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趙家村的掌中寶月兒的未婚夫婿來了。
趙家村的消息不脛而走,原本已經夠熱鬧的趙家村村口,現在又聚攏了一群前來道賀的趙家村村民。
月兒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薛禮惡狠狠的說著。
「你這小子不是說出人頭地之後才來娶我的嗎?怎麼現在就來了?區區一個校尉,你也好意思跑我這來找我,我可是郡主,你是什麼身份?你自己不掂量掂量嗎?」
薛禮臉色無奈的在那里站著,被月兒不停的數落著,而他旁邊王二狗和他的母親確實在那里說著他們母子兩個之間的話。
至于再遠一點兒牛家兩兄弟和他們的妻女長輩在那里看著不敢靠前,畢竟他們的身份是要低薛禮一級的,現在能夠插嘴的也就是和徐雲雁月兒等人稱兄倒弟的李德獎了。
只是這李德獎,看著眼前這一幕,卻是和張萍在一張桌子旁邊坐著當吃瓜群眾,看著薛禮在那里臉面無光的站著被批斗著更是時不時的就笑一笑。
隨著月兒得巴得巴的在這里數落著薛禮,李德獎和張萍在這里磕著瓜子,吃著花生 的倒是相得益彰,等到月兒累了,也沒有其他人送水,薛禮急忙送上一杯子水,讓月兒喝水解渴,潤潤嗓子之後接著再數落自己。
就這樣大門外那一群人看著這個古怪的情景,無奈的姍姍一笑之後退出徐雲雁曾經的府邸,雖然徐雲雁不在這里,這里就是月兒最大,可是這來了一個縣令在月兒這郡主面前好像也不夠看啊。
不過這縣令卻是如此心大的在這里當吃瓜群眾,也不怕月兒惱怒之後找他哥哥來教訓這縣令。
等到天色黑了該吃飯了,王二狗和他母親總算是說完了眼前的緊要的話,開始去忙活著做吃的了。
張萍和李德獎也餓了,雖然他們不知道從哪找的瓜子和花生,就這樣自在的在這里吃著瓜子花生,喝著茶看了大半天的熱鬧,不過也該為他們的愉快付出一點代價了。
可能也是為了有口飯吃,李德獎在張萍的威脅下出面在這里勸著月兒。
「好啦,月兒就不要再在這里拿難為薛禮了。」
只是月兒不說薛禮了,轉頭看著李德獎「我不說他說你啊?」
額?
李德獎有點無奈,求助的看著張萍。張萍無奈的笑笑起身。
「月兒妹妹,不要如此讓薛公子難堪了,薛公子也是一番好意,這不是來本地任職了嗎?雖然職位上還沒有什麼提升,正好現在也得了空閑,要不你們就擇吉日成親吧。」
「不行!」
月兒和薛禮同時在這里說了起來,薛禮是他的親來哥哥和嫂嫂還沒有來這里給自己做主,而月兒這一邊徐雲雁也沒有回來,更不用說薛禮和徐雲雁的師父李靖李大將軍同樣是沒有從北地返回,就這樣貿然之間兩個親人都沒有參與自己的婚事,總覺著不妥。
安卓隻果均可。
不過月兒在這里教訓薛禮,教訓完畢之後看著在這里繼續像是一根木頭一般站著的薛禮不由的更是來了勁了。
「你到底什麼意思呀?在這里站著一句話也不說?」
薛禮看著月兒總算是稍微消了消氣兒,在這里詢問著自己是幾個意思,小心翼翼的說了一句。
「您是郡主,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大頭兵和您的身份差了不少,我決定好好的努力,再過上幾年,讓我的官職再稍微提一提的時候再迎娶郡主大人,省的郡主大人難堪。」
薛禮這樣一說,李德獎卻是在旁邊說了一句。
「不行啊,你們既然是有了陛下的聖旨賜婚就應該盡早完婚才是,怎麼能這樣一拖再拖,就算是不完婚,你們也得先定親吧,既然你來了有本縣給你做主,在這里給你們舉行定親儀式吧。」
李德獎這樣一說,薛禮開心不已,而月兒卻是臉色很不自然,雖然在那里撅著小嘴兒,不過紅紅的臉也能看出來,她是相當開心的。
事情就是這麼的滑稽,一方在這里不樂意不同意的,不過實際結果確實相當的滿意相當的樂意,另一方雖然相當的樂意,不過看著眉眼之間有點兒哀愁,總像是有一點事情沒有準備妥當一般。
不過這趙家村的掌中寶月兒郡主和他未來的夫君要在趙家村定親卻是使得趙家村相當的樂鬧,無論是上工的還是不上工的,種地的亦或者是出海捕魚的,通通的停下了手中的活計,現在第一件事情是先為他們的郡主,他們趙家村最高權利集合者月兒忙活她定親事宜。
至于薛禮和王二狗?
