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著心上人對自己的承諾,感受著他的心跳聲,蔡琰雙頰的紅暈越來越明顯,與之相對的笑容也越來越燦爛,遂重重點頭,堅信聞渡肯定不會說謊騙他。
看著如同太陽一般照進心頭的聞渡再次將蔡琰緊緊擁入懷中,感受著她所散發的響起,蔡琰也是如同照顧孩子那樣,不停撫模著聞渡的後背……
就這樣溫存了三五分鐘後,聞渡猛然抬頭稱︰「差點忘了一件大事!」
起身出門去,很快就拿著一個方形盒回來了,並將其交給了蔡琰。
蔡琰打開之後,從里面拿出來了兩樣物品 ,滿頭疑惑的開口詢問︰「大人送給琰兒的禮物好生奇怪,這兩件物品叫什麼名字啊?」
聞渡伸手指著解釋道︰「你左手拿的叫做內衣,右手拿的叫做內褲,這可是我費勁心血才做出來的第一件套,毫不猶豫的就拿過來給你咯。」
「多謝大人惦記,只是我實在不只該怎麼使用…」
「使用方法啊…」聞渡近身來到蔡琰耳朵邊上,悄悄咪咪但又極為細致的講述這套衣物的穿戴方法,讓蔡琰听的臉色越發紅潤,到最後都已經蔓延到耳朵根去了。
「難怪大人前幾天那樣撫模我的胸前,說是有用處,就是為了這兩件衣物嗎?」
「正是如此,琰兒你放心,經過多次回爐重造,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所以今晚能不能換上,讓我來幫你檢查檢查合不合適?」
看著一臉壞笑又不停搓手的聞渡,蔡琰好一陣的思來想去,終于開口回答說︰「既然是大人的心血,那琰兒就勉為其難穿上了。」
「好耶!」聞渡振臂高呼一聲,旋即將蔡琰公主抱了起來。
措不及防的蔡琰急忙摟住了聞渡的脖子防止自己摔下去。「大人天還沒黑吶,快將我放下來,萬一被人看見了就不好…」
「看見就看見唄,我在自己家抱著我的未婚妻,這有什麼不允許的嗎?」一番吐槽過後,聞渡抱著蔡琰踏出書房門,快步朝著內院的臥房方向而去。
「大人,現在還不到休息時間吶,再等一會就要吃飯了…」明白了聞渡意圖的蔡琰想讓他停下來,畢竟自己現在還是有點沒能完全接受的羞意在。
可聞渡這個老色批已經不想思考那許多了,他現在就只有看蔡琰穿上內衣內褲這一個念頭,如果再發生一些不能過審的事情就更好了……
在度過了鼻血直流的這一夜後,聞渡因為過于興奮,整夜未眠,以至于黑眼圈無比明顯。不過本人精神狀態倒是非常好。
正在心中計劃著開辦工廠大力生產的時候,有家丁前來稟報稱糜竺喊他去府上,有事情要說。
听見這話,聞渡不敢有所耽擱,快馬加鞭趕到了糜竺家中……
「這位就是我昨晚跟你們提到的監軍聞渡。」糜竺拉著聞渡的胳膊讓他坐在了自己的旁邊。
對面兩個穿著昂貴的陌生人急忙拱手施禮道︰「想不到能讓糜子仲如此中意的合伙人竟然是如此年輕的男子,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
「只不過是有點小聰明,登不上大雅之堂。倒是二位眼生的很,不知道該怎麼稱呼?」
「在下左馮翎雲陽粟茂。」
「在下清河國甘陵常宜。」
「哦,都是北方人吶。」聞渡有些好奇,兵荒馬亂的,這兩個家伙不好好待在家里邊,跑到揚州干什麼?「听剛才二位的語氣,以前就和子仲認識?」
「那是自然,我們之間常有生意上的來往。」
「那二位此次過來是為了和子仲談生意嗎?」
「是,也不是。」
挺著粟茂的意思,聞渡不禁來了一個戰術後仰,啥意思?跟我整謎語人這一套?「大兄弟有話直說,別繞彎子。」
見聞渡心急,二人不免有些輕笑,可能是覺得聞渡還是年輕,說話都帶有一股沖動感。「事情是這樣的,我二人听子仲來信說,為了把甄家給壓下去,他成立了一個商人聯合組織,詢問我們是不是願意加入,所以我們就跑過來了。」
「這麼說你們是願意咯?」如果他們點頭的話,聞渡可是非常高興的,畢竟這組織需要的就是敢和甄家這座大山比劃的勇敢人士,想想前面幾波,總有人覺得一群小蝦米根本斗不過就直接拒絕了邀請,也難怪,就他們那種目光和膽量,也就是等著被吞噬的蝦米罷了。
