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雲雁從來沒有想過這百十畝鹽田地居然是無主的,輕而易舉的就劃到了自己的手中,這讓徐雲雁有點兒驚訝的不明所以。
「宗縣令,你確定這事兒是沒有問題的嗎?這地真的不是朝廷所有?」
「放心吧大人!這地真的是一片荒地,自然大人想要這個海邊荒地並且說能產出為咱們縣增收實在是可喜可賀,若真的能有所產出,倒是我等粘了大人的光了。」
鹽田的事決定好之後徐雲雁就和這些縣令縣尉等人沒有任何的交集了,打發他們離開。
既然已經確定了這是無主的,都已經說了能夠給鹽城帶來收益了,還在這里伺候你們干什麼?
徐雲雁這有意送客,而這輕而易舉就在徐雲雁這里獲得了好感的縣令立馬就從這里顛顛兒的跑了出來,一邊出來一邊和旁邊的縣尉說著。
「這一次咱們兩個撿了天大的便宜,有這麼一個大人在咱們鹽城做如此大的事情,要是真的做成功了,咱們以後可就飛黃騰達之日不遠了。」
就在縣令帶著縣尉的來縣衙為徐雲雁披百畝鹽田的文書的時候,徐雲雁總算是清閑了下來,在這客廳當中見了孫翠蘭和高圓圓的父母。
孫翠蘭和高圓圓的父母剛進入廳堂,看著大馬金刀穿著盔甲在那里坐著的徐雲雁,噗通一聲就跪在了他的面前。
這可把徐雲雁嚇了一跳「幾位前輩何故如此?我找你們來也是咱們見一見,都在一個院落當中生活著,以後你們是這牛家兄弟的長輩,也就是我的長輩了,你們這麼做干什麼?要折殺我嗎?」
徐雲雁剛說完,這病懨懨的四個老年人在那里一個勁兒的磕頭「我們這老了還有如此機遇,多虧了大人,無論如何要給大人磕個頭呀。」
這淳樸的人的做法讓徐雲雁有點兒尷尬,好說歹說,總算是讓他們起來之後,徐雲雁倒是尷尬了,這那的在這里撓著腦袋不好意思說什麼。
看著徐雲雁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還是孫翠蘭的父親有點兒見識。
「大人有什麼想說就行,要是嫌棄我等,我等這就離開,絕對不會拖累了大人的。」
听到孫翠蘭的父親這樣一說,可是把徐雲雁嚇了一跳「我說孫伯父,你這是什麼意思?剛才我不是說了嗎?進了這一個院落,咱們就是一家人,怎麼還在這里想著走呢?
放心,在這里我會找醫生給你們看看,好好的調養身子。以後還要給劉家兄弟照看他們的孩子,這將兄弟也是可憐人,就剩下兩兄弟了。」
徐雲雁這樣一說,這眼前的幾個人更是雙眼放光,又要激動的跪下給徐雲雁磕頭,這讓徐雲雁有點無奈。
「我說咱能不磕頭了嗎?實話和諸位說吧,我這怎麼說呢?梅靜靜那一邊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還要勞煩幾位去問一問,要是有意,我這……那個……這個……」
徐雲雁說著說著就說不下去了,這也太丟人了吧!
這剛和梅靜靜見了沒有幾面的,看著人家漂亮就要把人家當做妻子?還不知道梅靜靜願不願意呢?
不過徐雲雁這話雖然沒說完,眼前這幾個人卻是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大人放心吧,我等這就去問問,看看靜靜這孩子是怎麼想的。不過有大人您如此年輕有為,這靜靜也是歡喜的緊呢。」
這人剛這樣說完,突然門口一個器皿打碎的聲音傳來。
眾人順著聲音看去,正好是梅靜靜在那里端著茶盤準備給他們倒茶,這一下子可是听到了徐雲雁和他們在這里說的什麼,那叫一個羞愧呀,轉眼就已經跑到自己的房間當中,關起了門不出來了。
如此鬧了一個大紅臉之後,徐雲雁也沒有什麼心情在在這里和他們扯了這有點兒丟人的事了,在和他們閑扯幾句之後也返回了自己的房間。
再返回之後看著房間被梅靜靜收拾的妥妥當當的,官服已經全部在房間當中晾曬起來,徐雲雁那個感覺心中舒服啊。
隨即就在這里一個人七手八腳的將身上的盔甲月兌了下來,換上了一套普通的長袍就走了出來。
這也不知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還是怎麼著的,徐雲雁在換上衣服稍微一梳洗之後,看著充當鏡子的水桶當中那英俊的自己比了一個大拇指「徐雲雁,你可真夠帥氣的。」
不過徐雲雁剛說完,一道女生在這里響起「哥,我怎麼沒有發現你這麼不要臉,還自己夸自己長得帥?真是太好笑了。」
徐雲雁黑著臉扭頭看去,正是月兒在這里「你這小妮子怎麼跑我這里來了?」
剛說完這個月兒對他辦了辦鬼臉就沖了出去,只是她這一邊沖一邊在這里說著「哥,你放心,靜靜姐是同意做我嫂子的。」
在她說完這一句話之後,徐雲雁就在這里站住了。
「這麼快就同意了,自己馬上就要成親了?這前世加上今日這都快要半百的人了,居然要成親了?這個實在是有點兒讓自己意想不到呀。」
不過想到自己要成親了,這八字還沒一撇呢,還沒去梅靜靜的家里尋求他家里的意見。
現在雖然自己視覺的很合適,可是梅靜靜家里要是不同意,要是反對,這也很難說呀?難道自己要以勢壓人嗎?這麼想著徐雲雁搖搖頭。
徐雲雁這樣想著,又想到了鹽田。
一拍手「對了,先把鹽田安排好,讓牛氏兩兄弟帶著趙家村的村民去海邊將這鹽田建起來,正好府邸還有一些閑錢,可以給他們做工資,我正好趁著這一段時間和梅靜靜去一趟她在家里看看他們家是怎麼打算的。
要是真的不同意就再說吧,不過想想他們這普通人家有我這一個當官的做女婿應該是備有榮焉吧?」
這樣想著徐雲雁笑笑,然後快速跑出去,去找牛氏兩兄弟了安排這鹽田的規劃。
等到晚上,和牛氏兩兄弟從海邊返回的徐雲雁看著面色古怪站在自己眼前的梅靜靜又撓著腦袋,這又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