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得有人在自己面前哭的稀里嘩啦的。
徐雲雁那個無奈啊,只得在這里和月兒說著軟話。
「好了月兒,不要哭了,我們去府邸當中,我和你說說是怎麼回事?這樣可好?」
這徐雲雁在這里有認慫的跡象,月兒總算是不在這里哭哭啼啼的了,點點頭。
「行,這是你說的,可不能再隨便糊弄我。」
「行啊。」
徐雲雁在這里點著頭,接著說到「糊弄?那哪敢呢,我怎麼敢糊弄月兒你呢?我這點兒腦袋瓜怎麼會是你的對手?」
徐雲雁在這里和月兒陪著不是,而月兒噗嗤一聲破涕為笑。
「那抓緊和我進去說說。」
這兩級反轉,可是更是讓在門口站著的這個群人驚訝了,他們不由得看向他們頭。
「頭兒,你可真是我們的頭啊,這都能反應過來,不幫助任何人,要是我們隨便幫了其中一個,估計就沒有好果子吃了。」
至于他們的頭,現在還在這里懵懵懂懂的。
「我剛才只是做了一個本分的事情吧,哈哈。」
尷尬的笑了兩聲,再次變得嚴肅。
「行了,不說了,就這麼著吧。」
看著快速的從自己身旁閃過的兩道身影,而徐雲雁和月兒進入李靖府邸之後,月兒快速的拉著徐雲雁,向著自己的房間跑去。
這可是把正在那里不停演練著自己武藝的薛禮和王二狗嚇了一跳。
「怎麼了?怎麼了?這是怎麼了?」
看著兩個人火急火燎的向著前方沖,這兩人也沖了過來,而月兒直接揮手。
「你們兩個離得遠遠的,我要和我哥說件事情。」
這月兒這兩極反轉的也太快了,讓薛禮和王二狗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這是怎麼回事?
兩人只得相互對視一眼,在這里感慨著。
女人心,海底針。
想要模清楚,相當的有難度。
等到月兒和徐雲雁說完了他們之間的相互讓對方注意安全的話語之後,月兒看著徐雲雁就這樣從院落當中走了出去,向著自己的家方向走去,不由得有點兒淚目。
「哥,你可一定要平安歸來啊!」
月兒站在門口這一副望夫石的樣子,可是讓薛禮很是鬧不清模不準這是怎麼了?隨機小心翼翼的靠上前來,只是還不等他靠上前來,月兒猛然之間就將門關了起來。
「都是你,你一點作用都沒有,我哥又要去前線了,你呢?不是說要參軍的嗎?你看看你到現在都沒有任何的參軍的跡象。」
這可是讓薛禮萬分的無奈,隨即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在這個門外對著月兒一抱拳。
「月兒,稍等某家幾年,某這就去參軍。」
隨著薛禮這樣一說,王二狗也來到他身旁。
「如此甚好,我也跟著薛公子一起,我們兩個在戰場上也好有個照應。」
「好兄弟就要在一起!」
薛禮和王二狗就這樣踏上了參軍的路程,這是月兒所沒有想到的。而在薛禮和月兒忠實的小跟班王二狗離開之後,月兒現在也模不清道不明自己到底該如何,是繼續在這里守著呢,還是離開?
不過為了不讓這眾人擔心,月兒最後咬咬牙。
「我就在這里等著你們,現在我哥上戰場了,說不定什麼時候李大將軍還會上戰場,那個時候這個院落就空了下來,我給你們在這里看家護院,等著你們回來。」
月兒打定決心,徐雲雁返回自己的家,這一次徐雲雁學乖了,在進去之前先拍門拍的啪啪響。
很快的,院子當中就傳來了一些雞飛狗跳的聲音,這讓徐雲雁的臉色很是難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是我的家好不好?每次進來都像是做賊一般,偷偷模模的是何道理?」
徐雲雁在這里嘀咕著,很快的,院門就被打開,一臉懶散哈氣連天的李德獎打開了院門。
「你回來了?好巧,好巧,我正好肚子餓了,正好你收拾收拾,我們要吃好吃的。」
徐雲雁看到李德獎如此模樣有點驚訝。之前可是連進都不讓,現在讓進了?隨即快速走入院門。
不過剛進來,徐雲雁看著他在這里說道。
「來不及給你們做吃的了。」
李德獎以為徐雲雁在這里開玩笑「你忽悠我呢?那你進來干什麼?」
「我還要外出公干。」
徐雲雁說的很是認真。
「我怎麼覺著你這就是在忽悠我?」
看著李德獎無論自己怎麼說就是不相信的樣子,徐雲雁嘆了口氣。
「那你看看我拿了東西是不是直接離開不就是了?」
李德獎看著他狐疑的說到。
「是不是又在外面找了一個小宅子要避開我們兩個,你何苦如此麻煩?直接給我們兩個置辦一個院子不就得了嗎?」
李德獎在這里和徐雲雁胡鬧著,而徐雲雁看著他攤了攤手。
