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帝王,李世民是有些別樣的想法。
在情報人員將他們獲得的信件和他們的猜測交給李世民之後,李世民在書房當中看著不遠處書架上擺放的那一把突利的彎刀,不由的陷入了沉思。
「這真的是陰謀詭計?還是說李英把他們打的太狠了,這是真的?」
李世民在這里一只手敲著桌子,另一只手拿著信件,就這樣尋思著。
「要不我把徐雲雁調回來,再調一個其他大將軍在邊境上駐防?只是這其他的將軍能夠做到徐雲雁這樣的事情嗎?」
頭疼,相當的頭疼。
李世民模不清這些情況,只得呼叫自己的智囊,而在雁門軍營,徐桂昌又一次跑到了徐雲雁身前在這里舌忝著臉求教著徐雲雁。
「李兄啊,你說我這事情該怎麼做才好?」
「什麼什麼事情怎麼做才好?」
徐雲雁看著自己在這里安排北地駐防還沒有完畢,就來到了自己旁邊的徐桂昌相當的不滿意,而徐桂昌根本就沒有這樣的覺悟,反而是在這里看著他啊。
「怎麼說呢?」
徐桂昌倒是有點兒糾結,不好意思將這話說出來了,不過最後還是一咬牙。
「拼了,是這麼回事。」
很快的,徐桂昌就將那幾個女圭女圭時不時就蹦出兩句突厥話刺激他一下子情況和徐雲雁說了起來。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你這爹當的……」
只是徐雲雁剛說完,徐桂昌就在這里一副你再說我就殺了你的表情,讓徐雲雁完全沒有任何收斂,反而是瞪了他一眼。
你有本事就試試,看看到底是我修理你,還是你對我動手。
瞬間徐桂昌就低著頭在那里嗚呼哀哉了。
不過徐桂昌嗚呼哀哉了沒有多久,再次小心翼翼的在那里看著徐雲雁問了一聲,
「李兄,難道真的就沒有辦法讓我消了心頭這一口惡氣?」
徐雲雁好奇「你干嘛要把這個氣消了?」
徐桂昌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這畢竟不是我的親生孩子,有突厥人的血脈。」
「哦,這樣啊?」
徐雲雁在這里模著下巴「這個好辦。」
徐桂昌急忙湊著耳朵上去一副聆听教誨的樣子,而徐雲雁只說了一句話。
「只要突厥徹底的被我大唐征服,哪里還有什麼突厥?這一個民族後,到處都是我大唐的漢家兒郎,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是是是。」
徐桂昌在這里說著是,這些大道理上的事情他是不敢反駁的,要是他真的反駁一句,還不一定被徐雲雁懟他懟成什麼樣的?
「既然你都同意這樣的情況,那就回去好了,忍忍一切就過去了。」
這徐桂昌把徐雲雁的話記在心中,惡狠狠的比他一個中指之後就向著自己家的方向趕去,一邊走一邊在這嘀咕著。
「李英啊李英,你狠算你狠,天天都這樣給我找借口。我有機會會報仇的。」
看著遠去的身影,徐雲雁不由的將手攥緊了。
「突厥人你們等著。這樣的情況你們制造了又不是一出兩出,我是不可能讓你們安然無恙的,我漢家兒郎不是你們說欺負就能欺負得了的。」
徐雲雁發表完感慨之後,又看著桌子上做出來的簡易沙盤模型。
「是不是在上北邊去攻擊一番?先解除頡利所有的羽翼,只留下一個定襄城的頡利,那個時候說不定不用等到明年師父領兵北伐,那我就能夠將頡利一網打盡了。」
不過徐雲雁這樣想著又搖了搖頭。
「只是如果我冒然出手,蘇大哥夜襲陰山的佳話是不是就沒有了。
算了,為了盡量的減少傷亡,我還是有能力做就去做,實在沒有能力辦不到,就等到明年再說吧。」
徐雲雁再一次幾個兵馬準備外出去北地,一到加急的旨意從長安城向北地而來。
李世民在找他的智囊不停的商量之下,覺著北地突利以殘,只剩下一個頡利,就算還有一些小部落也成不了什麼氣候。
他們要是能夠拉攏突利,在草原上樹上一個標桿,這些小部族有很多是听從突利的號召的,那個時候整個草原化成大唐的一部分就輕而易舉了。
為了讓計劃正常進行,先讓徐雲雁在邊界上按兵不動,可不要再去進攻了,萬一一個不小心打到了突利現在的殘兵敗將集合的營地,將突利給消滅了,這草原上的標桿兒可就沒有了。
不過就在李世民和他的智囊定下了這樣的方式之後,聖旨焦急的向著北地而去的時候,徐雲雁再一次領著數千唐軍騎兵浩浩蕩蕩的殺出雁門,再次為了軍人的榮耀向北而去。
在城頭上的徐桂昌看著遠去的徐雲雁,不由的一拍城牆。
「有如此大唐勁旅,我大唐何愁不能滅了那北面的突厥,那個時候就沒有任何突厥一說,全都是我漢家兒郎了。」
徐雲雁這樣浩浩蕩蕩的向北而去,在有徐桂昌在這里氣勢十足在這里宣傳著,在城頭上的雁門守軍更是熱血沸騰。
