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殿前指揮使司,蘇定方看著手中徐雲雁的績效新書那叫一個激動。
「這才是正兒八經的強軍知識,我自己用兵如神自詡兵法大家,可是和徐老弟,不對,現在是李老弟比起來可是天差地別。要是曾經我有這麼一支按照績效新書訓練出來的軍隊,會是什麼結果?」
徐雲雁的績效新書徹底的刷新了蘇烈的三觀。
在蘇烈的剛做了殿前指揮使之後閑來無事,操演兵馬,眾多的士卒在這蘇烈有點班門弄斧的意思訓練之下,不由的又想起了比他們訓練的還要有效有用的,徐雲雁的練兵方式。
對此,蘇烈知道結果後很是好奇。
「難道徐雲雁的練兵方法就這樣有效嗎?」
厚著臉皮找李世民請示一番,最後得到了這本績效新書,可是讓蘇定方如獲珍寶,小心翼翼的在那里觀看著,可不敢出任何的意外。
蘇定方在這里看著績效新書,根據績效新書的內容考慮著如何訓練自己新的兵馬,讓他們能夠縱橫天下,所向無敵的時候,在瓊州總算是讓李承乾將徐雲雁勸住了。
現在的徐雲雁很是無奈,在梅靜靜的棺槨前面不停的和她說著一些悄悄話。
站在遠處的李承乾,不住的搖頭。
「師父,你的雄心壯志哪里去了?很多時候都是你開導我們的,為什麼現在非得淪落到我們開導你的境地?」
就在李承乾在這里自言自語中,程處默長孫沖等人確實不會慣著徐雲雁。
雖然他們也跟著徐雲雁學過一段時間,也是學有所成,讓他們的父輩很是意想不到,不過還是公事公辦。
「我說李將軍。」
程處默這個大嗓門,還是不管不顧的在這里說著。
「現在就好比你領軍出征,眾多陣亡的將士你們不是還是讓他們隨遇而安,在哪里陣亡,你就讓他們在哪里歇著了?為何你的夫人你就一意孤行,非要讓他回楚州入土為安呢?難道這瓊州就不是我大唐疆土?」
這個程處默說完之後,李承乾不由得臉色大變。就連秦懷玉也不由得在這里惡狠狠的看著他。
「你說什麼呢?這些事情怎麼能夠相提並論?」
程處默說完之後也發覺自己好像說錯了,在那里老老實實的退到了眾人身後,一副你們愛怎麼說,我絕對在這里全盤接受,不和你們頂嘴的樣子,讓這一群人看著他很是無奈。
不過就在眾人在這里對著表示你程處默幼稚又點意思,只是你到底說的是什麼東西?讓我們這一群人在這里不安的時候,徐雲雁卻是對著程處默一笑。
「程公子說的甚是,這為國捐軀的仁人義士只能埋骨他鄉的確是我等的不是,兩上一對比,我這非要讓我這夫人入土為安,回故鄉確實有點兒大動干戈了。」
徐雲雁這樣一說,所有人總算是松了一口氣,看這個樣子是不打算帶著梅靜靜返回去了。
而就在眾人在這里開心,總算是讓徐雲雁夠再留在這里,不至于出任何麻煩,讓他們為徐雲雁捏把汗的時候,突然對著李承乾認真的說著。
「太子殿下。」
「師父,我在呢,有什麼你就盡管吩咐。」
這李承乾如此一說,可是把眾人嚇了一跳。
我們可千萬不要被這李英擺了一道呀。剛在這里和我們客氣著,突然之間來上這麼一句,萬一給我們來點兒狠的,這可如何是好?
