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城,太極殿。
雖然沒有想出針對于世家大族的好辦法,不過李世民和李淵等人的關系再一次升溫倒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情。
不過就在新的一天朝會結束之後,李世民看著各地風調雨順,沒有給自己使絆子的世家大族突然之間有點驚訝了,
就連那一貫的隔三差五就彈劾徐雲雁的御史都沒有來彈劾徐雲雁讓李世民不由的在這里想著。
「難道是你們不彈劾徐雲雁了?改成歌頌我大唐太平盛世了?」
不過李世民剛這樣想著,就知道自己想多了,他們肯定在醞釀著一場更大的風暴。
只是還不等他們在這里醞釀風暴,來挑釁李世民的權威,李世民在書房當中處理著奏折,安排著天下一些大事的時候,突然自己的心月復房玄齡拿著一個加急的奏折,火急火燎的來求見自己。
李世民看著火急火燎進來的房玄齡在這里說著。
「你也是朝廷重臣了,怎麼如此火急火燎的,難道出了什麼大事?連你都覺得應付不了嗎?」
李世民在這里和房玄齡客套了一句,然而房玄齡也沒有讓他失望,張嘴就來了一件大事。
「???????????????陛下,大事!真的是出大事了。」
「什麼?」
這一下子李世民蹭的一下子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朝堂當中都是歌舞升平,四海無恙的信息,現在房玄齡在這里給自己來了一個出了大事,原來是自己被麻痹了嗎?
李世民很是焦急,在這里感覺自己被欺騙了,隨即也沒有管自己說話的語氣不好在這里快速的詢問著。
「出了什麼大事,快快如實到來。」
李世民在這里很是不顧身份的詢問著,而眼前的房玄齡嘆了口氣。
「陛下這是安北都護府都護,冠軍大將軍,冠軍侯李英上表的請罪奏折。」
「什麼?請罪?」
對于李英的這一出離奇的事情,李世民有點兒驚訝了。
「這是鬧哪出?世家大族這一次又沒有彈劾于他,他平定北地又是大功一件,怎麼還來上書請罪了?」
雖然你世民還不清楚徐雲雁到底鬧的是哪一出,不過也是快速的從房玄齡手中接過了徐雲雁上表請罪的奏折在這里看了起來。
只是這一看,李世民不由的就笑了。
「這李英什麼時候由彪悍的戰將成為了這悲天憫人的聖人了,還能夠考慮出這些事情?實在是讓我等意想不到啊。」
李世民在這里半開玩笑的說了一聲,房玄齡也在這里復合李世民。
「陛下所言甚是,這李英不去管統兵打仗的事情,卻是在這里考慮起了北地黎明們的生活。
雖然他安北都護府就是應該考慮這些,不過這不是應該那些文官們考慮的嘛?
他這個都護只要統管全局就行了,現在居然是去考慮如此事情,並且將所有的罪責都拉到了自己的身上後請辭,真是讓我等意想不到啊。」
不過李世民看到這里不由得又是一愣。
「這不會又是跟著李靖李大將軍學的吧?」
額?
這一下子房玄齡也有點無奈了,李靖以前就是這個樣子,害怕功高震主,每次打完仗立下不世功勛之後立馬就請辭或者是放棄手中的兵權,所以才讓他雖然是大將軍卻是沒有統領任何的兵馬,不過他一旦出山統領兵馬,任何兵馬被他統領了都沒有任何反駁的任由他差遣。
听到李世民這一句話,房玄齡也是模不清現在徐雲雁到底所想的是什麼,隨即在這里問著。
「那不知道陛下如何處置這件事情?」
李世民想都沒想將奏折向著他所閱奏折的桌子旁邊,一個專門用來盛放垃圾的火盆當中丟了過去。
「還能怎麼處置?這像是玩鬧一的奏折我還能讓他如願了?」
房玄齡看到李世民如此作為,不由的高呼一聲「陛下聖明。」
不過剛恭維完畢,又在這里說著。
「陛下現在還有一個消息。」
「哦?」
還有一個消息?
李世民在這里好奇的看著房玄齡,房玄齡在這說著。
「李英的妹妹,您當時給李靖李大將軍的弟子薛禮賜婚的那一個妹妹。」
「哦。」
李世民又是哦了一聲,不知道房玄齡要說什麼,而房玄齡接著在這里說著。
「她可能要和薛禮定親了。」
「哦!」
這一下子李世民還是以一個詞語回應,讓房玄齡捉模不清他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想到這里,李世民不由的婉兒一笑。
??????????????? 「要不我們給李英放幾天假,讓他回去給他的妹妹和薛禮主持了婚禮再說?」
呃?