「是啊,有這樣的將軍,他們何愁不能夠保住他們的家園?」
就在徐雲雁他們快速的向北而去後,翟鵬,李春,張夏,趙冬四大金剛護衛左右。
「將軍,我們要不要再分兵包抄一些小部落?」
「不用不用。」
徐雲雁很是不以為意「現在這邊只要頡利不出兵馬,任何人都阻擋不了我們。」
可能是徐雲雁太自以為是,驕傲使人膨脹了,也有可能是草原上的小部族害怕被徐雲雁一鍋端起,眾多的小部族聚集在一起,這個湊出三五百人,那個拿出五六百人。
很快的,一支五千人的突厥可戰之兵就湊了起來。
只是這突厥騎兵隊伍當中雜七雜八的盔甲旗幟和亂七八糟的指揮,讓任何人看了都知道這人多勢眾,可是一群烏合之眾誰也不會把它放在心中的。
徐雲雁向北而去,而這一只五千之眾的突厥隊伍,護衛著他們身後那數萬的草原牧民尋找著合適的棲息地,按照他們的行程,兩支人馬明日就將迎頭踫上。
在徐雲雁即將面臨如此大戰的時候,遠在長安的李靖在知道了月兒的遭遇之後,惡狠狠的在那里拍著桌子。
「這突厥人居然如此喪心病狂,居然敢如此針對我的徒弟,我是不會讓他們好過的,來人!」
隨著李靖這一聲大喊,不知道何時宣讀完旨意,已經被徐雲雁打發回來,也不知道來到自己的家到底是所謂合適的李德獎,急忙竄入書房當中。
「父親,你有什麼安排?」
李靖看著一身文人服裝的李德獎很是好奇。
「你怎麼回來了?」
「我……我……」
這李德獎還是害怕他父親衛國公李靖的,在這里小心翼翼的說著。
「我剛從北地回來,有一些李英的消息特來和父親說一聲。」李靖听到這里稍微臉色好了一點,看著他在這里說著。
「既然你有李英的消息,那就說說看吧,看看李英在北地如何。」
「好的父親,我這就和你說。」
李德獎很快的就李英在北地的所作所為和李靖說了一番,李靖不由的扶著胡須哈哈大笑。
「不錯,不愧是我的徒弟,居然做的如此漂亮,怪不得突厥人千方百計的要找他的麻煩。」
李靖如此一說,可是把李德獎嚇壞了。
「父親這是怎麼了?難道這突厥人還來找李將軍的麻煩,這怎麼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的?」
很快的李靖就將他知道的事情說了一遍。
「啊?他們居然敢攻擊月兒?解決不了我李兄來找月兒的麻煩,可恨,實在是可恨。
父親,我覺著我這文官做的有點兒浪費了,我想做武將。」
「啊?」
這倒是讓李靖沒有想到。
「還請父親能夠教教我,我起碼是您的兒子,大哥在家中做一個文人已經是可以的,而我想要學學這兵法上的事情,投筆從戎不知父親能否應允?」
李靖看著他有點好笑。
「你一個文弱書生……」
只是還不等他說完,李德獎就在這里說著。
「父親,我雖然是一個文弱書生,可是這文弱書生上陣統兵打仗的也不是沒有。
有個陳慶之,父親你應該比誰都了解吧,名師大將莫自牢,千軍萬馬避白袍,我也希望能夠成為這樣的存在。」
李靖听到李德獎的目標,模著胡須在這里說著。
「既然吾兒有此心,那為父就教導教導你。」
只是李靖說完之後看著他認認真真的問著「你確定你能夠堅持下來?可不要拒絕!」
「放心吧父親,我怎麼會堅持不下來呢?作為您的兒子,更是不能丟了您的臉面。
孩兒現在我覺著做一個官文官只能夠為黎民們主持公道覺著有點兒太不甘心了,不能夠保一的安寧就算是做的在清廉在優秀,在異族殺來的時候,又能如何?
就像是雁門的徐縣令,雖然有滿腔報國熱血,可是他靠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如何能擋住突厥人的兵鋒?要是會點兒兵法,總比現在來的要強。」
李德獎在這里發表感慨的時候,李靖一拍桌子把李德獎嚇了一跳。
李德獎疑惑不已的看著他的父親在這里小心翼翼著。
「難道我哪里說錯了嗎?」
不過就在李德獎這樣想著的時候,李靖再次喊著。
「來人,人都去哪兒了?」
很快的書房外就傳來了幾聲急促的喊聲。
「將軍,我們在呢,不知道將軍有何吩咐?」
听到這些人的回復,李靖總算是松了一口氣以後開始安排,
「安排一隊人,時刻保衛著外出的月兒小姐。」
李靖說完之後看著這些人不明所以又強調了一句。
「雖然月兒在我府中住著,和我的徒兒有了婚約,但是你們要知道她的身份,可是享受著郡主的待遇。」
李靖這一句話之後這些人不疑有他,急忙在這里抱拳。
「放心吧將軍,不為她郡主的身份,就為她這李將軍的妹妹和差一點兒遭遇突厥人的襲擊,我們就算是舍命,也會保她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