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總是這麼不經念叨的。
徐雲雁被拋上半空之後,果然如同他心中所想,再一次往下落的時候,一眾唐軍士卒該干什麼的干什麼去了,將自己扔在地上不管了。
這一下子把自己摔得七暈八素的,在這里吐槽著。
「本將沒有死在突厥林手中,難道還要死在你們手中不成?」
徐雲雁伸著手,一副瀕臨垂死的模樣在那里看著周圍的唐軍將校,而這群將校在這里尷尬了,在這里岔開話題推卸責任。
「我覺得他會接住將軍的。」
「我覺得另一個會接觸教將軍的。」
「我覺得……」
「不是你接嗎?怎麼……」
「……」
這顯然是在這里找著借口,果然是一模一樣的說辭,一模一樣的動作,就連言行舉止都一樣,要不是穿著的衣服和發型不一樣,徐雲雁恍惚之間,還以為自己又回到了以後。
不過就在徐雲雁在那里指著他們「你們你們這做的也太絕了。」
一句話以後像是遭受了致命的攻擊一般,在那里掙扎一下。
像是蛆一般活動一會,最後來了一句。
「啊!我不行了!」
隨即徐雲雁在這群唐軍眼前直接趴在地上,這一下子讓這唐軍嘩然了,快速的沖上前來,只是剛過來,徐雲雁猛然之間一睜開雙眼,看著離著最近的一個在地上一蹬,像兔子一般撲到了他的背上。
「哎呀,我累壞了,沒有力氣了,背著我吧。」
誰都能看得出徐雲雁在這里裝模作樣,可是剛才他們確實做錯了,徐雲雁提出了他的要求,眼前這群人也沒有辦法反駁什麼,只得在這里點頭哈腰的。
「是是是,將軍說什麼就是什麼。」
一出鬧劇結束,連戰17場斬殺16突厥勇士,生擒一個我突厥猛將的徐雲雁就這樣被人背回了唐軍軍營。
所過之處,雖然士卒們看著如此一幕,有點滑稽想笑,可都在這個忍著,雖然憋著笑還是對著徐雲雁報最崇高的軍禮。
不過這行禮之後,徐雲雁看著他們同樣是點頭致意之後,抽著自己身後幫著的和在這里背著自己的士卒。
「快點兒,本將要抓緊回去休息休息,可是把我累壞了。」
得!
拿這唐軍將軍當馬騎,這也算是開天闢地頭一人。不過這些將校卻是在這里心甘情願的,雖然不是最早的老卒。
李靖在軍營當中走過來走過去,不停的看著北邊。
「這北邊到底如何了?」
李靖一個勁兒在這個擔憂著,尉遲恭在這兒站著「大將軍,您這料事如神,怎麼也穩不住了?」
尉遲恭在這說的很是輕巧,李靖看著他在這里看著尉遲恭嘆了口氣。
「不是我覺著這件事情到底如何,這畢竟是關乎我大唐國運的一戰。
你要是頡利,不跑了以後就沒有這樣的機會了,跑了之後。那草原上的諸多部族再次擰成一股繩之後隨時襲擊我北地打了就走這可如何是好?」
尉遲恭尷尬的在這里看著李靖不好意思說到。
「李大將軍,我覺著小李子出馬是不會有問題的吧。」
李靖看著他們搖了搖頭「為將者應該縱觀全局。尉遲大將軍應該是知道的吧,再有就是你也是當將軍的,怎麼能將所有的籌碼都壓在一個同樣是將軍的人的身上,要是他確實沒有做到這樣的事情,如之奈何?」
尉遲恭有點兒啞口無言,不過就在他們在這里兩相靜止,誰也沒有說什麼的時候,門外突然嘩然起來。
「我們勝利了,我們勝利了!」
隨著這聲音響起,尉遲恭急忙出去看這是怎麼回事,在探听清楚後猛然之間來到李靖旁邊。
「大將軍,有消息傳回來了。」
李靖笑著模著胡須「知道了,我已經知道了,听道了將士們歡快的聲音,我們應該是勝利了。」
李靖話語剛落下,傳信信使已經來到營帳門口,一個風塵僕僕的信使翻身下馬快速沖入營帳當中,單膝跪地。
「報大將軍。」
看著這興高采烈的將校,李靖問他「前線戰況如何?」
看著李靖已經猜到了想法,但是還是一臉威嚴的在那里詢問著,尉遲恭在旁邊砸吧砸吧嘴。
「有這麼善于變臉的嗎?不是已經知道我們贏了嗎?怎麼還像是什麼也不知道一般?」
就在尉遲恭在這里吐槽著李靖這臉變得快的時候,跪在李靖面前的信使在這里說著。
「稟報大將軍,我等追上頡利,擊破頡利援軍騎兵兩萬,俘虜人員無數,更有李英李將軍與突厥斗將,陣斬16名突厥將領,生擒一名突厥將領,逼迫頡利投降,現在頡利已降。
柴紹柴大將軍命令我等即刻向大將軍匯報。」
听到頡利投降,李靖在這里模著胡須,而尉遲恭卻和李靖不在一個頻道之上。
「什麼?你剛才說什麼?小李子這麼的勇敢嗎?和突厥斗將?陣斬16名突厥勇士,生擒一員?」
尉遲恭在這里歡天喜地的說著。
「我的乖乖,這小李子水平夠高的啊,我都沒有膽量說我能夠像他一般陣斬十六員突厥將領,更何況最後還生擒一員。」
尉遲恭在這里模著下巴,李靖听到這里不由的臉色有點發黑。
「為將者居然好勇斗很,實在是兵家大忌。」
李靖一說叫起來又有滔滔不絕,要是徐雲雁在他面前絕對說到他挖一個地縫鑽進去的架勢,尉遲恭在這里臉色古怪,而這個跪在地上的傳信的將領也是有點兒驚訝。不過還是在這里看著李靖等到他說累了之後一抱拳。
「李大將軍,不知我等接下來如何?」
「接下來?」
李靖在這里沉思著,沒過多久隨即拍板。
「即刻押送頡利回返大營後派軍隊護送去長安,即將要新春佳節了,送上如此一份賀禮,想必陛下心中無憂,至于草原?留下兩支人馬巡視,謹防他們狗急跳牆,其他人撤回定襄雁門一帶休整。」
隨著李靖話語落下,這沖當信使的將領急忙其身「末將這就前去傳信。」
在他離開之後,尉遲恭臉色古怪的看著李靖。
「李大將軍為何還要留下兩支人馬?協頡投降了,算是不戰而降了吧。」
李靖搖了搖頭「你沒有考慮到這來送信的說說嗎?追擊頡利的時候踫上了頡利兩萬援軍,這兩萬援軍是哪里來的?會不會還有一些突厥藏匿的部族?
