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長安,太子東宮。
誰都沒有想到的地方,掛牌成立了一個新的部門,大唐東宮匠作監。
這還是李承乾隨著徐雲雁的思想建造的這麼一間專屬于徐雲雁為大唐再創輝煌的辦事的地方。
一應準備物件都做好之後,徐雲雁進來,看著李成乾在自己旁邊笑嘻嘻的指著。
「你看師父,這是我將東宮當中最好的桌子,都給你搬來了,這書架也是東宮當中最好的書架,還有這書也是東宮當中的藏書,你想要制作東西,這些東西都是可以借鑒的。」
看著李承乾在自己眼前像是耍寶顯擺一般的,在這里指著這些東西說著,徐雲雁嘆了口氣。
「我的太子殿下呀,匠作監是制作物品的,是需要讓人在這里一起研究的,你……」
只是徐雲雁還沒有說完,李承乾就在這點頭。
「這些都是自古以來就有的能工巧匠編撰的書籍,都可以借鑒一番的。」
听到這里徐雲雁嘆了口氣。
「太子殿下,非是如此簡單,這匠作監你不能設置的和書房一樣,要是我們在這匠作監當中制作物品,一不小心引發了火災,這書籍可就十不存一了。」
听到這里李承乾點著頭「那不知道師父要如何安置他們?」
「很簡單,你見過鐵匠的鐵匠鋪嗎?按照這東西制作就行了。」
徐雲雁說完,李承乾有點驚訝了。
「啊,這怎麼行得通?師父您是何等身份?就算現在您只是正四品的忠武將軍餃,可也不能夠在這麼落後的地方辦公吧?」
李承乾在這里勸著徐雲雁,而徐雲雁看著他搖了搖頭。
「太子殿下多慮了,我等武將怎會如此挑三揀四,真的按照鐵匠鋪的方式去做上這麼一間匠作監,那才是最合適的。
畢竟我們有很多東西要在這里生產,首先生產琉璃就要有鍋爐是不?
要是沒有鍋爐該如何做這琉璃?」
在李承乾這不解當中,徐雲雁開始給他講解琉璃是如何生產的,說的李承乾雲里霧里很是不明所以,不過還是點著頭,按照徐雲雁要求的為他準備著匠作監當中所缺的物件。
在李承乾在這里忙活著匠作監的時候,他那被李世民安排的老師卻是有點兒相當的無語。
「這太子殿下又玩物喪志去了。」
魏征听到太子殿下的侍從說著李承乾在那里準備像是鐵匠鋪一般的東西很是無語,在那里惡狠狠地對著這群服侍著李承乾的內侍說到。
「你們也不知道勸勸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如此玩物喪志,怎能擔得起一國重任,去把太子殿下給我找來,我要好好的說教一番。」
魏征在這里言辭鑿鑿的說著要找李成乾過來好好的教訓教訓他,而這些服侍著李承乾的患官,哪里有這樣的膽量在這里站著不動?
魏征看著他們在這里站著不動,隨機問道。
「說吧,太子殿下在什麼地方?」
等到魏征得到了李承乾所在的位置之後,一甩袖袍就這樣氣沖沖的向著李承乾所在的美其名曰為將作監的鐵匠鋪方向走來。
在魏征過來之後,李承乾看著自己擺放的,總算是讓徐雲雁滿意的鐵匠鋪在這里痴痴的笑著。
只是剛笑了沒有幾聲,可能是鐵匠鋪當中的熱浪有點熱的,李承乾向後退了一步,感覺撞到一個人之後急忙扭頭一看。
李承乾瞬間嚇了一跳,是誰偷模的來到了自己身後?
「魏師父。」
李承乾急忙再次退後幾步行弟子禮,而魏征並沒有計較李承乾撞了自己,反而是看著他在這里直接說了起來。
「太子殿下在這里干什麼?你是國之儲君,不好好的學習,怎能如此玩物喪志?」
這魏征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在這里說著李承乾,而徐雲雁那個擔憂啊,在這里看著被魏征痛罵的李承乾啥也不敢說。
至于李承乾?老老實實的在這里站好,任由魏征指著自己的鼻子破口大罵。
等到魏征罵累了,李承乾悄悄的擦了擦額頭的汗水之後又被魏征發現了什麼不符合君子之道的東西一般。
原本口干舌燥的魏征又開始詢問起了李承乾。
「殿下,何為君子?君子之道如何?」
而李承乾那個膽戰心驚啊,開始將魏征教導自己的東西,開始在這里和他對答著。
這一幕可是讓在這鐵匠鋪當中,這里瞅瞅那里看看,研究研究這個東西,在擺弄擺弄那個東西的徐雲雁很是好奇。
等到魏征總算是滿意了,李承乾沒有落下學業之後又在這里長篇大論起來。
「太子殿下您是大唐的未來,怎能如此玩物喪志,這些東西理應從東宮當中裁撤出去。」
這魏征剛說完之後,李承乾急忙焦急的在這說道。
「魏師父,這並不是學生要組建的,而是父皇要學生在這里組建的,你沒看到這里是大唐東宮匠作監嗎?」
「大唐東宮匠作監?」
這一下子魏征才看到了這匠作監的名稱,只是一看這牌匾瞬間血壓升高,差一點狂吐三升鮮血。
