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針對了,徐雲雁根本不知道。
徐雲雁忙活了一段時間之後,將自己愛吃的蒜泥兒搗鼓出來,準備蘸著自己的豬肉美美的吃上一頓的時候,程咬金看著徐雲雁端過來了一個碟子,想都沒想就搶了過來。
「我的了,我看看是什麼東西,好辣啊!」
不過程咬金雖然在這里說著辣,還是拿著自己啃了一大口的豬肉,蘸了蘸醬料就塞到口中,含糊不清的在這里說著。
「好吃好吃,我怎麼沒有想到加上這東西這肉是如此的美味?」
程咬金在這里說著美味,尉遲恭也沒有嫌棄程咬金的意思,更是本著對于徐雲雁的信任,拿著自己那啃著的豬蹄兒蘸了蘸醬料。
「美味,的確是美味。」
他們兩人都這樣說了,程咬金和尉遲恭在那里伸手示意秦瓊也試一試。
不過秦瓊卻沒有這麼不要面皮,反而是在這里問著徐雲雁。
「小李子,我這樣叫你,你不會反對吧?」
這個秦瓊也是吃的開心,在這里叫著徐雲雁小李子,讓徐雲雁那個難堪啊。
「怎麼會?怎麼會不開心呢?我開開心心的,幾位大將軍看得起我,和在下在這里吃吃喝喝,我開心才是應該的。」
徐雲雁在這里客套著,而程咬金時不時就盯著自己拿著佔酒水的肉在那里看著。
現在桌子上到處都是刺鼻的酒味,相信徐雲雁,就算是鼻子再靈敏,也聞不出這是從什麼地方傳來的酒味兒吧?
而就在徐雲也剛和秦瓊客套完了的時候,尉遲恭就在這里說著。
「這又腥又臭的豬肉都能做的這樣美味,是不是有什麼竅門啊?」
尉遲恭這樣一問,讓徐雲雁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直接在這里說了起來。
「其實這很簡單,這不是什麼難事。」
徐雲雁為了增加自己的說服力,立馬在這里說著。
「只要將豬閹割,公豬也就沒有這又腥又臭的味道了。」
「啊,這怎麼可能?這閹割了的豬不會死嗎?」
程咬金在這里如此疑惑著,不過很快的就在這里想到。
就算是人被閹割了,還沒有事情,這豬閹割了,真的能夠不又腥又臭了?
徐雲雁在這里點點頭。
「絕對的,難道我說的程大將軍還不信嗎?絕對是不會再又腥又臭了,而且它被閹割之後還不怎麼動長,肉長膘都是挺快的,那個時候這豬就成了一個美味的豬了。」
徐雲雁這樣一說,程咬金直接扭頭看著尉遲恭。
「尉遲老黑,明天我就去你家,把你家的小豬全部抱過來試試。」
「你怎麼知道我家里有小豬的?」
這尉遲恭很是好奇。
「這我怎麼不知道?你這黑的不就是天天摟著豬才染得這麼黑的嗎?」
天大的瓜!自己好像又听到了什麼了不得的。
尉遲恭那個臉黑呀。
「我這還不是打鐵的時候?當時打鐵需要力氣,沒得吃才吃慣了這豬肉,雖然你們說他又腥又臭,可我沒有辦法,想要有把的力氣打鐵就得吃肉,別的肉吃不起,只能吃這沒有人吃的豬肉了。」
尉遲恭在這里這樣一說,秦瓊卻是在這里打著援場。
「好啦,好啦,這些事情等到明日再說,我們先吃,先吃。」
「對,先吃,明天我就去你家試試,你家肯定有小豬崽兒。」
這個程咬金還在這里說著,不過在和尉遲恭說了幾聲之後,立馬變了色,在這里招呼著徐雲雁。
「來啊小李子,吃!一起吃。」
這可是讓徐雲雁萬分的尷尬,薛禮被月兒叫做小李子,已經是丟臉丟到姥姥家去了,現在自己又被這幾個大將軍叫做小李子,難道自己的顏面也要保不住了嗎?
