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雲雁從紅滿樓當中走了出來,四下里看了看,找不到任何程咬金秦瓊的痕跡,松了口氣。
「這兩位大將軍想必還在這里享福吧,快走,可不能和他們在打照面兒了。」
徐雲雁這麼嘀咕了一句之後,就快速的向著玄武門方向行去。
自己就出來瞎逛,準備偶遇侯君集的,看來是沒有機會了,冒冒失失前去拜訪,萬一在自己不知道的角落還有兩人安排的細作,可就不美妙了。
無奈之下徐雲雁回返玄武門。
這外出一趟,再返回這玄武玄武門也沒有出現任何變故,還是一如既往的該訓練的訓練。
看到玄武門如此按部就班的樣子,徐雲雁點點頭,不由的想到這古代的當官的就是會享受啊!
要不是自己受了傷,內心堅定,後世良好的教育讓自己知道什麼是應該的,什麼是不應該的,更是害怕染上病,不然自己也會很享受的。
看著沒有什麼情需要自己處理的玄武門徐雲雁慢悠悠的走上城頭,準備繼續寫自己拿沒有寫完的三國的故事。
只是剛坐下,看著眼前李承道為自己準備的筆墨紙硯,徐雲雁猛然之間升起一個念頭。
「不寫了,還是等到李承道來給自己寫吧,現在肩膀頭子有點兒酸。」
剛生出這麼一個念頭之後,難道我墮落了嗎?還是回家休息休息吧。我現在可是病號。
又生出這麼一個念頭之後,徐雲雁又在玄武門當中換上自己的甲冑,慢悠悠的向著自己的家方向行來。
只是剛從玄武門上走下來那就有幾個哆哆嗦嗦的士卒從自己身旁經過。
看著這些士卒哆哆嗦嗦的樣子,徐雲雁就問到他們「你們這是怎麼了?」
這些士卒在這里哆哆嗦嗦的給徐雲雁行禮。
「將軍,我等慚愧,訓練途中居然暈倒了,還望將軍大人贖罪,我等休息好了,這就回去訓練。」
這一下子相聲徐雲雁想起了什麼。
「等等,你們先不要回去,我去找幾個郎中給你們好好看看,你們怎麼會莫名其妙的倒下?這不應該啊。」
士卒立馬激動了。
「將軍仁慈我等真是意外。」
看著這幾個人還在這里哆哆嗦嗦的樣子,徐雲雁心中像是已經有了什麼信息一般。
「你等這不是意外,而是先天性的身體有點兒缺陷。」
這一下子這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將軍,我們真的沒有事情。」
「放心,我說你們有問題但是我又不趕你們走,更何況找幾個郎中來給你們看一看,再配上我一點兒方式,絕對能讓你們看不出什麼異樣來的。」
這一下子這幾個士卒如蒙大赦,急忙在這里感謝著。
「將軍,我們求求你了,可千萬不要把我們趕走啊,我們這上有老下有小的,就指望我們這點兒軍餉過日子。」
徐雲雁點點頭「我知道,所以我才要找郎中看看這是怎麼回事。」
徐雲雁這樣安排著,也是這樣做的。
很快的,就有一個郎中被徐雲雁找到軍營當中,給這踫上的身體不好的士卒在這里診斷著。
最後結果果然如同徐雲雁所想,血糖低。
徐雲雁根據中醫給這幾個士卒開出的藥方,又添加了些自己知道的可以給他們立即補糖的現有東西,總算是穩定住了他們的情況之後,在這些士卒感恩戴德當中,徐雲雁繼續說到。
「你們這樣的情況,咱們軍營當中還有多少?」
「大人,我們這個不清楚啊。」
看著這些士卒在這里撓著腦袋,憨憨的樣子徐雲雁無奈。
「你們去休息吧,傳我的命令,暫時停止訓練兩天,讓醫生挨個給咱們的同袍診斷診斷,有情況的第一時間治療,沒有給你們看看身體情況。
不然就在這里任由你們訓練,到時候是我的不是了。」
徐雲雁居然離奇的給這些士卒道歉,讓這些士卒感動的稀里嘩啦的。
「將軍,我們當兵吃餉天經地義,將軍如何安排我們都是應該的,哪里有什麼讓我們吃苦受累一說?」
看著這些士卒大有在自己在和他們客套給自己立個長生碑的念頭,徐雲雁不敢再和他們在這里說什麼了,急忙順著小道快速的返回自己玄武門旁邊的家。
剛回來就看到了和幾個人在一起,張悅還在那里忙活著一些東西,。
「什麼呢?好香啊!」
徐雲雁剛說了一句,就聞到了一些甜點的香味兒,張悅還沒有說什麼,梅靜靜上前一步。
「官人你回來了,這張家小姐在這里跟著我學廚藝,做了一點甜點,快來嘗嘗這甜點做的如何?」「好啊,好啊!」
徐雲雁快速向前走去,只是還不能徐雲雁走到兩人晾曬甜點的桌子旁邊,兩道小一點兒的身影已經沖了過來。
「你先靠邊兒,先讓我們嘗嘗。」
得!
這個月兒,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如此敵視自己。
「我親愛的妹妹啊,咱們兩個不是應該和睦相處的嗎?這是怎麼回事兒?怎麼不停的針對于我?」
徐雲雁這麼說了一聲之後,有點兒生無可戀的表情看著在場的幾個人。
薛禮不敢說什麼,梅靜靜偷偷的笑著,張悅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也偷偷的笑了,不過就在徐雲雁看著月兒拿了幾個糕點自己吃,還將手中的幾塊塞給薛禮,薛禮紅著臉也在那兒吃著的時候,在場這幾個年紀稍微大一點兒的眼前驚光一閃,這道真是一對金童玉女相當的般配啊!
只是徐雲雁剛這樣想著,走上前來,月兒抽了抽鼻子。
「你去哪個地方鬼混了?身上怎麼有這麼刺鼻的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兒?」
「嗯?女人香水味兒?這個時候有香水?不可能啊!」
徐雲雁這樣一說,好像自己這成了不打自招了。
月兒繼續上去。
「就是女人身上的味道,而且不止一個,說你到底去哪里了?」
說著月兒就在那里伸手戳著徐雲雁。
徐雲雁那個尷尬啊「我沒有出去鬼混啊,我怎麼會出去鬼混呢?」
看著徐雲雁在那里尷尬著月兒還是不相信,而薛禮確實說了一句大實話。
「月兒,師兄不是在玄武門當中做守將嘛?他怎麼能夠隨意外出呢?」
月兒狡黠的一笑「沒有隨便外出,現在又不是他該下班兒回來的時間,他回來了還不是隨意外出了嗎?」
呃,這個月兒的鼻子是屬狗的嗎?
隨即徐雲雁在這里說道「我哪里有去什麼地方,只是外出買了一套筆墨紙硯而已。
《仙木奇緣》
賣東西的地方有幾個女的。正在我衙門書桌上放著,給你們寫故事書了,要不我領著你去看看?」
徐雲雁剛這樣說著,外面一到急匆匆的聲音就沖了進來,正是李承道。
「師父,書我已經看完了,要不咱們再去寫一點兒,不知道我送師父的那一套筆墨紙硯師父用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