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和薛禮就這樣在門口上演了一出鬧劇。
薛禮一個勁兒的陪著不是,而月兒無論如何就是不原諒他,在這里氣鼓鼓的看著他。
至于月兒出來?還不是隔著門沒有準頭,差點打到小小牛。
這一幕讓薛禮很是無奈,最後迫于無奈,薛禮只得低頭認錯,
為了讓自己這低頭認錯顯得更加合情合理,薛禮想都沒想,撲通一聲就跪在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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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兒,我真的錯了!」
在薛禮跪下之後,這牛家兩兄弟和王二狗的母親快速的沖上前去。
牛家兩兄弟是要拉起薛禮,這在門口站著不少看熱鬧的,雖然他們只是瞅一眼就快速的躲起來沒有什麼壞心思,不過這趙家村的村民和他們相處時間久了,也想看看他們踫上了什麼麻煩也好給他們幫幫忙。
只是這一看好像不是那麼回事兒,更是在門縫里躲的嚴嚴實實的,不能夠被人發現,要是真的被人看到了自己等人在這里嘲笑薛禮等人的話,還不一定會鬧出什麼樣的麻煩。
牛家兩兄弟去拉薛禮,王二???????????????狗的母親急忙上前勸阻月兒。
「小姐您看看這事兒鬧的。」
月兒听到王二狗的母親這樣一說,忍不住一扭頭,惡狠狠的看著她。
「嬸嬸,你可不能夠慣著他,你看看他做的這叫什麼事情,要不是他做的事情太離譜,我也不會和他在這里生氣。」
「是啊,小姐您說什麼就是什麼,這一次是薛公子做的不對,可是小姐你也不能夠合這薛公子如此置氣吧?」
王二狗的母親這樣說著「就算是生氣,你們小兩口到房間當中要怎麼說怎麼罰都可以,您看看這薛公子怎麼說也是有官職的,你就讓他這樣在路上門口外面跪著,讓別人說出去會說小姐不好的。」
月兒繼續冷哼著「我才不管我的名聲呢,我有那麼一個又不要月兒的哥哥,還怕什麼?」
這王二狗的母親瞬間在這里有點兒不知所措起來。
「小姐,公子並不是不要你呀,只是公子身為將軍,領兵作戰駐守邊疆,這是長事,您總不能要求公子時時刻刻就陪著你吧,更何況你要是嫁人了,公子和您在一起于理不和。」
「什麼于禮合不合的,我不管!」
月兒還是不管不顧的這樣說著,不過也像是被王二狗的母親說的稍微松了一口氣。也可能是怕人真的笑話他們兩個。
「讓他起來吧,要跪到院兒里來跪著,不要再在門口外邊兒在那里跪著了。」
月兒送了一口氣,惡狠狠的向著自己的院落跑去,而得了月兒的指示,王二狗的母親急忙來到門口把大門打開。
「薛公子快進來,小姐這口氣快要消了,您抓緊再去哄哄小姐啊。」
「這個合適?」
薛禮目瞪瞪的站了起來哦了一聲,還沒有什麼動作,這牛家兄弟可是不干了,一人對著他一個就是一腳。
「傻小子,你還站著干什麼?抓緊進去給小姐賠罪,要不然的話正門你往後可是真的進不來了。」
薛禮那個無奈呀,一邊在這里攤著手,一邊說著。
「這叫什麼事兒啊?別人前來問路,我笑臉相迎,和人說了一聲就說我變心了,有這樣的嗎?」
雖然薛禮這樣說著,眾人好像也知道薛禮不是有意的,好像也沒有什麼事情,但是誰讓月兒是他們家小姐的?