不過雲雁這樣想著的時候,拿起了自己盤子當中那塊肉,完全沒有注意到程咬金與尉遲恭和秦瓊悄悄的盯著自己,而剛拿起來的時候就聞到了一股特殊的氣味,這氣味中帶著一股酒氣。
徐雲雁看著這是程咬金端著酒碗在那里晃蕩著,要和秦瓊尉遲恭拼拼酒,根本就沒有在意是自己手中上的味道,隨即填到嘴中吃了一口。
剛吃完就在那里坐著,而程咬金看著徐雲雁吃完了之後哈哈大笑著。
「小子,你不是說你不喝酒的?你喝不了酒嗎?喝一點兒就會有事兒嗎?現在這拿酒泡的肉,你感覺如何?」
程咬金在這里說完,尉遲恭在這里幫腔。
「是呀小子,你竟然能夠吃點兒肉,喝點兒酒,為何不陪著我等大碗喝酒,大口吃肉?這不是一件美事。」
秦瓊也是有點兒不太樂意。
「是呀,小李子,你既然是能夠上陣殺敵,當將軍的就應該大碗喝酒大口吃肉,這樣才豪爽。」
只是他們三人剛在這里說著的時候,徐雲雁立馬就感覺到天旋地轉,撲通一聲趴桌子上了。
本來還在這里和徐雲雁不停的客套著,讓徐雲雁和他們一起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將軍們瞬間蹦了起來。
「這……這是怎麼回事?」
程咬金看著在那里倒著的徐雲雁,急忙上前。
「小李子,你可別嚇我。」
只是無論程咬金怎麼晃,他就是晃不醒,哼哼的打著呼嚕。
「這個真的是醉酒了?」
程咬金看著尉遲恭和秦瓊兩人,而尉遲恭和秦瓊看著他。
「真的醉酒了。這沒有想到小李子什麼都好,就是這酒上不行,也不知道他當初結婚娶媳婦兒洞房花燭夜是怎麼過的?喝點酒就成了這個樣子,讓他的新婚媳婦兒在洞房花燭夜就守活寡嗎?」
這程咬金還在這里說著這些不合適的詞語,程咬金說完,尉遲恭也有點兒不樂意了。
「程瞎子,你說什麼呢?這不是你害的,抓緊想辦法讓人清醒過來吧,可不要在這里醉酒醉的時間太長了,耽誤了正事兒,萬一陛下再找他可就麻煩了。」
尉遲恭這樣一說,程咬金看向秦瓊。
「秦二哥,你這里應該有醒酒的藥吧?要是沒有醒酒的藥,我還得去找那老神醫,這個老神醫出馬應該是手到擒來,只是總覺著有點兒過意不去。」
秦瓊這一下子倒是樂了。
「醒酒湯我有,我現在就安排人去取。」
秦瓊說了這麼一聲,揮揮手,旁邊一個自家的家僕就去按照秦瓊的吩咐去找醒酒藥了。
不過秦瓊安排人去找醒酒藥之後還是看著程咬金。
「剛才你是什麼意思?為什麼去找那孫老神醫還覺著有點兒過意不去?」
這個程咬金在這里撓著腦袋。
「這怎麼說呢?怎麼說呢?是男人總是有點小問題的吧。」程咬金在這里如此說著,而秦瓊和尉遲恭相互對視後嘿嘿一笑,不過看這兩人笑的如此燦爛,就像是想到了什麼惡心的事情一般,程咬金急忙在這里揮著手。
「你們別想多了啊,可不是你們想的這個樣子,我這個老胳膊老腿的在戰場上沖鋒陷陣也有一段時間了,到了陰雨天就有點痛,我這找老神醫給我看看,他又沒有要我的銀子?我無論給他們送什麼他都不要,我總不能為了這點小事就把孫老神醫從他的醫官當中接到這里給李小子看病吧,你們說是不是這個理?」
雖然程咬金在這里說的很是認真,很是信誓旦旦的,不過尉遲恭和秦瓊還是對視一眼,隨意的笑笑。
「我信,我們相信你,怎麼會不信你呢?」
只是兩個人雖然在這里說的信誓旦旦的,可是這說話的語氣明顯就是不相信程咬金嘛,而程咬金那個臉色羞愧啊。
「你們等著,要是你們什麼時候去找孫神醫看病,我也要從孫神醫這里看看你們到底是做什麼事情,是不是你們所說的那有問題。」
在尉遲恭和秦瓊再次對視一眼之後攤攤手。
「我們又沒有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什麼問題,不過你這樣一說孫老神醫既然如此能耐手到病除,我們也應該去孫老師那里看看,起碼多活幾年,為大唐征戰是必須的,北邊的突厥還沒有掃清呢。」
幾個人這樣一說之後又看向了趴倒在桌子上的徐雲雁。
「還要指望這小子,他可是後起之秀,往後可不準再胡鬧了,要是在戰時你慣了他一口酒,可就麻煩大了。」
秦瓊在這里教訓著程咬金,而程咬金那個難堪呀「我也知道是這麼回事,只是這個在戰場上不喝點酒,壯壯膽子怎麼行?」
程咬金又在這里說著歪理,而秦瓊和尉遲恭看著他狠狠地比了一個中指。
都是跟著徐雲雁學的比中指的樣子。
「你還需要壯膽子?沒有想到程大將軍還是如此的膽小,你需要壯膽子就壯膽子吧,難道人家小李子還需要壯膽,他這不喝酒的,以前統兵打仗大破頡利,突利如探囊取物,你看看我們這一戰被打的多麼淒慘。」
三人不再在這里議論著這些事情之後總算是有機會將徐雲雁安頓好了,在秦府當中安頓好徐雲雁。讓秦府當中那些戰場上下來的老卒在這里照看一番,這三個老殺才還要吃肉喝酒。
等到徐雲雁再一次搖搖晃晃的從床上坐起來之後,被嚇了一跳。
「這是在哪?我不是正在秦府當中大碗吃肉嗎?怎麼現在在這床上躺著了?意外好意外啊。」
不過剛做起來徐雲雁就感覺自己的頭點暈,這個癥狀是醉酒。
「難道他們這幾個老家伙喝酒踫到我的肉里去了?以後要注意,可不能再和他們吃飯了。」
徐雲雁這樣想著,房門突然之間被打開,這秦瓊搖搖晃晃的走了進來。
看著已經起床了的徐雲雁直接說到。
「小李子醒了,快出去,該忙你的事兒了,老子我要在這里好好休息休息,這一次可是吃多了,喝多了。」
只是徐雲雁剛要走的時候,秦瓊又來了一句。
「小子,以後可要多練練,可不要踫上酒就醉了。」
沒來由的一句話讓徐雲雁有點生無可戀。
「我就這種體質,練也練不出來啊!」
秦瓊卻是冷哼一聲「那你自求多福,程老魔會偷偷給你下酒的。」
真相大白,這可不是徐雲雁要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