這一下子到了是讓房玄齡有點兒沒有想到,不過是在這里恭敬的說著。
「陛下聖明!」
「什麼聖明不聖明的,還不是你們說了算?」
李世民這個半開玩笑的打趣了房玄齡一句之後,直接下達旨意了。
「傳旨李英,讓他繼續做那冠軍侯冠軍大將軍,統領北地都護府,同時給他放個半年的假,讓他去將他妹妹的親事先完成了再說吧。」
李世民這一番旨意下達,房玄齡從太極殿當中退出去傳達旨意了,而這一個消息也很快的就通過世家大族在宮中的人員傳到了世家大族耳中,這一群世家大族又一次聚在一起。
「這一下子真是瞌睡了有人送枕頭啊!」
一個人剛這麼說了一聲,旁邊一個也在這里應了一句。
「對啊!真是瞌睡了送枕頭,還在想如何和李英搭上話給他說一門親事的,現在這李世民真是想我們所想,瞌睡了給我們送枕頭,那我們可以輕而易舉正大光明的和李英見面了。」
就在這世家大族在這里考慮著給徐雲雁什麼樣的一個機遇,讓他能夠和自己們所安排的姑娘見面的時候,北地李靖大營當中,徐雲雁早早的起來在這里演練著武藝,而李靖黑著臉從他的旁邊走過,連搭理他都沒有搭理。
徐雲雁看到了李靖不可能像是沒有看到一般,急忙收住了自己的拳腳,在這里標準的行禮。
「末將見過李大將軍。」
只是這熱臉貼了冷,換來的卻是一聲冷哼。李承乾跟著李靖一起向前走著,在看到徐雲雁之後歉意的對他笑了笑,而徐雲雁急忙再次改變了樣貌在這里對著李承乾行禮。
「末將見過太子殿下。」
李承乾準備停下和李英客套幾句的時候,李靖回過了頭拉著他不管不顧的就向著前方中軍大帳當中走去。
「太子殿下,老夫近日有點兒身體不舒服,陛下可是安排你照應老夫的。我們先去營帳當中再說吧。」
這一下子李世民的命令壓的李承乾不敢亂動,再一次對著徐雲雁笑了笑之後快速的跑開。
李承乾的離開讓徐雲雁在這里有點兒知知所措。
「怎麼這樣呢?我的師父因為我一時想不開在這里給我臉色,可是太子殿下怎麼也在這里用不一樣的眼光看著我,難道我真的錯了嗎?只是這麼多的事情,您讓我這麼一個只知其所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的將軍來做,不怕耽誤了大事嗎?」
雖然徐雲雁在兩人身後在這里嘀咕著,不過眼前這兩位都不是一般人,根本就沒有搭理徐雲雁的意思,該做什麼就做什麼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哪怕是听到了也像是沒有听到一般。
就這樣兩人躲入營帳當中,徐雲雁又一次在那里不知所措,而他旁邊那幾個跟隨他的老卒也來到了他的近前。
只是他們手中都拿著一張紙。
「都護大人。」
在他們行禮之後,徐雲雁對著他們也是一抱拳「諸位兄弟早啊。」
只是剛和他們客套完了,就看著他們的臉色有點異樣。
「這是怎麼了?怎麼垂頭喪氣的像是遭遇了什麼不好的心事一般?」
徐雲雁這樣一問,眼前這些人突然齊刷刷的在徐雲雁面前跪了下來。
這一下子可是把徐雲雁嚇壞了。
「你們這是怎麼了?怎麼還給我跪下了?快起來,快起來!」
徐雲雁上前拉起眼前這一群人,而這一群人就像是木頭樁一般在這里跪著。
「都護大人,您就讓我們再給您跪一次,磕一個頭吧。」
這一下子徐雲雁有點兒不明所以。
「你們這是幾個意思?」
很快的,這些人在給徐雲雁磕了幾個頭之後,將手中的信紙展開給徐雲雁看。
這十幾個人在徐雲雁面前展開了手中的紙張,徐雲雁隨便看了一眼,內容都是一樣的。
都是官職任命。
任命他為什麼,任命那一個為什麼。
看著這是李靖用北地最高統帥的名義下達的任命,徐雲雁不得有點兒牙癢癢。
「師父啊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將我僅有的幾個侍衛都給安排出去了?」
不過徐雲雁剛想到這里又是莞爾一笑,對著跪在地上的一群人說著。
「諸位兄弟能有如此前程,實在是可喜可賀,你們這應當感謝陛下,感謝我干什麼?」
徐雲雁在這里和他們客套著,而這些人卻是搖了搖頭。
「我們這現在的生活是將軍給的,要是不是將軍帶著我們,我們怎麼會有這樣的生活?我們覺著離將軍而去,過意不去,所以前來給將軍磕頭認錯。
雖然我們是想要不接受的,可是李大將軍說了,要是我們敢不接受,開除軍職,把我們發配邊疆永遠不得再回來。這為了能夠再見將軍,我們……哇!」
他們說著說著就在這里哭了起來,哭的那叫一個淒慘,而徐雲雁也被他們感染,本來心情就不好,在這里處處被人針對,自己的人還被分了出去,隨機嘆了口氣。
「諸位兄弟,只要你們有了新的前程再立新功,早晚有一天我們會同時位列朝堂的,那個時候我們不就是天天能夠相見了嗎?」
徐雲雁這樣一說,原本有點兒悲傷氣息的瞬間就變成了喜笑顏開的模樣,眾人在這里說著。
「李將軍說的甚是,那我等就先告辭了。」
他們也是害怕在這里待的太長時間,被李靖抓住了給自己或者是將軍帶來麻煩。
徐雲雁看著他們在這里和自己告別也是突發奇想,給他們一下子跪了下來。
「承蒙諸位照顧,一直給我磕頭行李,現在我也給諸位磕頭行禮,恭送諸位前程似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