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問題就要好好研究。
徐雲雁剛進入月兒的房間,看著和自己的房間,從外表看是開間近深差不多的房子,但是進來之後感覺如此的別扭,就像是縮小了一般。
這讓徐感覺很不舒服。
怎麼會這樣呢?
從外表看是一模一樣的,難道這房間當中還有密室不成?
有了這一個想法,徐雲雁快速的在月兒的房間當中敲敲打打。
很快的就發現月兒的房間有一面牆壁果然傳來了和其他牆壁不一樣的聲音。
在確定是西廂房南牆有點兒異樣之後,徐雲雁快速的在里面丈量了一下房間的長度之後又來到外面比劃了一番。
「果然有三分之一的位置在這牆里面隱藏著,真的有密室?難道里面還有什麼寶貝不成?」
徐雲雁這樣想著,快速的再次返回月兒的房間,在這發現異樣的牆壁上模模索索,很快的就取下了一塊磚。
看著里面黑咕隆咚的,徐雲雁一咬牙踹了牆壁一腳。
頃刻之間一個能夠容身的大洞在這牆上出現了。
果然里面有情況!
雖然里邊黑洞洞的,可是徐雲雁根本不害怕,從旁邊取下一根照明的蠟燭就這樣走了進來。
剛進來,看著這蠟燭微弱的光,只能夠照亮很小一塊位置,不由的想起了他們在瓊州捕獵的福魚。
「要是有這福魚油,肯定比這個明亮的多吧?」
不過徐雲雁雖然在這里感慨著眼前的景象有點兒昏暗,不過沒過多久還是看清楚了,這居然有一個向下的坡道。
「有意思,真的是一間密室。底下有寶藏?」
徐雲雁嘀咕一句之後,快速的順著這暗道向下走來。
徐雲雁看著這個暗道中蠟燭燃燒毫無影響確認這里面的風是流通的,不會缺氧。
也不知道里面會不會有什麼陷阱詭計。
剛這樣想著,腳上突然踩著一個東西。
嚓一聲,可是把徐雲雁嚇了一跳。
「我這腦袋是怎麼回事?進入這樣隱秘的位置都不好好搜索,觸發機關了,這可怎麼辦?」
徐雲雁在這里如此想著的時候警惕的看著四周,良久也沒有什麼動靜,隨即看著腳底下。
不知道是哪個家伙吃的花生在這里留著一些花生殼。
「有意思,這麼的無聊嗎?竟然在這里留著這些花生殼,真不知道以前這是誰的住處?居然會是如此模樣。」
徐雲雁再次這麼嘀咕了一聲之後再次向前走走了沒多久,就聞到一股刺鼻的味道。
「怎麼會這樣?剛開始還覺得空氣是流通的,現在這味道這麼的刺鼻,就像是什麼東西腐爛了一般?」
突然一個不好的念頭閃過,難道是殺人滅口?
徐雲雁剛才已經快速的來到這下方,在離開已經來不及了。
就在徐雲雁在這里懷疑常何的時候,突然被眼前的一幕震驚了。
「怎麼可能?這里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東西?」
看著那已經腐爛的相當嚴重,但是從外表看到還有一些生著牙,慘白的根須在那同樣作物上吸取養分供應它生長長出了幾片黃葉子的作物,徐雲雁徹底的驚訝了。
土豆!
這里怎麼會有土豆!
這不應該呀,按理來說這東西在大唐現在是不會有的,這是怎麼回事?
雖然發現這個土豆的時候又看到了底下這個唯一的一間密室,旁邊放著那麼一張桌子,上面好像有一些書籍。
快速的走上前來,希望能夠在這個書籍當中獲得一點啟示。
只是徐雲雁剛靠近,看著這書籍上滿是灰塵,小心翼翼的吹了一口氣。
不過剛剛吹了一口氣之後,徐雲雁又有點兒心中不爽起來。
這個猛然之間吹一口氣,可不要讓這紙張迅速風化成碎末呀。
不過好在這個紙張並沒有如此的不給力,還是很給徐雲雁面子,讓徐雲也可以看清楚這上面寫的文字。
這是外國文字?
這房間原本是外國人住的?
有了這麼念頭,徐雲雁心中就松了一口氣。
「能夠解釋的通了,原來是自己想多了。」
看著這和自己後世所知的那些外國文字稍微有點出入,不過硬強的在這里拼,還是能夠讀出這什麼意思的。
這是一個外國人的日志,馬可是他的名字。
「意呆利來的嗎?馬可波羅是你的後代?」
徐雲雁這樣惡趣味的說了一聲之後,還是認認真真的在這里看著日志。
雖然寫的有點難看,不過也還好,能夠依稀的認出,再通過他的聯想知道了,這是前來東方尋求財富的一位商人,踫上了隋朝年間的戰亂,就建造了這麼一個密室,在建好之後外出購買糧食的時候因為戰亂被人搶了,僅有的一點錢財。
在他寫完之後就去尋找自己的同胞希望能夠回國,至于這土豆就是它的食物。
原來是這麼回事,只要他離開了就不會在來找這土豆,更不會給我大唐帶來麻煩。
有了這土豆,只要推廣開來,我大唐將從此無憂,就算是沒有安南的糧食,就憑著土豆也足以讓大唐的實力再翻上一番。
有了糧食就有人有了人,有了人就有軍隊。
有軍隊,整個世界都是大唐的!
