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在自己眼前,無論自己安排什麼任務,絕對做的漂漂亮亮,不給自己拖後腿的安北軍士卒,徐雲雁嘴角一裂在那里笑了起來。
只是李春和那校尉看到在這里笑的如此陰森恐怖的徐雲雁,忍不住直打哆嗦。
「都護大人,難道要我們做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嗎?」
李春小心的這麼嘀咕了一聲,保證這句話只有他和他的手底下校尉能夠听到,而這校尉看著李春大眼兒瞪小眼兒很是滑稽。
李春在這里不停的擠眉弄眼,他旁邊的校尉也是在這里賣著萌。
就這樣,兩人突然之間就像是王八看綠豆一般在那里老老實實的,誰也沒有再說什麼,而眼看著兩人這古怪的樣子。
徐雲雁一捂臉。
「你們激情四射太辣眼楮了。」
雖然眼前的一幕讓徐雲雁很是接受不了,不過還是在這里咳嗽一聲。
這一下子總算暫時讓眼前這兩人回過神來,看著他詢問著。
「將軍不知有什麼要安排?如果有您盡管吩咐。」
「剛才不是說我安排什麼都肝腦涂地在所不辭的嗎????????????????現在怎麼就這麼冷冰冰的了?」
徐雲雁在听到兩人如此一說後嘲笑兩人一句,使得兩人急忙在這里低著頭,想要在地上挖個洞鑽進去,而徐雲雁看著他們如此模樣羞羞答答的再次笑了。
「你們這樣做女孩子家樣子,是何道理,不要忘了你們是唐軍將校,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要是你們這種模樣帶領兵馬和敵人作戰,如此扭捏,你們麾下的將士會奮不顧身的殺敵嗎?」
徐雲雁當先在這里詢問著兩人,而這兩人看著他一副我很厲害絕對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的,嚴肅的表示著請將軍放心的樣子,徐雲雁在這里說著。
「好了,不和你們開玩笑了,現在說說正事。」
徐雲雁一說正事,眼前的兩人急忙來了興趣,在這里看著徐雲雁。
「不知將軍要說什麼正事,只要是我等能夠做到的,一定不遺余力給將軍做到妥妥當當的。」
徐雲雁看著兩人如此模樣在這里一板臉,瞬間兩人在這里打了一個哆嗦。
「不是什麼難事。」
「這不知是什麼意思?」
就在他們在這里嘀咕著的時候,徐雲雁一指遠處的黑龍山。
「你們不是說這上面有打家劫舍的山賊嗎?」
徐雲雁這樣一說,兩人急忙在這點頭。
「對對,這山上就是有那麼一伙山賊,還號稱黑龍山黑龍大王。」
李春在這里說著這樣的話語,徐雲雁眯著眼看著他。
「既然你們知道此地山林當中有嘯聚山林的劫匪,為何不將你們的人手分派出去解決他們?」
「額?」
這一下子李春有點兒不明白徐雲雁什麼意思了,徐雲雁看著他們如此模樣,只得嘆了口氣。
「我再說一遍,你們是唐軍,保境安民是你們該做的。」
李春急忙在這里點著頭。
「是呀,是呀,我們不就是這麼做的嗎?」
徐雲雁有點驚訝了。
「你們是這麼做的,而且現在你們是以護衛著我的名義來到此地的,我們路過此地,發現此地有劫匪將他們消滅了,這沒有任何人能夠說出異議吧?」
徐雲雁這麼一說,李春恍然大悟。
「明白了,將軍的意思是將所有在我們沿途上的敢于為非作歹的打家劫舍的劫匪通通的清理干淨?」
「對呀,我就是這個意思。
不過你們兩幫人人手不多,只能夠去偵查偵查,只要偵查好了,回來和我匯報一聲,我們再訂方案。
我們解決不了,在和旁邊的折沖府縣衙的溝通一番,他們要是再解決不了,沒有辦法了上書朝廷再說吧。」
徐雲雁這樣一說,眾人急忙在這里點著頭。
「將軍考慮的甚是,我等居然沒有考慮到這些東西,這是我等的失誤,現在就為將軍去外面探查情況。」
徐雲雁在李春說了這麼一聲之後急忙看著他。
「胡鬧!什麼是為我探尋這樣的情況,你要記住,你等是大唐將校,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大唐,為了避下,而不是為了一人一家之言!」
徐雲雁這樣一說,眼前的唐軍不由的素然起敬。
「對呀,我們不是為了一家一人,而是為了大唐,為了天下的百姓!」
徐雲雁看著眾人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不過還是傻傻的在這里站著,不由得來到李春旁邊,拍著他的肩膀。
「李將軍啊!」
「呃?」
這李春疑惑的看著徐雲雁,不知道徐雲雁要干什麼,而徐雲雁就在這里瞪著眼楮看著他。
「任務我不是給你們安排清楚了嗎?你怎麼還沒有行動?」
瞬間李春額頭上的汗水嘩啦啦的就流了下來,也不知道李春是練了什麼神功,頃刻之間就將自己的臉憋得這麼紅,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流了下來,像是真的做錯了一般。
他旁邊的校尉不由的暗地里給他比了一個大拇指。
「鎮將大人真是我為楷模,需要流汗,頃刻之間就能流了出來,要是我等,可是做不到這樣的本事。」
