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州刺史,司馬,長史三位文官當中的頂流,陪著徐雲雁進入了福滿樓。
剛進來就看著這個福滿樓當中根本不是什麼市井氣息嚴重,反而是一副像是書院一般的場景。
這里幾個文人墨客在那里對著一副字畫品評,那邊幾個聚在一起,在那里吟詩作賦好不熱鬧。
雖然還有不少的達官顯貴在這里聚在一起商量著事情,不過他們旁邊或多或少都有那麼幾個文人墨客一起。
看到如此模樣徐雲雁不由的會心一笑,這福滿樓做的倒是挺漂亮的。
只是徐雲雁剛這麼感慨了一句,福滿樓的東家也算是一個文人墨客,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已經跑了出來,在這里又是躬身又是行禮的。
「大人您來了,真是蓬蓽生輝呀。」
徐雲雁看著過來的福滿樓東家對他一抱拳。
「有勞了,到時耽擱到你們掙錢了,舉辦這麼一場文會還讓你們如此操心,實在是我的不是。」
徐雲雁這欽差大人給在場的這些人陪著不是,到是讓這家伙差一點兒激動的哭出來。
「將軍說的哪里話,將軍如此重視我等。還為我等設宴,是我能感謝將軍才是,我等也只能再次盡一年綿薄之力,只要將軍不嫌棄我們我就很開心了,哪里有什麼難為不難為一說。」
徐雲雁和福滿樓的東家在這里客套著,這那些達官顯貴文人墨客看著東家在這里和一個人恭維著回來,這一個人穿的很是樸素,不過定楮一看,這不就是李英嗎?瞬間把他們嚇了一跳。
「原來將軍已經來了,我等都在這里,沒有發現。」
發現徐雲雁後急忙停下了他們現在做著的事情,對著徐雲雁方向搖搖一禮。
不管看到還是沒有看到,徐雲雁也不愧是後世的精銳。
在發現了多個方向對自己見禮之後抱拳轉了半圈兒,再次回禮之後隨著福滿樓的東家向前走去。
很快來到了二樓一個高台之上,福滿樓的東家在這里清了清嗓子。
「諸位,稍靜一靜,在下先在這里先給諸位賠個不是,打擾了諸位的雅興。」
看著眾人都看了過來之後,這福滿樓的東家在這里先給諸位到了一聲歉之後,接著在這里說了起來。
「此次酒會有我們欽差大人李將軍安排,我等承李大將軍的情,能夠再一次聚在一起,那咱們就先敬欽差大人一杯,如此可好?」
徐雲雁還以為是什麼事情呢,原來是要敬自己酒。
這開場白,可是有點兒驚訝了,不過這福滿樓的東家剛說完,徐雲雁就在這里不好意思的看著他們。
「諸位,我這行伍之人按理說應該豪邁一點,實際情況是我實在是不善飲酒呀。
這並不是我在這里抬高自己的身價,擺自己的架子,而是貨真價實的,有些人就是像我一般喝一點兒酒立馬就倒下,有的還可能有生命危險。
還要請諸位見諒,沒有辦法和諸位開懷暢飲,不過在下倒是要厚顏以茶代酒,先在這里給諸位賠個不是先干為敬。」
徐雲雁說完直接將手中茶杯當中的茶水一飲而盡,而福滿樓的東家很是好奇,這茶杯你是從哪里拿的?
剛才也沒注意到哪里放著這些茶杯呀,雖然這是我的福滿樓。
不過徐雲雁剛將茶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之後愣了。
不對,味道很怪,這是怎麼回事?