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之後,徐雲雁立馬跑到院子外面,找了一些能夠栽植的花盆,心翼翼的將這土豆認真的栽植到盆兒里,放到溫暖的地方。
可不敢讓他們出了事情啊。
徐雲雁在這里喃喃自語著。
不過知道了這事情的始末之後,徐雲雁不由的又在這里想著。
「馬可?不知道現在到底怎麼樣了,要是他還活著,一定要替大唐百姓好好的感謝感謝他。」
有了這一個想法之後,徐雲雁快速的從院落當中走了出來,來到大門口,習慣性的剛要喊一句張亮。卻突然發現這大門口根本就沒有任何人給自己守衛著。
張亮和丁家四兄弟還在瓊州盡職盡責的守衛著自己的忠武將軍府。
「真是難為你們了。」
不過剛在門口嘆了口氣,要轉身回府底的時候,遠處幾個身影跑了過來。
「將軍!」
這大晚上的突然來上幾個人,可是把徐雲雁嚇了一跳,不過還是扭頭去看著聲音傳來的方向。
「原來你們呀。」
徐雲雁雖然叫不出他們叫什麼名字,但也認得出這是自己曾經在玄武門做守將的時候訓練過的幾個隊正旅帥。
「將軍沒有想到您又回來了,我等冒昧前來拜訪,不知道將軍能否讓我等在府邸借宿,這段時間沒有聆听將軍教誨甚是想念。」
徐雲雁看著他們很是開心。
「借宿可以,不過我還有一件事情要拜托諸位。」
一听到徐雲雁有任務給自己,雖然說是拜托,可這些人也不會這麼認為,立馬在這里說著。
「有什麼事情將軍盡管說,只要我等能夠完成的,絕對為將軍完成的妥妥當當的。」
徐雲雁看著他們對他們一拱手。
「諸位兄弟有禮了,也不是什麼難事,我听說這一家院落最早的時候,並不是玄武門守將府邸而是一個叫做馬可的外國人,不知道諸位兄弟可否听說過這馬可?」
徐雲雁這樣一說,眾人都在這里驚訝這馬可是誰的時候,突然有一個人說到。
「馬可?我听說過。」
這一下子可是讓徐雲雁驚訝了。
「哦,那不知道這位兄弟能否說說這馬可的事情?」
「將軍,這個馬可的確是這一間房子原本的主人,是一個胡商,只是這胡商在武德七年的時候在這里落戶過了沒有多長時間就將自己的生意做的很大,好像是生產琉璃的。」
「生產琉璃!這不就是玻璃嗎?」
徐雲雁在這里听著麾下的人講解。
「只是前幾年大軍征伐劉武周之時,長安城當中因為一點兒意外發生了混亂,糧價飆升,這馬可仗著有錢帶著幾個護衛出去購買糧草的時候被人搶了錢,最後他也慘死街頭。」
「啊?這馬可還有如此離奇的遭遇。」
這和自己看的記錄當中還是有出路的,只是自己很多地方憑空猜測猜出來的,原來差距這麼大呀。
徐雲雁撓了撓臉,那是尷尬的,在這里扛著自己這尷尬的感覺。
不過徐雲雁剛在這里感慨了馬可幾句之後,對著他們繼續說道。
「在我的房間當中,我放了些東西,希望諸位切末進去,這可是關系著大唐社稷民生的重要物品,稱之為祥瑞也不為過。」
徐雲雁不說還好,一說瞬間這些人就在這里燃起了熊熊的八卦烈火。
「祥瑞?」
這可是相當了不得的一個稱呼呀。
要是真的讓他們見證這祥瑞,還不知道會是何等的自豪。
不過本著對于徐雲雁的信任,他們可不敢真的去偷偷看這個祥瑞的,反而是將自己帶著的酒肉都拿出來,在這里和徐雲雁一起吃吃喝喝。
看到酒肉,雖然自己忙活了一段時間幫月兒打掃房間,可是這個飯還是沒有吃的。
就這樣,眾人推杯換盞,好不快活,當然徐雲雁喝的還是水,他可沒有膽量陪著他們喝酒,舍命陪君子,在徐雲雁這里是不存在的。
第二天清晨,眾多的玄武門守軍將校們早早的和徐雲雁告辭,今日他們還要去玄武門守衛。
不過看著離開的眾多人員不有的又在這里想著自己那些老卒在北地,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李大將軍已經回京了,在北地也沒有人對他們有所照顧,想想他們可真是覺著有點兒擔憂。
一想到李靖徐雲雁就是一拍腦袋,自己好像忘了什麼事情。
是了,今天要去李靖的府邸當中拜訪一番,看看能不能夠把自己的妹妹接回來。
有了這麼一個想法,徐雲雁剛要往外走,突然反應過來。
「不對呀,自己應該先把月兒的房間收拾好了,里面還有一個密室。」
隨即徐雲雁在這院落當中看了一圈。
「算了,還是給她換一個房間吧。」
這密室在挪出來,說不定以後還有什麼意想不到的作用。
只是在徐雲雁收拾好了月兒的房間,準備去李靖府邸拜訪的時候,渾身上下一模。
「壞了!自己身上錢不多。大量的錢財還在瓊州家里放著,來了這長安城除了自己身上的盔甲之外,連套換洗的衣服都沒有。
雖然是有幾件陪著自己一起出征的,可是還在戰艦上,自己的盔甲當中連幾個銅板都模不出來,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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