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雲雁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無心之失,居然讓眾人想到了這麼多,在這里又是點頭又是哈腰的,在這里保證著絕對將今天的菜做的漂漂亮亮的。
不過李世民可能有了新的物資很是開心,現在正和氣的對著徐雲雁說著。
「你有此心已經難能可貴了,做好做壞都不怪你,只是本來應該封賞封賞你的,可是你這遲了兩年都沒有向我等匯報,你讓我等如何咽下這口氣?
就算你有再大的功勞,這一次也不會封賞于你,等到你這功勞足以抹平我等心中的怨氣的時候再多計較。」
李世民這樣一說,眾人不由得黑黑的在這里笑著,他們可不相信李世民真的會做出這樣讓這為國為民的好官做出貢獻而不獎賞的。
不過他們這樣想著也沒有辦法和徐雲雁說什麼,不過李承乾這里卻是攤攤手。
「老師,這一次孤在這里也難以勸說父皇,功是功過事過不能混為一談吧,師父這也是無心之失就這麼過了吧。」
李世民難得的對李承乾的說法發表反對的見解。
「無心之失就能原諒了?這個國之重器不得輕動,你是學的清清楚楚的了,難道看著有好方法不上書不表明在這里藏著掖著,讓我們北地邊軍受苦一年多,這個難道是對得嗎?我沒有處罰他,已經是他燒了高香了。」
李世民在這里不講理,徐雲雁也是無奈,不過心中也是開心,只要不叫削職不降官一切都好說,就算你降了官降了職我也沒話說,反正自己好像是沒有領過多少俸祿。
就是自己以前做小官陪戎副尉等等的時候領過一點兒,其他的不都在攢著,讓李德獎一鍋端了嗎?
不過這下子徐雲雁也在這想起了李德獎。
「也不知道李德獎和月兒去了楚州現在如何了。」
楚州雖然在北地降溫時有飄雪的時候這邊還不是這麼的冷,不過也不能夠在向是春秋一般,只能穿個薄薄的衣服就能夠御寒了。
來到這楚州李德獎等人穿著他們的錦衣華服,多穿上幾套絲綢的衣服,都不怎麼冷了,而月兒扯出了她在車廂里藏著的那薄薄的,適應楚州的棉襖穿在身上那叫一個歡快。
而且這衣服上徐雲雁特地用的花瓣兒枝葉給染的色彩,讓月兒顯得是那樣的可愛,雖然這衣服略微小了一點,不過月兒也沒有任何不滿的,得意的在現場轉了一圈。
這一下讓眾人目瞪口呆之後,披上了一件女孩子家家小姐該穿的那樣的外套,月兒做完這一切,看著眾人疑惑的看著她,不由得詢問著。
「你們怎麼了?難道我剛才那件衣服有問題嗎?」
眾人點點頭「有問題,有很大的問題。」
月兒還是好奇不已。
「有什麼問題,這可是我哥給我做的我最喜歡的衣服,冬天穿上這麼一件就暖和和的。」
月兒在這里想著他的哥哥,這真情流露讓眾人都看的清楚,雖然她時不時就罵她的哥哥,還要在想要再見他的時候咬他幾口,不過現在的模樣才是她真實的想法吧?
就在眾人在這里嘀咕著月兒這多變的時候,李德獎沒有說什麼,而他的妻子張萍卻是上前詢問著。
「月兒妹妹。」
「怎麼了嫂嫂?」
月兒看著張萍好奇的問道,而張萍看著她「你剛才那件衣服穿一件不會冷嗎?」
「不冷不冷。」
月兒還是搖了搖頭。「那衣服沉不沉啊?可不要為了保暖,將數件衣服疊在一起,那要重了,捆在身上不長個兒了,可就麻煩了。」
月兒看張萍這樣說,搖著頭,開心的說著「不重啊,就一件衣服,我哥在里面塞了一些東西,所以才暖
和和的。」
哦?塞東西?
這下子倒是引起了李德獎的好奇。
「這衣服李兄在里面塞的什麼。羊毛牛毛還是什麼呢?」
李德獎如此一問,月兒得意起來。
「你想知道啊?」
李德獎在月兒問話後急忙上前點頭,一副求知的樣子。不過月兒卻是一扭頭,得意洋洋的說到。
「我就不告訴你。」
不過這李德獎也沒有任何氣餒的「月兒你學壞了,這東西可是能夠改善天下民生的,像我等這樣有點錢財的可以置辦上幾件絲綢衣服穿在身上保保暖,而那些沒有錢的只能穿著粗布麻衣,而這粗布麻衣可是保不得溫的,要是你這衣服制作簡單,公之于眾,天下冬日就會少死不少人。」
李德獎在這里痛陳厲害關系,月兒看著他在這里咬著指頭。
「你說的是真的?我將這東西說出來之後,天下會死很多人的況會得到改善?」
看著月兒有松口跡象,李德獎興高采烈。
「真的真的。」
李德獎在這里說著「而且我等還可以上書陛下,就說這是你哥想出來的,又是大功一件,絕對不會讓你吃虧的。」
月兒听到這里一扭頭「哼,我才不要讓我哥哥在立功授獎,官越做越大,越不管月兒了。」
這月兒的腦回路是眾人所不明白的,不過還是在這里順著月兒的想法勸解月兒。
「好好好,月兒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們听月兒的。」
在李德獎勸解下,張萍勸著月兒說說這是怎麼個意思。
月總算是將這棉衣的制作如數家珍一般的說了出來。
只是李德獎在這里一邊記錄,一邊絞盡腦汁組合詞語準備上書李世民為徐雲雁請功之後,如果知道自己不知道這李世民已經知道了這方法,要是他在收到這書信還不一定會做何感想。
不過就在書信書寫完畢,李德獎安排信得過的士卒貼身存放,無論如何也要保證書信安全送往京城的時候,月兒在這里看著他。
「我希望你說的是真的,而且你組織的語言也要讓別人能听懂,可不要好不容易寄出書信去,別人看不懂,當做一個笑話一般置之不理。」
這是有前車之鑒的,文人就喜歡之乎者也,不過老百姓誰懂這個?