在李春總算是帶隊和徐雲雁告辭去偵查情況之後,徐雲雁看著眼前這一群人在這里說著。
「早知道有你們護衛,我就帶上我的盔甲了,現在倒好,一身錦衣華服,除了能夠證明自己身份的官職印信之外啥都沒帶,這可如何是好?」
徐雲雁在這里嘀咕著,而他旁邊的老卒急忙上前。
「將軍,要不我們再回返北地去安北都護府當中為您取來盔甲?」
徐雲雁搖了搖頭「你們怎麼知道我的盔甲在什麼地方?我可是在軍營當中將自己的鎧甲換下來的,又交給了師父李靖李大將軍保管,等到我忙完了,還得先打听我師父在哪里,再去領了盔甲之後再做下一步的計較。」
徐雲雁在這里念叨著他的盔甲,卻是沒有注意到,在他離開當天下午,李靖就安排了一支近百人的隊伍帶著一些禮物和徐雲雁的盔甲,向著徐雲雁的第二故鄉淮南到楚州鹽城望海鄉趙家村而來。
薛禮畢竟是他的弟子,徐雲雁也是他的弟子,親上加親的事情,他這做師父的必須要有所表示。
在徐雲雁一隊人馬又在次啟程,再次向著絳州龍門縣方向行進的時候,在淮南道薛禮確實又一次被月兒從院落當中趕了出來。
「王二狗今日執行公務押送海鹽去楚州城,從州城當中再轉運送往長安調配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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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薛禮?卻是在王二狗執行公務的時候正好輪休,在一次帶著一點禮物前來拜訪月兒。
只是月兒無論怎麼說就是不讓他進門兒,只讓薛禮在門口站著,顯得薛禮很是尷尬。看著在這太陽底下曬的就差冒油的薛禮,牛家兩兄弟看了看他,再看看緊閉的大門。
「薛公子,你到底是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居然讓我家小姐如此難為于你?」
薛禮臉色很不好看「我哪里做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了,只是在路上有人問路,我給他們指了指路,被就被月兒誤會了,這何苦來哉?」
「什麼?指個路,我家小姐就會嫌棄你?難道你把路給他們指錯了?」
牛上山這麼詢問著薛禮,而在牛上山旁邊一個和牛上山有幾分相像倒是相當精明的很小的孩子在這里扯了扯牛上山的衣服。
「爹,你可不能隨便亂說話呀!」
這小小牛說了這麼一句話,讓牛上山不由的模了模後腦勺。
「難道我這說錯話了嗎?
沒有吧?我怎麼覺著好像就是薛公子給他指錯路了,所以小姐才和她過意不去的?」
誰知道牛上山繼續這樣說著,他旁邊的牛吃草,嗡聲翁氣來了一聲。
「不過我怎麼好像听說薛公子指路的那一個人是一個姑娘,而且還和她有說有笑的???????????????,讓小姐看到了。」
正在這里給薛公子使臉色的牛吃草這樣一說,牛上山哦了一聲。
「是這麼回事嗎?要是你敢欺負我們家小姐,管你是不是小姐未來的姑爺,好在現在還不是,你只是一個鹽鐵轉運使的校尉,要是敢和我們小姐過不去,我們可是饒不得你!」
牛吃草如此一說,他旁邊的和牛上山的兒子差不多大的兒子在這里女乃聲女乃氣的說著。
「爹,娘不讓我們隨便說這些事情,萬一得罪了貴人被貴人追究責任,我們可擔待不起。」
牛上山和牛吃草听著他們的女圭女圭在這里說著比自己還要口齒清晰的話語不由樂呵呵的傻笑著。
他們這腦袋稍微有一點問題反應有時候會慢半拍,不過他們的孩子卻是沒有任何問題,他們老牛家這一次可謂是時來運轉了。
只是看著這牛氏兩兄弟和他們的孩子在這里將眼前這些事情越描越黑,薛禮相當的無奈。
「怎麼都成了我的事情?不是這麼回事,真的不是這麼回事呀!」
不過薛禮在這里道歉認錯,牛家兩兄弟卻是毫不在意,倒是這王家的大姐在這門口看著這一幕,不由的說了一聲。
「薛公子,你是不是覺得你給他指路的哪一個姑娘長得比我們小姐漂亮?比我們小姐溫柔可愛,所以你才對我們家小姐有意見了?」
這王二狗的母親如此一說,薛禮更是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這到底是哪和哪呀?怎麼什麼事情都成了如此模樣,我和月兒真的是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怎麼在你們這里就像是我做了錯事一般?」
薛禮還在這里為自己鳴不平,月兒卻是在門後面听到了這樣的聲音,直接將能夠抓到的東西都抓到手中,對著自己估計的薛禮的位置就丟了過去。
一邊丟一邊在這里說著。
「你這一個家伙陪著我的時候整天和一個木頭一般,在別人問路的時候嘻嘻哈哈的,你還敢說你不是欺負我?」
薛禮听到月兒的話,剛要和月兒說什麼,就看到從門里面飛出來的東西,急忙躲避。
不過東西不少,想躲避不容易!
薛禮瞬間被月兒打的雞飛狗跳,在哪里一邊跑一邊求饒著。
「月兒,我錯了,真不是你想的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