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城門下有人來找大人。」
「哦,城門下有人來找我?」
徐雲雁听到匯報,沒有想到的會是誰來找自己,不過還是快速來到城上邊,從城牆上向下一看。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李德獎的護衛?這是怎麼回事?我能不去見他嗎?」
徐雲這麼吐槽了一聲之後,還是慢悠悠的從台階上走了下來。
「可不要李德獎那邊兒有什麼事情,或者說是師父有什麼消息,要是自己給耽擱了,可就覺著心中不是那麼回事兒了。」
徐雲雁從城牆上下來之後,那一個李德獎的護衛急忙對著徐雲雁一報拳。
「徐大人,我家公子今日前去貴府拜訪,發現貴府當中也沒有什麼服侍的人帶著夫人,小姐等人去了牙行,看看有沒有辦法找幾個僕人,特來告知一聲可能回去的時候會有點晚。」
「哦,這麼回事嗎?我知道了,到是勞煩這位兄弟前來報信了,徐雲雁在這里謝過了。」
「大人何須如此?我家公子交代了咱們是什麼交情?理應如此。要不是害怕安排人被徐大人趕出來,已經安排幾個前去服侍了。」
這還真是李德獎能做出來的事情。
不過李德想能做出來,徐雲雁也是能夠做出李德獎所說的那樣的情況的,隨即徐雲雁尷尬的笑了兩聲,為了不使場景過于尷尬,這李德獎的護衛轉身告辭離開。
看著那越走越遠的身影在拐過街角的時候,
徐雲雁心中突然一驚。
好熟悉的身影,看著那離開的時候相當的猥瑣,或者說是熟悉的動作沒來由的就想到了昨天晚上自己所踫到的那一個黑衣人。
都是同樣的動作,同樣的身形,只是他們面容不一樣,遠處那一道身影他的樣子可是和昨晚自己發現的那黑衣人的樣貌相距甚遠,不可能是同一人,就算是化妝也化不成這個樣子,更何況這可是李德獎的護衛。
想到這里徐雲雁搖了搖頭「這麼多的事情想什麼呢?給自己增添如此麻煩,何苦來哉呢?」
笑著搖了搖頭,將腦海當中這不切實際的想法搖出腦海之後,徐雲雁再一次返回城頭去收拾自己,那剛才疊了起來卻沒有帶走的《三國演義》。
雖然只寫了幾張,和徐雲雁想拿回去讓月兒開心開心,只是徐雲雁剛走到房間看著有點移動痕跡的門,突然警惕了起來。
有人進來了,自己可從來沒有將門不關好的習慣,反而是每次進出門都閉的工工整整的,這可能就是後世訓練在自己腦海當中留下的印記吧。
徐雲雁看著這房門猛然之間推開進入其中,沒有任何人。
城頭上這一間房子是這樣的小,一目了然,想要藏個人是不可能的。
「難道是我多慮了?是風將這門扇吹開的?」
徐雲雁這麼嘀咕了一聲之後就向前走去,越走越近,靠近桌子的徐雲雁眼中殺機盡顯,有人動過了自己的東西。
那幾張草稿明顯就是被動過的樣子,自己可是將他們疊的工工整整的,現在倒好,有一張紙在外面透露著一腳,這可不是意外了。
知道自己在這里寫東西的,也就是中午給自己送吃的的士卒,可是那士卒在門外敲了敲門,自己讓他放門外了自己去拿的時候,他頂多也就是看到自己桌子上的筆墨紙。
是誰?敢在這玄武門隨意進出我的房間?常威不可能,他一直在城門口下面待著,不可能上來。
既然常威不可能上來,自己的玄武門上的守軍數量又屈指可數,想要找出這一個隨便進入自己房間的這是沒問題的。
徐雲雁這樣想著,就這樣做。
很快的,就將劉四的兒子找來,調作自己的親兵,當然是有事的時候。
在自己在房間當中有些東西的時候給自己守著門,可不要讓人給撿了便宜。
看來以後自己寫書的時候還要小心謹慎,可不能再出了這樣的情況,要是自己寫的書被他們拿出去告自己一下,還是有點麻煩的,誰讓三國那特定的歷史是那麼的敏感呢,說什麼都是合情合理的。
只是徐雲雁不知道的是,在他拿著這些自己寫的草稿回返自己府邸的時候,那些李道宗宗政府當中養的黑衣人又一次跪到了李道宗的面前。
「大人,我等去查看了一番,徐雲雁好像他真的很有問題。」
「哦,此話怎講?」
李道宗看著跪在自己眼前的黑衣人,這些黑衣人小心翼翼的說到。
「我等潛入了玄武門,在徐雲雁辦公的地方看到了他正在寫些東西。」
「寫東西?你們看清了他寫的是什麼了嗎?」
「時間有點兒緊,沒有全部看清楚,只看清楚了一點。」
「看清楚了什麼?抓緊說,還在這里吊我胃口,知道我的脾氣吧。」
李道宗這樣一說,這些人尷尬的一笑急忙在這里說了起來。
「大人,我們看了,好像在那里寫書。」
「寫書。這有什麼大不了的,難道這寫書還有什麼問題嗎?」
「並不是這個樣子的大人,這寫的書好像是通俗易懂的兵法,要是這書外傳出去,可能會產生意想不到的情況。」
「什麼。通俗易懂的兵法?」
這一下子李道宗也有點想不到了,這前一段時間是寫過一部績效新書的兵法,現在怎麼又要寫新的兵法?雖然這績效新書的兵法只有一部分人知道,可是作為宗正,李道宗還是能夠通過自己的途徑去獲得這一本兵法借鑒一番的。
就算這些黑衣人點頭對這件事情確認徐雲雁寫的的確有點兒像是通俗易懂的兵法之後,李道宗就讓這些人開始在自己眼前講解這些兵法是什麼樣子的。
雖然徐雲雁這寫的像兵法,可是還好寫的少,用的兵法寫的也不多,剛寫到虎牢關大戰之後,曹操追擊被徐榮大敗的事情。
听到這些,有幾個黑衣人同時拼湊起來的故事,李道宗模著下巴。
「還有這樣的事情,寫的的確像是一部兵法,而且的確通俗易懂,那就給你們一個任務,以後將這兵法全部給我拷貝過來。」
只是李道宗這樣一說,這些黑衣人確實難為情了,
「大人,我等好像留下了馬腳,被他發現了,加強了警戒。」
「這倒是有意思,不過不要緊,我會給你們制造機會的,不是說安排人去他家嗎?如何了?」
「我等有罪,他家里人去牙行,不忍心買僕役,沒辦法進入。」
「額?還有這麼較真的人?隨他的去吧。」
李道宗說完就像這些黑衣人打發了出去,看著旁邊一個黑人記錄的由他們口述的徐雲雁的書籍,李道宗將他們拿了過來,一遍又一遍的觀賞。
「這到底是寫一本故事書,還是寫些通俗易懂的兵法?你到底在圖謀什麼?在這權力爭斗最緊要的關頭,可不能讓你產生任何的變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