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東宮當中,李承乾正在這里教導著薛禮和王二狗一些自己所學的兵法戰陣,也也在這里體會體會為人師表的感覺。
只是李承乾說一句,王二狗在這里點著頭認真的听著,薛禮卻是在這里舉一反三,讓李承乾很沒有面子,不由得撓著腦袋在這里尷尬的笑著。
「看來李大將軍的弟子不愧是學識淵博的,孤在這里是沒有辦法教導你什麼了。」
李承乾這樣說著薛禮,薛禮也在這里不好意思,急忙在這里認著錯。
「這是臣等的不是,居然如此沖撞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原本是好心,我等不應該如此和殿下為難的。」
薛禮在這里給李承乾道著歉,而李承乾看著他最終心中所有的無奈都化作一聲嘆息。
「還是孤學藝不精,要是孤有師父的本事,還能夠被你如此拿捏?」
李承乾這麼說了一聲,帶著薛禮和王二狗在東宮當中轉悠著,一邊轉悠一邊在那里想著能用什麼方式扳回一局。
在這幾人一轉悠之下,很快的就來到了匠作監的門口,而來到這里之後李承乾不由得心中一喜。
開開心心的指著遠處一處戒備森嚴的房子詢問著薛禮和王二狗。
「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在李承乾發話之後,原本在角落當中盯著匠作監惡狠狠的數落著徐雲雁的不是的劉燁又像是鬼魅一般快速的閃出身形。
「太子殿下。」
劉燁對著李承乾行禮,認識劉燁的薛禮和王二狗急忙對著劉燁一抱拳。
「劉校尉。」
劉燁看著他們兩個可能是愛屋及烏,或者說是徐雲雁連帶著和他有關系的人同樣在這里恨著,看著兩人只是冷冰冰的抱拳之後沒有說什麼。
雖然場面一時之間有點尷尬,不過李承乾卻沒有理這些,就在他剛要在這里出言再次指教薛禮和王二狗一番,讓他們知道自己是多麼的厲害多麼的英明神武的時候,劉燁在李承乾身旁來了一句。
「太子殿下,有些東西是不能夠見人的,這個雖然是您帶來的人,不過這真的沒有問題嗎?」
劉燁這樣說著,不過李承乾卻並沒有任何不滿的,反而是對著他揮揮手。
「不用擔心,這都是自己人,怎麼會有問題呢?」
劉燁听到李承乾這樣一說,不由的心中更是惱怒。
「徐雲雁我和你又沒有多少的牽扯,你就把我發配來看著這麼一個作坊,沒有了再平步青雲的機會。現在有安排你的人來服侍太子殿下,你到底想做什麼?把我往死路上逼嗎?你既然敢如此做,那就休怪我無情了!」
劉燁在這里惡狠狠的想著,而在他開小差的功夫,李承乾剛要帶著薛禮和王二狗往匠作監當中走,就听到背後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一個太子衛率士卒快速的沖了過來,等到他來到眾人面前見禮之後,頭盔也是隨著低頭有點遮擋面容。在她將自己的頭盔擺正,眾人一看居然是程處默。
「程處默?你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穿上了一身普通士卒的甲冑?」
這程處默嘿嘿一笑「這不是在門口攔截了兩個想要來東宮當中拜訪的拿著太子殿下令牌的人嗎?這一詢問居然是李英將軍的。」
這程處默沒在這里說著這些話,而李承乾卻是急忙問著他。
「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師父會派人來了?」
李承乾這樣一問,程處默在這里撓著腦袋。
「這個,這個,我還沒有來得及問。」
李承乾無奈了。「那你跑過來干什麼?還不抓緊把人帶過來?」
在李承乾這樣一說之後,火急火燎的向著東宮門口方向趕去,程處默就這樣呆愣的看著,還是薛禮上前拉了他一把。
「程將軍我們也一起過去吧。」
這一下子程處默才反應過來,急忙點著頭。
「對對對,我們現在就過去。」
在程處默隨著薛禮等人往前走的時候,薛禮沒有說什麼,而王二狗看著他。
「程將軍,您這個換了一套士卒的甲冑,這是怎麼了?」
看著薛禮和王二狗在王二狗問話之後,都看著自己疑惑不已的樣子,程處默在這里嘿嘿一笑。
「這不是很正常嗎?」
薛禮看著他有點疑惑。
「很正常,正常到哪里去了?」
就在幾人這麼疑惑的時候,程處默來了一句。
「我穿著將領的甲冑有可能被太子殿下去安排做其他的事情,但是我這換上了普通士卒的衣服,混在隊伍當中,太子殿下不會認出來吧,那個時候真要是外出或者有事的時候,我就能夠跟你們一起了。」
程處默這樣一說,薛禮和王二狗不由得對他比了一個大拇指。
不過這還是先做正事要緊,快速的趕到門口了看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承乾帶隊快速的來到東宮門口,看著兩個禁軍在那里攔截這兩個折沖府兵,而李承乾過來,眾人急忙行禮。