去鹽廠當中的鹽鐵轉運司報道就稍微滯後一點了,鹽廠管事的屁顛屁顛的跑到趙家村來拜見月兒,有這麼好的事情他們一直想要來聆听月兒的教誨,沒有借口,現在可是沒有阻礙了。
再來到趙家村之後,薛禮和王二狗急忙上前迎接。
「末將薛禮,王二狗見過轉運使大人。」
這鹽鐵轉運使看著薛禮王二狗也是靠上前來。
「二位將軍因何對某家行禮?某家只是一個鹽鐵轉運使,不管趙家村當中的事物。」
鹽鐵轉運使這樣一說,薛禮和王二狗急忙在這里給他解釋。
「好叫大人知道,我等是奉兵部命令調任鹽鐵轉運司公干的太子衛率士卒。」
說著話的功夫,薛禮和王二狗就拿出了他們的委任狀。
再看到這官職任命之後,鹽鐵轉運使不由的心中大喜,不過很快的,他又在這里覺著有點兒膽戰心驚了。
「郡主的夫婿來到鹽鐵轉運使任職,這是信不過他們嗎?為何有如此大人物來到了楚州鹽城?」
雖然不太清楚為何來了如此有身份有地位的,哪怕是他已經知道了,這王二狗就是趙家村人,就是月兒府邸當中那管家婆的兒子,不過那又有什麼用呢?
他可以不用太理會這王二狗,可是這薛禮可是郡主未來的夫婿,他怎麼能夠不擔驚受怕?雖然他覺得自己這個鹽鐵轉運使做的是相當的盡職盡責,沒有出現任何的披露。
就在楚州鹽城趙家村熱熱鬧鬧準備為了兩個青年在這里定親忙碌的時候。在北地眼看著已經分配入個軍團當中的突厥人和那些漢家兒郎打成一片的徐雲雁得意不已。
這就是自己想要的結果,而隨著這五百余突厥士卒轉正。成為正兒八經的大唐軍卒,他們的家人都以唐人自居,那是相當的神氣。
這使得他們所在的部落又有人永躍參加唐軍,很快的安北軍的編制就湊齊了,正好趕上李雲龍,李雲飛兩個將軍前來輪換神獸軍團。
踫上這樣的機會,正好帶領這融合了突厥人的軍團出去試試融合的是否徹底,有沒有不合適的地方。
在這沒有實戰的時候,正好改良一下,省的真的踫上了戰事無能為力。
在安北都護府厲兵秣馬,在草原上收攏各部讓他們歸于一體,接濟他們安排他們,讓這草原上不會再出現威脅大唐北地的異族的時候,在西域諸國新的突厥可汗執失司利看著自己手底下人的匯報得意忘形。
一個又一個的西域小國通通的匍匐在自己的鐵蹄之下,現在輕而易舉的就能夠拉出一只10萬人的兵團,只是這10萬人當中絕大多數都是西域各小國的人手戰斗力不強還需要好好的磨合磨合。
不過就在執失司利心里在這里得意著,再加上自己的突厥鐵騎外出,收攏突厥殘部讓自己的實力不住的往上漲,不用多久就能夠在現突厥榮光。
只是執失司利心里想的很好,總是有一些小麻煩在找他的麻煩,讓他沒有辦法安安心心的磨練自己的士卒。
剛在帳篷當中規劃好了以後大突厥崛起的路線。就有幾個傳令兵慌慌張張的沖入營帳當中。
「可汗,我等在西域以北發現了西突厥千月的蹤跡。」
「西突厥千月?」
執失司利曾經向西掠奪西域諸國的時候,踫上了突厥一個和自己身份差不多的將領,那個時候這西突厥千月也是奉了他們突厥可汗的命令準備南下西域諸國顯擺顯擺肌肉。只是被執失司利捷足先登。
本著都是突厥人的血緣關系,執失司利和千月並沒有發生什麼沖突。
「不過這一次千月為什麼又來了?他不是已經將西域拱手讓給自己了嗎?他這一次來肯定是有什麼目的的吧。」
執失司利在這里沉思著,而千月的到來也讓執失司利眼前一亮,現在自己的士卒雖然不善于在草原上縱橫馳騁,不過守城還是沒有問題的,10萬部族守城,在加上自己的近五萬突厥鐵騎在四周支援著,就算是千月在來找麻煩自己也能夠輕而易舉的將他解決。
執失司利在這里模著自己的下巴考慮著一戰而定千月,然後斷突厥,當然這指的是西突厥可汗一臂,自己會有如何的成就的時候。在西突厥一些王室宗親貴族的部落當中,一些人正在那里大肆慶賀著。
「這一次將千月這和我們作對的趕出去了以後。這西突厥就不是可汗說了算,而是我等說的算了。」
「是呀,是呀,這個千月仗著自己麾下兵強馬壯去攻擊西域,為我等帶來財富女人的時候,居然拱手將西域讓給了頡利突厥的家伙,現在還有臉面回來!」
「對啊,白白稿費糧草還有臉面歸來,我等沒有找他麻煩已經是拖天之福了。不過這個頡利突厥也真是酒囊飯袋。
本來前幾年打到唐人的長安城應該能夠滅亡唐人了,沒有想到反過來幾年之後,頡利和突利兩個廢物都被唐人捉到長安城去了。」
「哎!我們也是少說兩句吧,這畢竟也是我們突厥一脈。」
「哼!突厥的臉面可是被他們丟盡了!」
就在這些貴族在這里臭罵著突利和頡利丟了他們大突厥的臉面的時候,在西域的執失司利已經調集兵馬,隨時準備和不知道為什麼又來的千月來上一場正面沖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