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過了七天。
在這七天當中,徐雲雁白天和這些前來學習的人在現場不停的演練著,晚上就獨自一個人返回自己的房間,在那里歇著。
並不是徐雲雁想一個人,而是梅靜靜在最後一次兩人相安無事的休息之後又恢復了那小家碧玉一般的習性又躲著徐雲雁了。
更何況徐雲雁在這海風吹拂之下曬得黑的那叫一個慘不忍睹,晚上熄了燈不穿衣服在這黑夜當中想要找到他的痕跡,那是不好辦了。
在徐雲雁家庭生活算是安安靜靜,沒有出現任何波動的時候,在這海邊新的鹽田當中確實出現了兩極分化。
李建成這一邊的學徒在按照徐雲雁的教導之後總算是將海水曬到了一定的濃度,而李世民那一邊的學員還是照樣畫葫蘆,在那里李建成這一邊的做什麼他們就做什麼。
只是他們只之所以然而不知其所以然。雖然不停的倒運著海水,只是他們鹽田當中的海水和李建成這一方的海水並沒有任何可比性。
李建成這一方算是鹽池,可以結晶出海鹽,而李世民這一方充其量就是一些海水,只是這海水當中含有了大量沉積的雜質。
在這新的一天,徐雲雁又開始新的教導,只是這一下子可是讓李世民這一方的人馬又像是發現了什麼把柄一般,在那里看著徐雲雁。
這老小子居然往鹽田當中撒鹽?他這祥瑞是假的吧。
這一下子可算是讓這李世民的人抓住了把柄,連課都不听了就有幾個人火急火燎的從現場離開,找地方去寫彈劾徐雲雁的書信。
而徐雲雁正在這里帶著李建成一方的人在這撒鹽,雖然李建成一方的人不明所以可還是學著徐雲雁的樣子將那一百來斤的鹽撒到了這鹽田當中。
按照徐雲燕的話就是見證奇跡的時刻,果然如同他們所想,在這一百來斤的鹽撒入鹽田之後,漸漸的那些有花生粒大小的鹽塊就開始不停的增大體積,就在他們愣神的
功夫當中,這花生粒大的鹽塊已經大了一圈了。
有這麼神奇的事情嗎?
就在所有人這驚訝的時候,徐雲雁又帶著他們去進行新的鹽田的制作以及海水的灌溉。
「不要在這里局限于這麼一個地方,等到所有的鹽全部制出來的時候,你們就會發現這大自然的神奇。」
徐雲雁沒來由的丟下一句,讓其他的人回味良久的話語之後就離開了,而等到新的一天前來收獲這海鹽的時候,現場一幕可更是讓李世民一方的人又跑了幾個去彈劾徐雲雁。
「原來這國之祥瑞都是假的,都是他用這個鹽堆積出來的,這是他哪里來的如此多的錢財去購買如此眾多的鹽?在這里制造著一個祥瑞假象?海水的確是能夠曬出鹽來,只是這量很少很少,並不是他所說的那個數量,還是靠他往里面撒鹽,原來如此。」
像是發現了什麼事情的真實狀況一般,又是幾封彈劾的文書從楚州望海鄉一路疾馳送往長安。
沒過多久,在長安的李淵就接到了幾封書信,這是太學的學生彈劾徐雲雁的,這讓李淵有點好奇。
而那來送書信的官員更是在這里扯著嗓子對著李淵請命到「壁下,這雲縣子徐雲雁實在是不知好歹,枉顧天恩拿著假的事情在這里辦祥瑞,獲取陛下的封賞,實在是大逆不道,臣等請旨嚴懲如此大逆不道的官員。」
在這些人說完之後,李淵和裴寂面面相覷,徐雲雁已經和他們兩人介紹了,這曬鹽並不是什麼祥瑞,而是需要特定的方式特定的方法。
就在李淵在這里想著這個事情該如何圓過去,畢竟這是他定下的祥瑞,哪怕是有些不足可也是好的啊。
就在李淵糾結中裴寂出列了,不愧是和李淵配合良久的老狐狸,剛出列之後就在那里先聲奪人。
「為何是這幾個太學學生前來上書彈劾,而其他的太學學生卻有人上書徐雲雁學究天人,教導他們的方式輕而易舉的就曬出了海鹽,這是怎麼
回事?是不是這幾個學生學的不行在這里造謠?」
就在裴寂說完之後,本來覺著勝卷在握的彈劾徐雲雁的太學學生的長輩們突然吃驚了。
是呀,前去學習海鹽制造的太學學生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為什麼就只有這三五個人在這里彈劾?說他們華眾取寵或者不畏強權,可是在這里面還有比他們身份更加高貴的更不畏強權的,這是怎麼回事?難道真的是意外?
裴寂剛說完這些官員在這里不知所措的時候,李淵這個大唐王朝現在最有實權的人在這里說了一聲。
「難道諸位愛卿還懷疑朕做的事情有問題不成?這祥瑞的確是需要有點兒付出的,付出百十來斤鹽,能夠獲得百十石鹽,這個無論怎麼想,我覺得都是賺了的。
徐雲雁在前去做鹽鐵轉運使的時候,曾經和寡人詳細的說了一說這海鹽的制作方式。」
李淵剛說完裴寂就在旁邊復合著「陛下聖明。」
恭維完畢在次看著其他官員說了一聲。
「陛下一眼就看出了這個祥瑞的問題所在,為了天下百姓冒著如此大的風險確認如此為祥瑞,你等還在這里嚼舌頭到底是何居心?」
裴寂說完這些人總算是老實了下來,而在朝堂當中,秦王和太子兩人雖然沒有到場,可是他們的眼線看著這不同的表示,更是心中震驚了。
李世民的人在那里考慮著這太子殿下是不是太有權勢了?居然讓皇帝為他擦?
至于太子一方反而在這里笑了起來,這徐雲雁可是我們這一方的,他做什麼都是對的沒,有看到他只針對是的是你李世民的陣營嗎?
在這消息傳回來之後,李建成還是在那里呵呵的笑著,順便在哪里想著是不是該用什麼樣的方式將徐雲雁拉到自己的身旁,有如此忠心的人,讓他在外面總是有點兒說不過去的。而李世民確實在那里考慮著,是不是想個辦法把這個鹽鐵轉運使的職務從他身上拿走,換上一個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