不過很快的就看清楚了,這哪是什麼茶?只是一些香料在這茶杯當中放著,擺在這古香古色的建築當中很是搭配。
現在徐雲雁心中那個苦呀。
我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被人嘲笑,絕對要被人嘲笑了。
就在徐雲雁在這里嘀嘀咕咕自己這做了很嚴重的錯事,什麼事情也交代不過去了,丟人丟大發了。
這個福滿樓的東家急忙在這里打著援場「既然李將軍不勝酒力,就像是我等有些能吃有些不能吃一般,我等也不在這里難為李大人了,我等還是先敬李將軍一杯吧。」
福滿樓東家說完,在眾人在這歡呼的時候,同時舉起了手中的酒杯,無論里面裝的是酒還是其他的,都一飲而盡後杯口對著徐雲雁,讓徐雲雁可以看得清楚,他們是真的將酒杯當中的酒水一飲而盡,沒有和你在這里胡鬧騙你。
徐雲雁看著眾人如此模樣,急忙在這里對他們再次抱拳一禮。
只是現在腸胃當中在那里翻江倒海,徐雲雁呼出口氣都是香香的味道,倒是讓他有點無奈,不過這東家快速的靠了過來。
「李將軍,你沒事兒吧?」
徐雲雁搖了搖頭,嘴角當中噴出兩個字。
「沒事兒!」
隨即一股香風襲來,燻的福滿樓的東家如痴如醉,這香味兒有問題,還是說進入我肚子當中一消化之後出了新的問題?
看著福滿樓東家那異樣的眼神,徐雲雁不由的一捂嘴。
「我就一個人在這里坐著就好。」
徐雲雁急忙查看話題,只要高台上的一排成u字型的座位上的的東家急忙伸手。
「大人您在中間,這中間的位置可是給你留著的。」
福滿樓的東家這樣一說,徐雲雁點點頭,快速的去中間的位置上坐下,他可不敢在外這里站著了,萬一待會兒難受,當場吐了出來,可就丟人丟大發了。
就在徐雲雁到自己的位置坐下之後,很快的一群人就來到了他的四周。
有瓊州的刺史,長史,司馬三人,也有折沖府的都尉等人,更有盧子干等一干有名有姓的文人墨客,達官顯貴的代表在這里陪坐著。
看著這一群人,徐雲雁抬手拿起手中的酒杯,對著他們在這里說了起來。
「諸位,今日有幸在此地和諸位一起舉報文會,還望諸位不吝賜教,不要覺著我等是行伍就輕視我等。」
徐雲雁這樣一說,眾人急忙在這里點低頭。
「不敢不敢,李將軍文成武德,我等怎麼會覺著李將軍是行伍中人做不得文章?不會不會!」
事情就是這麼的有意思,眾人在這里恭維著徐雲雁絕對不會是目不識丁,只知道打打殺殺的武夫的時候,在下面總是有些人持才傲物,端著酒杯走了一個過場之後對著上面幾位大人一揚手中的酒杯。
「在下瓊州學子,不知能否請教諸位大人?」
在他舉著酒杯如此做作之下,眾人都覺著壞事了,可能要出事兒,不過眾人還沒有考慮清楚到底會說什麼事情,這學子已經對著主台上的徐雲雁一拱手。
「李將軍听聞您戰功赫赫不知能否做一篇文章讓我等拜讀一番,我等可是對這戰場上的事情不甚熟悉,也不敢隨意的舞文弄墨,要是在您這將軍面前鬧出天大的笑話,可就不美了。」
隨著這一個學子這樣一說,高台之上的那些達官顯貴,名師大家卻是臉色急劇的變化。
你這是何意?逼著徐雲雁在這里做文章,你到底是何居心?要是他真的做不出來,不就怡笑大方了嗎?
不過就在眾人在這里替徐雲雁捏把汗,準備考慮著如何給他打圓場的時候,盧子干一扶胡須站了起來。
「這位小兄弟說的倒是不盡其然,我等剛在大人舉辦的酒會當中進行切磋,當然是拋磚引玉,怎能一上來就讓主家作詩?」
這盧子干在這里給徐雲雁打圓場倒是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想到,不過這也合情合理。
听到爐子干這樣一說,這起來準備難為徐雲雁做一篇文章供他們參考的學子將手中的酒杯再次滿上一杯之後一飲而盡。直接在這里搖頭晃腦的開始吟起了自以為優美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