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雲雁如此一說之後,對面的尹愛勤和袁可望卻並不是這麼想的,在那里唉聲嘆氣起來。
「難道還有事情能夠讓兩位河內的最頂尖的掌權者沒有辦法自信應對嗎。」
徐雲雁如此一說,袁可望嘆了口氣「曾經在城門口,我和大人說過一聲,在下不出馬呂良山區的劫匪是不會被剿滅的,不知道大人是否還記得這一件事情?」
徐雲雁點點頭「的確有這麼件事情,不知道這件事情和大人有什麼關系?難道這呂良山就這麼的難以攻破嗎?非大人馬不能建功?」
袁可望笑著說到「這可能是自己找的麻煩吧。」
這一下子,可是讓徐雲雁更是驚訝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著問話的徐雲雁和不回答的袁可望,旁邊的尹愛勤沒有辦法了。
「實話和徐伯爺說吧,這呂良山區落草為寇的是我們以前的同僚。」
「什麼?以前的同僚?」
徐雲雁好奇了。
「在秦王征伐夏王竇建德的時候被我等好說歹說,總算是從竇建德一方勸了過來,只是沒有想到一直義薄雲天的夏王竇建德被押解進京城之後居然身首異處。」
這件事情徐雲雁是知道的,李淵辦的那幾件錯誤是當中的一件。
不過和夏王竇建德遭遇了這樣的遭遇還有南方的蕭銑,他也是如此,一命嗚呼,實在是讓支持他們的人有點兒過意不去。
這樣他們兩人一說,徐雲雁不由的在這里尷尬的笑著。
「兩位也是能人義士,沒有想到居然有如此境遇,和在下何其相像?」
徐雲雁自嘲的在這里說了一聲,兩人急忙抱拳「在下這點小伎倆怎麼能和徐都督相提並論?」
這兩人並沒有稱呼自己為伯爵,也沒有稱呼自己為都尉,反而是說起了曾經在劉黑闥手底下,劉黑闥給他封的雲州都督的官職,這讓徐雲雁知道自己在他們兩人面前是沒有任何的隱私的。
「想當年徐都督能夠隨劉黑闥給夏王報仇,只是不想被奸人所用,不過這都不是什麼不光彩的,咱們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有什麼不敢做不敢當的?」
雖然袁可望在這里可憐巴巴的眼看就要不行了,不過他說起這些話來還是說的很是義憤填膺,至于尹愛勤在旁邊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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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勁的點頭。
「有可為有可不為,並不是我等不想為夏王報仇,而是現在天下大定,夏王當初的理念,不就是為了讓百姓能夠活的很好沒有任何的隱患嗎?」
听著兩人一個勁兒的在這里說說夏王竇建德的好,徐雲雁不住的點頭。
「這可是有情有義的帝王,只是生不逢時,要是他是太子該多好。」
徐雲雁沒來由的說了這麼一聲,這再場的兩人不住的點頭。
「將軍說的這一點實在是太漂亮了,要是他是太子這個事情該多好,只是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咱們也踫不上這麼好的。」
隨即兩人在這里又是嘆了口氣,不過就在兩人嘆氣的時候,徐雲雁卻是話題一轉,接著在這里說了起來。
「既然兩位秉承夏王竇建德的作風,保一地安寧,為何要留下呂良山區原本的同袍,讓他為禍四方呢?真的對得起夏王竇建德所說的仁義嗎?」
徐雲雁這樣一說,兩人又是在這里嘆氣,袁可望沒有說什麼,尹愛勤卻是說了起來。
「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他雖然是在這呂良山區落草,可從來沒有劫掠過任何一個貧窮農戶,反而是劫富濟貧。」
「劫富濟貧?原來是江湖上的好漢,實在是失敬失敬,不過這也不妥吧。」
「到是讓徐伯爺見笑了,如此作風怎麼稱得上好漢?不過一個宵小,更何況現在天下大定,雖然在苦再累,可也沒有那麼多的人會去隨著他們的。早晚有一天,天下只剩下他們的時候,無論是誰在這里,總會將他徹底的解決。」
袁可望說完,像是為了印證自己所說的很有說服力,接著在這里說了起來。
「我安排的人並不是不能夠打敗他,只是他有當地農戶的幫忙,提前告知消息還給我們錯誤的引路。
我們這是打著為他們除害的名頭去的,總不能因為他們給咱們帶錯了路就懲罰他們,久而久之,他們就不將咱們當回事兒了。
所以我說除非我去和他真刀真槍的干一場,只是苦于都是自家兄弟,何故兵戎相見?」
徐雲雁在這里點著頭「原來是這樣,何不寫封書信讓他再回來任職,做一個保家衛國的將軍,他現在只能夠解決呂良一地的事情。
為何不去北地守邊,讓這異族休想在踏過我長城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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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豈不比現在這做的還要漂亮,更何況去了北地還能夠救回一些被異族捉去的人,這更是兩全其美留下一個好的名聲,兩位意下如何?」
這徐雲雁的建議猶如當頭棒喝,將在場的兩位敲的猶如提壺灌頂一般。
「徐伯爺不愧是大破突覺的名將啊!所說甚是,我等為何沒有考慮到這些,現在我等就給他寫信勸他去邊疆,不要在這呂良胡鬧了。」
只是看著兩人在這里難為情的樣子,徐雲雁鬼使神差的來了一句「可是他的身份問題?不要緊我可以以他江湖好漢的身份舉薦他去北地找我師父從軍,讓我師父相應的照應一番,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了吧?」
徐雲雁如此一說,這兩人疑惑的看著他。
「不知徐伯爺家師是何人?」
「哦,忘了介紹了家師李靖,李大將軍。」
這一下子袁可望和尹愛勤相互對視「原來是大將軍高徒,失敬失敬。」
幾人接連在這里客套的時候,外面一個傳令兵端著一碗已經煎好的草藥趕了過來。
「都尉大人,這藥煎好了,您看如何?」
看著這顏色詭異的藥劑,袁可望咽了口唾沫。
「既然是許都尉提出來的,在下無論如何也要嘗試一番,就算是真的出了意外,也是我命該如此。
尹刺史,勞煩大人在這里做個見證,切莫難為了徐大人了。」
不過就在他們這里說著的時候,徐雲雁卻突然覺得事情不對。
「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啊!」
徐雲雁這樣說著,袁可望已經將杯中的草藥一飲而盡,閉上眼楮在那里等著要效發作。
尹愛勤差異的看著徐雲雁「不知道徐大人這不對是從哪里來的?」
「好像呂良山區那邊兒不對,要是你們安排出去的信使真的是他殺的話,你們都說了,他是劫富濟貧,為什麼要殺咱們傳令的?更何況這只是集結府兵輪換的,又不是什麼進攻呂良山區的命令,何故擊殺之後丟入河中?」
徐雲雁這一下子說完,袁可望猛然睜開眼楮「徐大人不愧是徐大人,考慮的就是全面,我等為什麼沒有想到這樣的事情?
只覺著是咱們那一起的兄弟和咱們不對付,卻完全忘了根本就不是這麼回事兒,他的個性做不出這樣的事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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