「是誰如此猶如斯文,寫的字如此的難看,除了能夠看出是什麼字來之外,其他的狗屁不通。」
這魏征在這里暴怒著,徐雲雁听到這里急忙從房間當中走了出來,誰叫自己的確不擅長如此大體積的毛筆字呢!為了不讓魏征說自己,只得在這里陪著笑。
「魏大人久違了,我們又見面了。」
魏征本來還在這里暴怒著,一扭頭看著徐雲雁。
「你?居然是你,你回長安城了,什麼時候回來的?」
這魏征瞬間變了臉色,他們兩人的身份差不多,原先都是李建成麾下的。
雖然魏征是這樣認為的,所以看見徐雲雁,對他感覺還是有點親近的,現在又同時在東宮當中出現,可能是為了李承乾,既然這同時為李承乾效勞,更是讓他欣喜若狂。
「魏大人,我回來了有幾天了,這不是奉了陛下的命令,在東宮當中作這匠作監監丞嗎?」
只是誰知徐雲雁一句話之後,魏征立馬爆炸了。
「什麼?監丞?胡鬧?實在是胡鬧,陛下怎麼能做這樣的事情?你是沖鋒陷陣的武將,更是兵法大家,怎能做這匠作監的買賣?不行,我要去找陛下和陛下理論理論。」
這魏征說著一擺袖袍,再次趾高氣昂的向著李世民的宮殿方向走去。
只是才走了沒有幾步,徐雲雁就快不追了上去。
「魏大人消消氣兒,這陛下如此作是情有可原的。」
「什麼情有可原的?」
魏征根本就不听徐雲雁的,反而是在這里大聲的咆哮著。
「你是沖鋒陷陣的將軍,這戰功赫赫,是天下有目共睹的,居然不讓你統兵打仗,去做這樣的事情,這是何道理?」
這個魏征一但脾氣上來了之後,勸是勸不住,隨即徐雲雁只得將他拉到鐵匠鋪當中,也不管這鐵匠鋪當中熱浪撲鼻,就在這里和魏征詳細的說起了他要做的這些事情。
不過等到徐雲雁說完之後,魏征還是在這里氣鼓鼓的。
「豈有此理,怎能這樣?你是統兵的大將,應當讓你上陣殺敵,實在不行,領兵去把那西方蠻夷都給打下來不就行了,還在這里考慮這麼多?」
「得!您是大爺,您是大爺。」
徐雲雁只得陪著笑臉,在這里和魏征說著一些客套話,而魏征也沒有讓徐雲雁失望。
「雖然你這做的很是合情合理,不過我還是要去找陛下理論一番。
你這陸戰上打的突厥潰不成軍,這海戰上也有如此造詣,何故要讓你如此困于一地?
應當讓你教會了學生之後再去做統兵的事情,就算是沒有戰事,練出一支強軍也是好的。」
魏征說完之後,不管不顧的就去找李世民了,看著魏征跑了,徐雲雁嘆了口氣。
而李世民的兒子在這里陪著徐雲雁的李承前同樣是嘆了一口氣。
「師父,這魏師父的脾氣還真是暴躁呀。什麼也不管不顧,一心為公。」
徐雲雁只得呵呵笑了兩聲。
「誰說不是呢,是有點暴躁了,不過對于這暴脾氣,我們又有什麼辦法呢?」
徐雲雁在這里拿著魏征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听之任之,而魏征也果然沒有讓他失望,火急火燎的來找李世民。
李世民可能是有了新的可以稱之國之祥瑞的土豆,是那樣的開心,處理完了政務之後,把玩著一只鴿子。
在听到魏征來找自己,急忙將鴿子放在自己的身後。
「魏先生,不知有何見教?」
魏征看著李世民在背後背著的雙手也沒有想其他的,反而是在這里對著李世民開始不停的說教起來。
等到魏征在這里對著李世民一大串的知乎者也之後,李世民點點頭。
「這個倒是寡人的失誤了,沒有想到居然會出現如此重大的失誤,在這里先給魏先生賠個不是。」
不過這李世民雖然給魏征賠了不是,可是還是將那擔憂的事情和他說了一遍。
「現在還是能臣干吏太少,能有如此遠見的只有徐雲雁了,只有讓他先將這框架搭起來,再找合適的人接替他才是上上之選。」
李世民這樣說,魏征也無奈,最後只得告辭離開,而在魏征離開之後李世民看著他的鴿子已經在自己的手中一命嗚呼,那叫一個痛心。
「鴿子啊鴿子,你怎麼就這麼不小心的離朕而去了呢?為了紀念你,朕就把你和朕融為一體吧。」
看著這手中的信鴿,李世民想都沒想,就把它遞給旁邊服侍的換官。
「去,將他煲一個鴿子湯。」
要是這個鴿子泉下有知,不一定還會怎麼吐槽李世民呢。
而在這匠作監搭建起來之後,魏征苦勸李世民無果之後,也沒有辦法。只得到匠作監找徐雲雁在這里商談著。
「李大不知何時能夠訓練出合格的人員接手李大人的工作,代管匠作監?」
魏征詢問的這一些李承乾模不準這是怎麼回事?徐雲雁也是不清不楚,隨機好奇的在這問道。
「難道魏大人做通了陛下的工作,讓在下去統兵打仗去了?」
看\初唐小卒\就\記\住\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