襪,自己穿的難道是撕褲?
沒想到劉友山的女人也是個人才,竟然這樣威脅余飛,讓他一陣苦笑。
現在只能從劉友山這里找突破口了。
大家終于才依次撒開手,余飛趕緊把褲子提起來,緊了緊褲腰帶,
余飛基本肯定,藥材的問題絕對和他有關,不然他看到自己也不會那麼驚慌,所以直接問道。
劉友山將著脖子,還想裝一裝。
余飛看著對方,淡定的說到,雖然余飛不一定這樣做,但是他的確有這樣的實力,威懾力相當足。
劉友山听完,抱著頭不說話了,不一會竟然傳出了低沉的嗚咽聲。
余飛丟給對方一根煙,無奈的問道。
事情是幾個月前,他當時還在袁心怡的藥店上班,和媳婦兩個人辛辛苦苦多年,攢了一些錢,也準備要買新房子了。
一晚上得到好幾萬,劉友山立馬陷入其中,可是噩夢很快就來了,有一天晚上他和朋友去之後,開始還能贏幾次,後來不停的輸,一口氣輸掉了這些年的積蓄。
第二天那些人就開始找他要錢,可是他的錢都輸光了,對方便立馬提出了條件,也就是這次袁心怡進貨的時候,將殘次品藥材當極品藥材驗貨入庫,只要他做了,那些人就答應免了他的高利貸。
可他還是不甘心,自己辛辛苦苦這麼多年的積蓄都沒有了,高利貸已經不給他貸錢了,他便四處借錢去賭,可是逢賭必輸,最後又欠了很多債,然後現在整天藏在外面躲債,就成了這個樣子。
至于後面,那就是他還是沒有醒悟,他去送錢,人家收起來當然不客氣,袁心怡也氣的翻了翻眼楮。
「你想怎麼辦?」
「現在證據還不足,我們得拿到更有力的證據。」
「行,那我今晚就去那個賭場轉一轉。」
「啊,你不要去,我可不想你過幾天也變成他這樣!」
「放心,我不打無把握之仗。」
「那我怎麼辦?」
「給,這些錢你拿著,委屈了自己,不要委屈了孩子,買幾罐女乃粉,你先繼續藏著,等我徹底調查清楚了,到時候你幫我當證人,只要你表現好,加上我們開月兌,應該不會判刑,我去試試看能不能把你的錢也要回來。」
「謝謝!太謝謝你了!」
「好了,記得藏好。」
問清楚了賭場的位置和開門時間,兩人便離開了劉友山家,回到了藥材店。
袁心怡忍不住繼續勸道。
余飛笑著說道,說實話自己的速度的確沒有子彈快,可是子彈需要人扣動扳機打出來,這便是自己的機會,自己可以在別人扣動扳機的時候,提前預判出子彈的軌跡,那就可以躲開了。
合水縣現在是劉老大一家獨大,可是自己和他還有陳東做了約定,絕對不允許出現過分的犯罪行為,這個賭場明顯是越過了底線,余飛相信肯定和劉老大無關,但是這事他也有責任來管。
當余飛說出賭場的事情以後,劉老大當場拍了桌子,決定親自帶人去處理。
最後劉老大才壓住火氣,分配出一些人手,讓余飛帶著去。
賭場在縣城邊上一條偏僻的街道,余飛帶著人到達之後,讓他們四處散開,找地方先隱藏起來,不要被人發現,然後余飛去附近的銀行取了兩萬現金裝在身上,按照劉友山所說,來到了一家破飯館里。
余飛進門之後,便小聲問道,這是劉友山教給他的暗號,硬飯就是賭錢的意思。
看到余飛知道這里的暗號,而且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像個人傻錢多的主,飯店老板沒有起疑,說白了他也就是個看門的人,只是簡單的把把關。
余飛掀起衣服,對方看到了一厚碟的紅色鈔票,笑著點點頭,帶他走到了後廚,有一個小門,好像是直接打通了邊上的樓房。
門後站著兩個明顯是看場子的年輕人,余飛進門,立馬上前搜身,確定他身上沒有帶不該帶的東西,一起點點頭,余飛這才大步走了進去。
中間的賭桌,玩的是骰子,骰子余飛喝酒的時候也玩,就是一到六點,玩法簡單易懂,余飛當然認識,他嘴角扯出一絲冷笑,走過去將現金全部換成了賭場專用的錢幣砝碼,然後擠進了玩骰子的賭桌之中。
剛剛擠進去,余飛一把將所有的砝碼都拍在了一個空蕩蕩的區域,這個區域一般沒有人敢押注,因為幾率太小了,當然如果開出來,那壓進去的錢就會翻很多翻。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