「非是和你們胡鬧,真是如此,我也不能在這里和你們久待了,要離開了,真是希望李公子好自為之。」
徐雲雁說了這麼一聲李德獎不甚明白的言論,,快速進入院落當中看著在自己進入之後被關的死死的他們的房間,徐雲雁咧嘴嘆了口氣之後沒有再管其他的,快速的去收拾自己的東西。
其實也沒有多少能夠收拾的,自己的錢財裝上一大部分,換上盔甲,在背上幾套換洗的衣服,這衣服還是搶的侯君集的,再將一應行頭準備齊全之後拿起兵器架旁邊的武器就向外走了出去。
這一走徐雲雁就像是想起了自己好像忘了什麼東西。
「對了,自己來的時候是有戰馬的,只是在馬廄當中這麼多天了,不會一命嗚呼了吧?」
徐雲雁快速的去看自己的戰馬,只是讓自己想不到的是,自己的戰馬根本就沒有因為自己沒有管他這一段時間在這里餓死,也是剛來的時候馬廄當中有的是草料,讓他隨便吃,隨便喝,怎麼可能會出事情呢?再加上這又有了李德獎小兩口在這里照應著,想要出事更加困難了。
騎上自己的戰馬,悠哉悠哉的向外行去,徐雲雁一邊走一邊在這里感慨著。
「這才是男子漢大丈夫該有的自豪,又一次上陣殺敵保家衛國。」
只是徐雲雁剛在這里感慨著自己這事情做的地道,突然反應過來。
「好像有什麼是自己遺漏的。」
再次在這里饒著指頭數著問題。
「匠作監有人能夠接手,就算是沒有魏征也能夠玩的很溜,而這院落當中現在的國之祥瑞土豆也交給李世民了,他會妥善的處置,水師也按部就班的在那里進行著訓練,琉璃出售也是沒有什麼問題,嗯,是沒有什麼事情,該走了。」
算了一下的確沒有遺漏後,徐雲雁北上邊疆。
北上並不是一個人去的,還有一支專門的護衛徐雲雁去北地的,李承乾從太子衛率當中抽掉的一只小型騎兵隊伍。
不過在和這只小型騎兵隊伍會合之前,徐雲雁還是要去和太子李承乾道謝一番的。
在徐雲雁一身甲冑經過層層通傳頂盔貫甲帶著兵器面見李承乾的時候,正好侯君集也在這里。
徐雲雁臉色一變,這誰都說了就是忘了自己的師兄,那對自己幫助頗多的侯君集侯大將軍。
「你看看這事兒鬧的。」
徐雲雁在這里尷尬的看著侯君集而侯君集看著徐雲雁要出征,不過沒有什麼特殊的,反而是上前整了整他的盔甲。
「師弟一定要將所有事情做的妥妥當當的,可不能讓這狗急跳牆的突厥人對我等發動突然襲擊。」
「放心吧師兄,這些事情我都記得,絕對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又是一番說教,雖然徐雲雁的水平可能比侯君集還高,可是侯君集作為大將軍,徐雲雁只是忠武將軍。還是要听他嘮叨的。
這一嘮叨時間過得很快,到了晚上再在東宮當中,李承乾給他備下一份送別的宴席之後,一眾人可是在這里將各種情況不停的在面前比劃著,比劃過來,比劃過去,沒有多長時間就將這一應事情比畫到妥妥當當。
可能出現的情況和出現了情況等一系列的假設被擺了出來之後,李承乾就沒有實際統兵對敵作戰的太子看著他的岳父。
「岳父,這可能是有這麼多嗎?我一直以為就是我等出兵打敗敵人,如此而已。」
看著李承乾這模樣已經喝的有點兒醉醺醺的侯君集在這里笑呵呵的說道。
「太子殿下,這事情還是想的太簡單了,要是只是我等出兵擊潰敵人,如此簡單,還要兵法作甚?
想想那孫子兵法三十六計,不都是各種計謀貧出,減少自己戰力為基礎了嗎?
只要我們的能傷亡的少,敵人傷亡的多,不戰而勝。」
就在侯君集這樣說著的時候,徐雲雁在那里想著,原來的時候是這樣嗎?在孫子這位兵法大家沒有問世之前那戰斗可真是靠拳頭,你打我一拳,我再打你一拳,看看最後到底誰撐不住,只是在兵法大家出世之後,這戰法就變得不一樣了起來。
只要能夠取勝,無所不用其極,這倒是很難評價到底是對是錯。
不過一切勝利都是由勝利者書寫的,他要說什麼別人就得听什麼,這是永恆不變的。
在有了這一系列的想法之後,侯君集返回侯府,而徐雲雁去軍營當中和李承乾給他安排的那百余騎兵相互之間聯絡感情。
還要靠他們護送自己去往邊疆,不然自己這忠武將軍一個家僕都沒有,不對,應該是有幾個家丁,只是牛家兩兄弟在楚州劉強又在瓊州,總不能讓他們不遠千里來護衛自己吧?
更何況他們才幾個人,真的是讓他們來護衛自己,等到他們到的時候自己應該已經在北地上任了吧?
徐雲雁這樣自嘲的笑了一笑,不過想到北地自己那三百老卒,只要健在的都會來到自己麾下听從命令,想想跟著他們一起上陣殺敵,徐雲雁不由的更是覺著心情是那樣的舒暢。
兄弟齊心,其力斷金,並不是說說就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