要是我等全部撤回去之後,草原上沒有了頡利,更沒有了突利,這些部族在次開始混戰,如此如之奈何?
難道要數年之後再次面對突厥人的兵鋒?在冒出一個突利和頡利不成?」
李靖這樣一說,尉遲恭明白了這一點。
「哦,我知道了,大將軍的意思是攜大勝之威壓服突厥?」李靖模著胡須看著尉遲恭「那不知道尉遲大將軍敢不敢留下?」
尉遲恭毫不在意的說道「我有什麼不敢的,我留下!小李子能夠陣斬16名突厥勇士,我也差不了的。」
尉遲恭剛說完,李靖就面色古怪的看著他。
「剛才不是尉遲大將軍說自己沒有這樣的本事嗎?」
「呃?這這個意外,純屬意外,哈哈。」
沒過多久,在北地的柴紹張公瑾等的臨時運營當中就接到了李靖的命令,看著李靖如此安排,柴紹安排一切後和張公瑾一起出動。
兩人不由的開開心心的押送著頡利回返,不過這眾多人口牛羊馬筆和頡利南返,至于草原上已經留下了一個尉遲恭,看這個盡頭李靖有可能也要坐陣草原並,沒有讓他們留下反而是讓他們全部去長安。
這下子徐雲雁有點意想不到了。
作為統軍大將,在如此軍功之下,居然不回返長安,還要做陣本地,這是小心過頭了吧?
不過徐雲雁雖然這樣想著,還是不敢不遵從李靖的命令,也不敢議論什麼,就這樣帶著所部兵馬回返軍營,他畢竟還要將這屬于李靖和尉遲恭等諸位將軍騎兵交給他們。
李靖大營,將繳獲的眾多的錢糧物資牛羊馬匹一起挑選了一個吉利數,讓眾多將士押送進京獻禮之後,徐雲雁又一次感受到了自己身為雲麾將軍的無奈。
在交出騎兵之後,身旁就跟著那麼幾十個老卒讓徐雲雁噓噓不已。
「我好歹也是比很多將軍要官職高的雲麾將軍,可是你看看,沒有實際的職務就只有這麼幾個心甘情願跟著自己的老卒,還是李靖讓自己有幾個護衛可以安排的,畢竟北地戰事結束,該去交割兵馬,讓這些老卒從哪里來的回哪里去,然後等待朝廷的封賞。
徐雲雁在這里不開心和他一路的柴紹張公瑾卻是興高采烈。
雖然他們不是徐雲雁這樣的猛將能夠打敗突厥十六員勇士並生擒一個,可也在這里開心不已,誰讓他們是一起捉的頡利呢,徹底的一戰平定突厥,這想想就覺得過癮。
這兩個將領興高采烈和旁邊愁眉苦臉的徐雲雁兩下一對比,那場面可是相當的滑稽。
「小李子,你怎麼爐子愁眉苦臉呢?我等立下如此不世功勛,回返長安之後陛下絕對不吝封賞。」
柴紹這個有身份有地位的將軍在這里嘲笑著徐雲雁,這徐雲雁心中很是不爽。
「柴大將軍您說什麼就是什麼,只是小子在這里想到我等為了一戰平定突厥,這麼多忠貞之士倒在草原之上于心不忍。」
徐雲雁剛說完,張公瑾也在這里看著他。
「這都要多虧了小李子,不對,李將軍你了。」
說到這正事之上,張公瑾也不在這里和徐雲雁客套,而柴紹也沒有任何不好意思的。
「怎麼又要感謝小李子?難道他這和突厥斗將很有關系嗎?」
張公瑾笑著搖了搖頭「柴大將軍,你怎麼忘了?要不是小李子提出農場,眾多的傷殘老卒都無法安置。」
說到這農場,柴紹不由的對著徐雲雁的態度也稍微好了一點。
「看在農場的份兒上,我就不叫你小李子了,就叫你一個李英了,你覺得這樣如何?」
如此之下徐雲雁臉色還是相當的難看,說來說去要是我沒點功勞,沒點苦勞,在你們眼中還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小角色呀?雖然我覺得這樣很好,可以不用牽扯到你們當中一些事情。
不過就在徐雲雁在這里感慨著,總算是不被人像是公公一般的叫著的時候,又出現了小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