這兩個士卒也急忙單膝跪下,雙手舉過頭頂,將徐雲雁那一枚令牌高高的展示在李承乾面前。
李承乾看著這令牌,三步並作兩步走,急忙上前一把接過令牌開始詢問。
「怎麼回事?你們怎麼拿著這枚令牌來了?出了什麼事情?」
李承乾這樣一問,這兩個士卒在這里看著他有點兒扭捏,而李承乾看了看左右隨即說到。
「你們只管說就是,難道在這東宮當中還有人不能讓你們隨便說話不成?」
李承乾在這里一保證著,這兩人急忙在這里再次行禮後對著李承乾說到。
「太子殿下是這麼件事情……」
很快的,兩人就將北地唐軍的情況和李承乾說了一番,而李承乾不由得有點兒淚目。
「居然如此衷心我大唐,卻落得如此境地,師父說的很對,我等應該前去迎接,而不要讓他們在向著長安城方向趕了。」
李承乾這樣一說,急忙對著緊隨而來的程處默說道「安排他們兩個在這里休整,我即刻進攻宮見父皇。」
「好 ,太子殿下我們隨時可以出發。」
程處默這樣說著,就看著程處默揮揮手,從東宮當中出來一隊視衛護衛,護衛在他們左右。
李承乾這一次開心了「處默,你總算是先行一步了。」
「太子殿下謬贊了,臣不能總是拖後腿不是?」
隨即程處默開心的護衛著李承乾向著李世民辦公的地方趕去。
沒有多久,李世民辦公的地方。
李世民看著火急火燎沖進來的李承乾,不由的問道。
「乾兒怎麼了?怎麼這麼火急火燎的,連太子殿下的威儀都不注意了?」
李世民在這里半開玩笑的詢問著李承乾,而李承乾看著他。
「父皇現在都什麼時候了?哪里還有時間注意這個太子的威儀?」
李承乾這樣一說,李世民到是好奇起來。「乾兒出了什麼事情?你怎麼如此焦急?」
等到李承乾將北地唐軍生擒頡利,可是這大冬天的根本就不適合行軍打仗,很多士卒都凍傷了手腳,要是不及時醫治,或者讓他們就地安營扎寨修整,絕對會面臨落下傷殘。
在李承乾說出這句話之後,李世民不由得嘆了口氣。
「為父縱橫沙場年歲之久,難道這些情況還不知道嗎?」
剛說完,李世民繼續無奈的嘆了口氣「戰爭本來就是兵家大忌,為了出奇兵,我也沒有選擇。」
李世民在這里如此說著,而李承乾在李世民說完之後看著他。
「父皇,我現在不是這個意思,父皇出奇兵活捉頡利解我北地危急,這是沒有問題的,只是……」
看著李承乾在這里只是著,李世民笑了一聲。
「乾兒,你有什麼想說的就和為父說就行了,還有必要在這里賣關子嗎?」
在李世民發話之後,李承乾一咬牙。
「父皇,兒臣請父皇和兒臣一起帶領士卒前去接應押送頡利的隊伍,讓那在北地奮戰良久,為我大唐立下不是功勛的唐軍士卒不用再千里迢迢的趕來長安,讓他們就地扎營取暖熬過這一個冬天,可不能因為這面子而在損傷了為我大唐奮戰一生的忠貞之士。」
李承乾這樣一說,李世民不由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乾兒你所說的甚是!為父怎麼就沒有想到?」
在這一段時間當中,李世民根本就不是一個帝王,而是李承乾的父親,在他這麼說出這句話之後,看著李承乾繼續在這里說著。
「那我等就準備一番,前去給他們一個完美的結局。」
這並不是說李承乾和李世民要放棄他們,而是讓他們能夠看到帝王注意他們,讓他們可以不用火急火燎的趕來長安城。
「事不宜遲,還請父皇盡早啟程。我們早一日趕到,早一日將頡利押來長安城,這些士卒也能夠早一日休整,減少無所謂的傷亡。」
「好,那我等現在就啟程。」
李世民說做就做。
戰場上生死搏殺數年之久的大唐天策上將秦王再一次披掛上陣,只是這一次並沒有面對敵人,而是帶著在京城當中的大將軍和心月復謀臣眾多的糧草物資補給,快速的使出長安城。
這一下子讓很多人不得在這里嘀咕著。
「難道北地出現變故了嗎?皇帝都親自外出,帶領軍隊帶領糧草前去支援了?」
就在這些人在這里嘀咕著的時候,一些別有用心的更是在長安當中準備攪起風雨。
只是讓眾人都沒有想到的是,在李世民外出之後,一道又一道的太上皇的旨意從長安城當中發了出來在這里安撫人心。
這是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太上皇居然能夠再次發表旨意?
李淵在李世民外出之前去拜訪一番之後,也不由得有點感動。
「我大唐有如此多的忠貞之士,你作為皇帝一定要好好的獎賞他們,要是他們真的有人因為你這好大喜功而傷了手腳,沒有辦法再在戰場上為我大唐效力,我絕對和你不共戴天。」
李承乾看著自己的皇爺爺和自己的父皇差一點為這件事情反目,不由得在這里勸著。
「現在我們知道的也是為時未晚,可以快速的去改變現狀,皇爺爺不用擔心了。要是我等再耽擱,可能就真的出問題了。」
在李承乾的協調勸阻之下,李淵和李世民總算是再次和和氣氣的一人先去接應他們,而另一人在這里提防著長安別有用心之人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