「同意了,你看。」糜竺將兩份已經簽名畫押的文件遞到了聞渡眼前。「之前空著的兩個副會長的位置,我一直留到足夠信任的伙計出現,才敢拿出來的,現在正是時候了。」
「子仲如此信任,那我自然不會說什麼廢話,只是想問一句這兩位大哥是做什麼工作的?」
「不滿將軍,我是做手工行業的,粟兄是販賣牲口與家禽的。」
常宜的話讓聞渡眼前一亮,遂開口詢問道︰「粟兄可能生產衣物?」
「那是自然,為了今日見面,我還特地拿了一些見面禮。」粟茂從自己身邊拿出來一個盒子放到了聞渡桌子上面,順手幫忙打開,只見里面是一根盤旋放置的白色又柔軟的長條。
「監軍不妨猜猜這是什麼物品。」
隨著粟茂的「挑戰」,聞渡不過模了兩下,心中便有了計較。「這東西模著不像麻繩、不像蠶絲,模起來柔軟異常,必定不是便宜貨,我估計應該是從某些貴重的動物身上取下來的,莫不成來源是羊羔?」
裝模作樣的一番解釋讓在場三人紛紛瞪大了雙眼,粟茂萬分感嘆道︰「我原本還想著這玩意量少而昂貴,就算再北方都很少有人能買到,更不用提這南方了,監軍真乃見多識廣,在下佩服!」
「算不上見多識廣,不過是有些小智慧罷了。」聞渡撇了撇嘴,手中緊握這純白羊毛,眼楮中已經開始燃氣了的火苗。
麻線和蠶絲這種可加工產物就是生活必需品,只要是個人那就離不開它,礙于現在羊羔不便宜,並且基本上也沒人知道羊毛可以用來做衣服,才會造成千金難買的情況,至此之下,只要將大力購買羊羔,再把這項技術握入手中,那不就是純純的坐收漁利嘛。
腦海中想到這些,聞渡安耐不住心緒,向粟茂詢問說︰「粟兄,可有意在南方開辦紡織廠?我手頭上有很多衣物設計圖紙,就等著你這樣的專業人士來制作吶。」
「哦?想不到監軍竟然還有這手藝?不過這衣物的制式大同小異,監軍的想法可能突破這些框架?」
「當然!我有絕對的信心給市場帶來翻天覆地的沖擊。」聞渡自信心已然爆棚了,開玩笑,夏天短袖、冬天棉襖,再整點褲子裙子帽子,別的不多說,肯定比這里三層外三層的漢服要容易穿月兌。
「不瞞監軍,在下正有此意,一方面是見子仲在這里混的風生水起,所以我就想來分一杯羹;另一方面是因為甄家,隱隱約約有要吞並各個小資商賈的勢頭,所以在收到信件的第一時間,我就和常宜跑過來,想要改變大本營位置了。」
「對,應該是因為最近袁紹這邊先和曹操摩擦,現在又在同公孫瓚對峙的緣故,本地太多商人覺得要開始有戰事了,所以能帶走的全部帶走,帶不走的全都以成本價賣給甄家,及時止損了。」
經過二人的解釋,聞渡才算是想明白他們兩個為什麼這麼著急過來了,說到底還是因為背景差距過大的緣故,想想甄家,這可是延續百年的世家大族,雖然甄宓他爹只做到了上蔡令,但抵不住人家家底厚實、名望高。
且不說戰火能不能進入冀州內部,就算進了,甄家也不會有事,畢竟是個諸侯都要等著人家來送錢送糧吶…
「既然北方不太平,那不如我派人走水路去幫著二位挪移家產吧?」
「多謝監軍,在下求之不得!」
與眼神放亮的粟茂不同,旁邊的常宜有些躊躇。看著他這幅面孔的聞渡順口問道︰「常兄可有難處?」
「有。」常宜點點頭,嘆了口氣解釋稱︰「我與粟兄不同,我是做販賣雞鴨羊牛等牲口、家禽的買賣,且身居左風翎,地勢過于靠西,若是和你們一路走,所需時間太多,很可能會撞上戰事,最好、最快的辦法就是順流而下走荊州水道,只是那南陽是豫州刺史袁術所有,此人貪得無厭,若是知道我攜帶的是這些牲口,他肯定會強行扣留的,但我與荊州刺史不認識,也沒法請他出面幫個忙…」
常宜臉色暗淡,顯然是頭疼自己該怎麼跑路,對此聞渡表示理解,畢竟這年代肉食不僅貴而且量少,按照袁術的脾性,還真有可能給他扣下了。
「哼哼哼,對我來說這個煩惱根本就不算事。」聞渡極其自信的解釋道︰「我與荊州刺史劉琦乃是好友,有我出面去幫你說話,他肯定會幫忙的,到時我會另派一隊人馬幫你轉移的,你就安心吧。」
「真的?!」常宜甩開滿頭陰霾,稍顯激動的施禮稱︰「在下多謝監軍大恩,待事成之後,願意拱手奉上牛羊百頭、雞鴨千只以做報答!」
雖說聞渡並沒有討要好處的打算,但對方開口了,那他也就收下了,畢竟能省一大筆錢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