「太子殿下,我希望以後太子殿下有能力的時候,能讓眾多為國捐軀,埋骨他鄉的將士們能夠返回故里,就算是尸骨腐朽肉身不存,也希望他們能夠魂歸故里。」
這李承乾看著徐雲雁如此要求點點頭。
「放心吧,師父,只要是我能夠做到的,能夠找到的,等到大唐國富民強的時候,我一定會這樣做的。」
徐雲雁看著他不由的想到了以後那些為國征戰,埋骨他鄉的忠貞之士。
有點淚目的徐雲雁對李承乾重重的一抱拳。
「那就有勞太子殿下了,只要太子殿下能夠記著,這就是臣等的福分。」
徐雲雁剛在這里和李承乾說著帶回為國捐軀的勇士的事情,這眾多的將校們反應過來,一個勁兒的在這里說著此舉是如何的英明正確得將士們的心。
李承乾看到這里不由的雙眼放光的看著徐雲雁。
「這件事情想必師父很長時間前就已經知道了,將功績全部留給我,實在是對我太好了。」
李承乾在這里腦補著,而眾人不由的在這里推測著李承乾得到徐雲雁的看重不遺余力的幫他,這是讓他們感慨良多。
隨即也不停的在這里想著如何幫助徐雲雁和李承乾,好等到李承乾登上那一個萬眾矚目的位置之後,他們就算是李承乾的肱骨之臣了。
所有事情都向著好的一面發展,只是讓徐雲雁等人想不到的是,剛在這里將一些可能算是麻煩事情的事情解決之後,府外又有人前來匯報。
「衛國公李靜,李大將軍代表李德獎,李公子到。」
隨著這門外的人如此一聲大喊,徐雲雁等人急忙看向門外,雖然在場的除了李承乾的身份地位比李靖的公子要高,還有很多人有官身,可能比這沒有官身的李公子要來的厲害,可是李靖這身份是他們沒有辦法忽視的。
更何況這是代表李靖來的。
只是眾人剛在這里看著門口,等著進來的李公子的時候,一到很是騷包的身影,從門口當中走了進來,不是那和徐雲雁很熟悉的李德獎,又是何人?
這李德獎剛進來,原本古井無波的臉上瞬間在這里急劇的變化,就像是變臉一般,剛開始是古井無波,現在看到眾人已經是變成了痛苦的樣子。
「哎呀,妹呀,你怎麼就走了呢?」
李德獎不顧身份的不停的在這里吆喝著,強逼著自己流下幾滴眼淚,可是這李德獎可能是自帶喜劇方面的天賦,就算是逼著自己擠出幾滴眼淚之後,還是沒有多少效果。
「怎麼會?這是怎麼回事?」
這李德獎一邊在這說著,一邊拿起袖子擦擦自己的眼,他一抬袖子,靠近的人就聞到一股大蒜味。
這是強迫自己嗎?
怎能如此?
在一眾人在這里看著李德獎有點兒好笑的時候,突然反應過來。
這可不是他們該笑的日子,地方不對,人也不對,要是真的他們在這里笑場了,還不一定會惹出什麼樣的天大的麻煩?
太子可是在。
這李德獎剛到,還不等徐雲雁和他們客套著,門外又有吊唁的人馬停在了大門口。
看著那服裝特殊的人馬,和他們那馬車上曾經見過的標識,徐雲雁不由得一愣。
「他們怎麼會來?」
不過就在徐雲雁看著門外的時候,李德獎已經沖了過來。
「兄弟啊,你要節哀呀,媳婦兒沒了……」
只是這李德獎剛說出這一句話之後,突然之間止住了自己的話語。
「你再往下說,是不是媳婦兒沒了可以再換一個?」
就在李德獎尷尬的看著徐雲雁,準備再說點其他的為自己辯解的時候,門外的馬車總算是打了開來,田紹第一個沖了下來,其後還有一個長得相當標致的姑娘。
這應該就是田錢那女兒田悅了吧?
相傳是他們這前齊遺民最漂亮的姑娘了吧。
徐雲雁剛這樣說著,這個田紹就要往里面沖,不過這沒名沒姓也沒人認識的,誰知道是干什麼的?
人還沒有往前走,就被張亮等人攔下了。
「你們是干什麼呢?來這里是做什麼事情?」
「好,叫這位大人知道,我等是從北邊來的前來吊唁。李夫人的,這李將軍是認識我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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