隨即牛上山牛吃草,兩個人抱著自己的女圭女圭岔開話題。
「走了崽子,我帶著你去海邊撿海貨了。」
在這岔開話題之後,兩兄弟飛也似的逃跑了,而王二狗的母親急忙把薛禮拉入院落當中,至于牛家兄弟的其他親人倒在這一幕發生的時候,躲入房間當中,不敢看熱鬧了,就害怕遭了無妄之災。
王二狗的母親在這里拉著薛禮「薛公子快來,我帶著你去找小姐,把事情說明白了也就行了,要是實在不行,你就在小姐的房間當中再給小姐跪著吧。」
薛禮本來以為說清楚了就沒有什麼事情了,突然之間又讓自己跪著,薛禮那個無奈呀,不過還是隨著王二狗的母親心懷忐忑的向著月兒的房間跑來。
只是剛來到月兒的房間,還沒有說幾句話,薛禮就听到了月兒在房間當中哭著。
薛禮一听到月兒哭了,害怕了,不管不顧猛的上前一撞,就將月兒房間的門撞了開???????????????來進入里面,在那里和月兒保證著一些什麼東西。
如此種種,月兒總算是稍微好了一點。
王二狗的母親也松了口氣。
「太好了,薛公子和小姐總算是和好如初了,只是我是不是應該也給我那傻頭傻腦的娃子說門親事呀,這趙家村雖然沒有合適的年紀的,不過隔壁村好像有一個長得還算標志的,我看看是不是找高父去給我說個媒?」
隨即王二狗的母親就向著牛吃草的岳父高父所在的房間方向走去。
北地雁門,在雁門縣衙當中又處理了一些瑣碎事物,看著現在突厥人和自己的同胞們總算是和睦相處的,徐桂昌不由的又在一張紙上畫了一下。
如此一劃,再一次寫成了一個正字,看著這張紙上題頭寫著想念李英的日子幾個大字不由的嘆了口氣。
「李英兄啊李英兄,你做下這麼多好事不留名的跑了,那我們給你處理後續事宜,給我分了這麼多的功勞,我是應該好好謝謝你呢,還是應該等見到你的時候和你好好的研究研究現在的情況呢?」
現在徐桂昌雖然一方面感激徐雲雁所作所為,為天下黎民百姓解決了心月復大患,另一方面又覺得自己成了受氣的小媳婦。
自己的媳婦兒王小菲現在可是不敢外出了,而自己這縣令除了必要的處理公務,其他的時候也是不敢外出在雁門做什麼事情的。
現在自己一出去,這一群人就對著自己指指點點,雖然他們都對自己很是禮敬有加,自己說什麼就是什麼,不過連自己的媳婦兒都保不住還為突厥人生了一個小崽崽,這讓徐桂昌很是無奈。
不過就在徐桂昌在這里無奈的時候,一個衙役快速的沖了進來。
「縣令大人。」
徐桂昌抬頭看著他。
「哦,是你呀?怎麼了?外面出什麼事了嗎?」
徐桂昌如此一詢問,這衙役指著外面。
「外面有幾個行商和突厥人在那里罵了起來,還請縣令大人出面調解一番。」
「唉!」
徐貴昌听到這里只得無奈的嘆一口氣。
「怎麼會如此?難道我們縣衙當中的衙役和捕快調節不了,非得本老爺出面不行?」
這衙役看著他有點無奈。
「大人,非是小的們調節不了,而是這商人有一個孩子在折沖府當中任職,還有點兒品級,我們沒有辦法在他面前挺直腰桿說話,只得來求助縣令大人了。」
「哦?又是這個樣子的嗎?我怎麼這麼的悲劇,又踫上了這樣的事情?」
徐桂昌那個無奈啊!只得從作為上站了起來,隨手拍了拍自己官服上那根本不存在的灰塵,一揚手。
「走吧,我們去現場看看,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徐桂昌雖然不想外出,不過在踫上這樣的事情的時候還是會外出,不會在縣衙待著的。
等到徐桂昌和一班牙役來到鬧事的地方的時候,看著幾個突厥人正在那里抱著自己懷中的皮毛在那里哭著,而徐桂昌看到這里不由的一愣。
「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突厥人和我們的漢人商隊在這里爭吵嗎?怎麼看著眼前這一幕,像是我們漢人欺負了這些突厥人一般?」
???????????????徐桂昌的到來讓旁邊那些在這里仗義直言的,還算是有些見識的雁門的人,急忙對他行禮。
「徐大人您來了,這事兒還得您出面呢,我們可是勸說不了了。」
這些人如此一說,徐桂昌急忙在這里抬手。
「諸位放心吧,我先問問這是怎麼回事,要是真的是我們的人做錯了,肯定要按照要求的處置,要是是突厥了做錯了,也要按照規定的處置。」
徐桂昌本來心情就不怎麼美麗,他來的時候,有些人看到他之後,再次和旁邊的同伴交頭接耳了幾句之後快速低頭不再看著徐桂昌。
如此一幕,更是讓徐貴昌心中很不是滋味,雖然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麼,不過看著他們在雁門的香火情給自己低頭行禮也算是給自己一個交代了。
只是徐桂昌厚著臉皮來到這里,看到如此一幕本來機靈的腦袋也稍微受點刺激,說出的話有點讓人覺得意外,就像是剛才那句話你說只要是做錯了事情,不管是誰都要受到懲罰就行了。
不只是突厥人受懲罰,只要是他做錯了,漢人做錯了,同樣是要受懲罰?
不過看到徐桂昌來了,這突厥人急忙上前在這里嘰里呱啦的說起了什麼,現在雖然有一部分突厥人在漸漸的學習漢文的話語,不過在踫上急事兒的時候還是首先想到的就是他們原本的語言。
隨著他們這樣一說,徐桂昌這惡狠狠的補習了一番突厥話的縣令也是知道他說的大概意思的。
「哦,這麼回事呀,我知道了,我再問問他,看看他是怎麼說。」
徐桂昌張嘴就嘰里呱啦的幾句突厥話說出來之後讓他自己部下和自己都嚇了一跳。
「原本對突厥人就很抗拒的人,居然自己也能夠說出突厥話來了,實在是讓自己意想不到啊!」
不過徐桂昌剛感慨完畢自己,扭過頭來看著眼前的商戶,這商戶就在這里昂著頭拿著兩個鼻孔眼對著徐桂昌。
看到這一副做派,徐桂昌心中好像是有點兒眉目了,可能是自己這商人覺得自己有點身份,更何況突厥戰敗了,在這里故意難為他們吧?
不過凡事總是需要求證的,不能夠大膽推測,就算是推測為真,也需要有依據為自己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