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徐雲雁逢人就夸,將魏征的臉面徹底的按在地上,摩擦了一遍又一遍之後,來到了和張洪約定好的位置。
還沒有到的徐雲雁,遠遠的就看到了張洪在約定的位置不停的在那里轉著圈兒,在那里等著。
徐雲雁今天也沒有在這里做菜,一應家伙事兒也都已經裝上了馬車,只是這馬車前方又沒有馬,看來是張洪要自己拉了。
等到徐雲雁來到張洪所在的位置之後,將手中的牌匾往地上一放。
「看看這牌匾怎麼樣?這可是當朝太子的老師魏征魏大人親筆所寫的名字啊。」
這張洪不識字,只是看著上面兩個龍飛鳳舞的大字在那里撓著腦袋。
「這就是酒樓要用的牌匾?」
徐雲雁很是開心了。
「呦!你認識字啊,這兩個字就是酒樓啊。」
一听到這里張洪一愣。
「啊?將軍,我們新開一家酒樓,名字就叫酒樓,這合適嗎?」
「合適,魏大人可不是俗人,更不會附庸風雅,言簡意賅,省的我們起名麻煩了。」
這徐雲雁如此一說,張洪也沒有辦法再說什麼,急忙將這牌匾放到馬車上走到馬上前方。
「將軍,那我現在就帶著將軍去看看我所找的那一間酒樓位置。」
徐雲雁看著張洪將所有的家伙事都裝到馬車上面不由得問到。
「你這是作甚?」
張洪靦腆的一笑。
「將軍,這不是將所有的東西一起帶過去嗎?省的將軍在布置酒樓的時候花費更多。」
徐雲雁看到這里嘆了口氣,這現在的人就是純樸。
「好,隨你!」
隨機徐雲雁示意張洪在前面拉著馬車,而他這一身將軍甲冑在後面推著馬車。
雖然很是驚世駭俗,不過卻沒有任何人會對此指指點點,反而是對他們這些保家衛國的將領們比一個大拇指。
現在唐軍在眾人的心目中的形象還是很高的,也並不像是宋朝的行伍一般被人看不起,走到哪里都指指點點,有的臉上身上還被刺了青,防止做逃兵。
就在這一眾路人或是恭維,或是佩服,或是不一而足的表情之下,徐雲雁總算是和張洪推著馬車來到了張洪選定的酒樓位置。
看著這在一條小巷口上不甚起眼的三層小樓,徐雲雁左右看了看。
小巷的路口,交通倒是便利,雖然人流可能不是很大,不過在這沒有酒樓的一片區域當中做點兒家常便飯,接待一些普通的客人還是沒有問題的。
徐雲雁看著這個酒樓向前一步,準備多看看的時候,張洪已經進入酒樓。
在這開著的大門口進來一個中年漢子,在這個酒樓當中坐著的原本東家急忙迎了過來。
現在這小房子還沒有裝修成酒樓,只是看這個擺設還是有點兒酒樓的樣貌的。
在看到徐雲雁走了進來之後,這店家急忙和張洪客套一句靠了過來。
「這位將軍不知道您有什麼事?」
還不等他說完,張洪已經說了起來。
「趙老板,這就是我和你說的某家的東家,東家來看看這酒樓了。」
這被張洪叫做趙老板的人急忙在這里又是點頭又是哈腰的。
「原來是東家來了,這是小老人的一處房產,有意對外出租,以前也是做酒樓的,沒有紅火起來,我也不多要,每個月20兩銀子,不知道將軍意下如何?」
听到每個月只要20兩銀子,徐雲雁現在還是有點閑錢的,隨機點頭好。
「那就租下這里,不過我現在我只能付你一部分定金,先給你40兩銀子,租上半年。
等到酒樓開業之後我再給你結算,就算是賠了錢,我也會將銀子全數給你,這樣可好?」
徐雲雁如此一說,不管這老板樂意還是不樂意,並不是許願在這里強買強賣,而是他現在的錢財有限,就50余兩銀子,除了交點租金,還不得購置一點兒菜蔬,請幾個人?
等到哪一天新店開業不得熱鬧熱鬧?
「將軍能來租小老兒的房子,是小老兒的榮幸,只要房子將軍能入得了法眼,一切將軍說了算。」
這個小老兒倒是和氣,徐雲雁也沒有顧弄玄虛,直接從懷中掏出了四十兩銀子就交給了他,而這小老兒急忙去寫了一份地契,就交給徐雲雁。
徐雲雁看到這樣皆大歡喜。
在這趙老板被徐雲雁打發走了之後,徐雲雁和張洪圍著這個店鋪看了一圈。
環境倒是可以,後院有幾間住的地方,這三層樓上兩層都是雅間,下面是大堂,很是不錯,還有廚房一應物件俱全,就連那鍋碗瓢盆都有。
這還真是坐酒樓沒有開起來的,倒是省了不少的事情了。
隨後徐雲雁萬分的開心,看著這一個位置,徐雲雁安排張洪。
「張洪,我再給你留下一點錢財,明日把牌匾掛上,找人清掃清掃,清掃好了我們就開始營業。」
徐雲雁如此一安排,張洪急忙在這里硬撐著。
「放心吧東家!只要東家認為這個位置合適,明日一早,我就讓家中的人過來,這人都找齊了,還得讓將軍過一下目。」
「這個不用,你做主我信的過。只要是你兄弟這記賬做老板的能夠記錄清楚,其他的問題都不是什麼問題。
對了,你最好也再找上幾個學徒,幫著你,可不要以後生意紅火了的時候,一個人忙不過來。」
張洪听到這里撓了撓腦袋「東家我們還是先一個人吧,等到實在忙不過來了,我再找兩個,你看這樣可好?」
「隨你!」
徐雲雁就這樣安頓好了自己名下正兒八經的第一份產業。
等到徐雲雁返回家之後,總算是可以長出一口氣,只是新店開業,是不是讓自己的親朋好友都來吃上一頓?