李德獎在這里點著頭。
「我的文采難道你還不相信嗎?好歹也是一甲進士,雖然只是第二名。」
說起自己這了不得的第二名,不由的又在這里搖頭嘆息。
「要不是這第一名卻是長得丑一點,我才不會將第一名讓給他的。」
額?
眾人一副無語的看著李德獎,你這好家伙,第一名原來是你讓過來讓過去最後讓給了人家的,還是因為人家長得丑?有意思,相當有意思!
見過不要臉的人,只是你這臉不能說不要了,根本而是沒有。
不過這也算是造化弄人,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那在朝堂上不停的彈劾徐雲雁的新科狀元被李世民安排吏部帶走之後並沒有變為普通人,反而是給了一個芝麻粒大小的縣城九品官發配投奔李德獎了。
這是李德獎所沒有想到的,而眾人也沒有想到,就是這麼巧合。
第一名的狀元居然成了九品小芝麻官,而第二名的榜眼成了正兒八經的縣令縣太爺。
楚州明縣,原本鎮海鄉梅靜靜的老家。
梅大娘和梅大爺又聚在一起商量著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你說這新來太爺會不會還給我們面子?」
梅大娘說了這麼一聲後老實巴交的梅
大爺在這里支吾著。
「給面子咱們就繼續做生意,不給面子咱就繼續種地。靜靜這多長時間都沒消息了,咱們可不能在拿著她的名義胡作非為了。」
梅大娘听著他這窩囊廢一般的老公如此說著,哼哼的冷笑一聲。
「不是我拿著她的面子做買賣,你能在這縣城當中安然無恙的賣東西?價格你要多少他們就得捏著鼻子認多少?」
梅大娘現在雖然還是住著原本的房子,不過現在身上多了一件絲綢的衣服,就能看出來這個生活過得相當滋潤。
梅大爺听到自己的老伴兒這樣說著,在這里低著頭。
「咱們這狐假虎威的,早晚有一天會出事的。」
「哼!這小妮子我們養她這麼大,我們就是他的大娘大爺,為何不能用她的名號?不說了,今天抓緊將他們出海收貨的好魚給我收來,該做魚干的做魚干,該做罐頭的做罐頭。」
這罐頭在折沖府府和邊軍手中都出現過,又不是多麼難以制作的,很多人都在這兒做罐頭。
不過這做罐頭的都是有身份有背景的,像是在明縣這邊緣小縣城當中就只有梅家敢做這個罐頭,誰讓他們出了一個梅靜靜,嫁給了一個將軍為妻呢?
這縣令也不好在這件事情上難為他們,對此只得听之任之。
雖然這縣令知道這個事情也不對,如果到處各地都做罐頭的小作坊,說不定這個罐頭最後就流入了草原上異族手中,成為他們的戰備口糧,那個時候對于他們來說就是天大的禍事了。
不過好在這明縣縣城當中的縣太爺即將要調任他處,來了新的縣太爺,讓他總算是能夠松一口氣。
在這到點時,一只手在這個桌子上敲古怪音節的小調,另一只手端著飯桌旁邊一杯酒就下肚,然後看著眼前一個小碳火爐子熬著的咸菜滾豆腐,美滋滋的得意著。
看著這生活條件也是一個清貧的官兒,不過就在這縣令在這里吃著喝著哼著小調的時候,一個縣衙衙役進來了。
「老爺,新任縣令李縣令到了。」
「快快有請。」
這老縣令急忙將手中的酒杯放下,讓這衙役吧他的吃的端下去,自己整了整衣衫,就向著明縣縣衙大門方向走來。
不過這還沒有走到大門口,就看到了有幾個一身鐵甲的士卒已經站在了門口,這可不是縣衙當中的兵丁。
有穿鐵甲的人護衛著,這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吧?不然私藏甲冑可是大罪。
就在這縣令這麼想著的時候,一身和他一模一樣顏色服飾的官員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四個膀大腰圓的一身鐵甲的護衛。
這真的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你看看這帶的人穿的鐵甲,都比縣城縣尉的甲冑要好的多了。
不過見到正主了,這縣令也不敢怠慢,急忙上前迎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