只是能請的親朋好友又有多少?
算了,既然是自家的酒店開業,怎麼著也得告訴自己的妹妹。
徐雲雁拖著疲憊的身體,再一次在這街道上快速的行進著,向著衛國公李靖的府邸行去。
而徐雲雁剛來到衛國公李靖的府邸不由的肚子咕咕亂叫。
「還沒有吃飯呢,這天色這麼晚了,也不知道李靖的府邸當中的人休息了沒有?不過可能是太子即將要大婚的好事,這長安城居然離奇的沒有宵禁,倒是讓徐雲雁沒有想到。」
在李靖的府邸門口,一眾士卒看著來了一個穿著盔甲的急忙贏了上去。
「不知這位將軍是?」
還不等他們說完,就看清楚了,來人不是徐雲雁又是何人?再看清楚是徐雲雁之後,這些士卒又在這里尷尬了。
「將軍,您這次來我等是進去匯報呢,還是不匯報呢?」
徐雲雁听到他們這一說到時有點疑惑起來。
「你們不進去匯報,難道要我親自進去,有這樣的道理嗎?」
徐雲雁和他們這樣一說,這些士卒也知道自己剛才這句話有點問題,不過還是在這里撓著腦袋。
「可是,這……這……」
這幾個士卒在這里這那的一時間也說不出什麼,徐雲雁看著他們不由的笑了。
「還要勞煩幾位兄弟幫個忙進去和他們說一聲,我在西邊幾條街那建了一個酒樓,過兩天開業,讓他們有空閑的時候去吃飯。」
留下這一句話之後徐雲雁就摟著這肚子快速的向著家走,現在自己肚子餓還是先找地方吃飯要緊。
只是徐雲雁剛走了沒幾步,院門就被打了開來,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從這院門當中冒了出來,一眼就看到了徐雲雁。
「李兄不要急,你稍等等。」
听到這熟悉的聲音,徐雲雁連等都沒等,瞬間打了一個哆嗦,像著街道盡頭方向跑去。
而這聲音的主人李德獎,看著徐雲雁如此的快速向前跑來,在後面也是邊跑邊追。
「李兄別急啊,我們兩個兄弟多長時間沒見面了?你這樣急著跑是幾個意思?」
李德獎越是在這里和徐雲雁客套,徐雲雁越是飛速的跑,而就在徐雲雁拐過街角之後,剛松了一口氣向後看看沒有看到李德獎的時候,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這把徐雲雁嚇了一跳,一扭頭,李德獎已經出現在了自己的身旁。
「怎麼會?自己這軍中戰將速度是相當快的,這李德獎怎麼會追上自己?而且自己完全都沒有發現李德獎靠過來。」
就在徐雲雁在這里愣愣的看著李德獎的時候,李德獎來到他的身旁。剛過來就開始吐槽。
「在這府邸當中相當的沒有意思,出去一起樂呵樂呵,怎麼樣?」
徐雲雁看著他搖了搖頭。
「我沒錢啊!你看看這怎麼辦?」
「又不用李兄你掏錢,我有錢。」
這個李德獎願意請客,徐雲雁到是樂得清閑。
「行,那就承李兄的情,我們去找個酒樓吃頓飯?」
「找什麼酒樓啊?」李德獎如此一說,徐雲雁有一個不好的念頭,不過還沒有他確定這念頭到底怎麼回事,已經被李德獎拉著快速的向著自己不知道的方向行去。
等到李德獎總算是放開自己的手之後,徐雲雁抬頭看著前方燈紅酒綠的地方直咂舌。
「李兄啊,這不合適,我可不適合去這樣的地方。這都是一些文人墨客喜歡流連忘返的一些地方。」
徐雲雁卻是十分不想進去,李德獎看著徐雲雁這個樣子笑了。
「我們又不是來胡搞的,而是來吟詩作賦的,更何況這里有免費的吃的喝的,難道我們還不進去看看?」
徐雲雁看著自己身上這套盔甲「不合適啊,我怎麼能穿著這樣的行頭進去呢?」
李德獎在這里看著他。
「也是啊,不過這不要緊,你看到旁邊那臨時租衣服的地方了嗎?去換套不就行了?」
「啊?」
這個可是讓徐雲雁驚訝不已,還有這樣的操作?
很快的徐雲雁就被李德獎拉著來,到了臨時租衣服的地方,換上一套文人服裝,被李德獎拉著進入了那燈紅酒綠的地方。
剛進來抽一群嚶嚶艷艷已經圍了過來,其中一個看著李德獎大聲吆喝著。
「哎啊,李公子你又來了,快請快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