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獎不愧是李靖的兒子。
雖然沒有帶兵打過仗,不過形勢所迫之下指揮起軍隊來也是有模有樣的。
在李德獎殺入鹽場之後,大聲的在那吆喝著。
「快給我上前,將這些海盜全部解決了。」
听到李德獎這一吆喝,薛禮和王二狗才知道來的是誰,只是沒有想到一直以文弱書生樣子示人的李德獎還有如此勇武一面。
就在二人在這里看著李德獎跟他比著大拇指的時候,遠處海面上幾只快船,趁著夜色向著遠處疾馳而去。
「快!我們趁著這兩只腦袋有坑的島國人牽扯住唐軍主力,我們去別的縣城逛逛,讓別的縣城知道知道我海霸王的威風。」
一個絡腮胡子的漢子在這里說了一聲,要是張大俠在這里和他一起很容易讓人搞混了,這兩個人到底誰是誰,誰讓他們沒人之間如此的相像的?
在這海霸王發話之後,他身旁的小嘍急忙在這里說著。
「放心吧,小的這就帶著也去其他的縣城溜一圈兒。大王的收獲少不了的。」
「不錯,不錯,就應當如此。???????????????」
第二日清晨,鹽場當中打掃完戰場,將所有敢于下海到他們鹽場鬧事的,無論是泉羊還是龜養的小嘍徹底的消滅之後,薛禮和王二狗陪著李德獎來面見鹽鐵轉運使。
這鹽鐵轉運使現在臉上笑的和有一朵花一樣。
「太棒了,一戰平定海盜,說不定陛下還會獎賞我等一番,沒有想到我還能有如此的境遇,實在是可喜可賀。」
鹽鐵轉運時在這里往自己臉上貼著金,薛禮和王二狗也沒有說什麼,而李德獎卻沒有給他慣著脾氣的樣子。
「這位大人。」
李德獎剛發話,鹽鐵轉運使看向他。
「不知這位縣令是哪個?居然擅離職守來了我這里?」
李德獎還沒有發火找鹽鐵轉運使的麻煩,這鹽鐵轉運使已經開始挑李德獎的事兒了,省得這李德獎萬一突然蹦出一句找自己麻煩的話,很難和他接話。
不過這鹽鐵轉運使不知為什麼突然變了臉色,讓李德獎很是無奈的時候,還不等薛禮和王二狗說幾句客套的,起碼這李德獎也是來為他們增添了不少的勝算的,雖然根本就用不著李德獎他們從門外沖進來。
一個士卒大叫著沖了進來。
「不好了,北邊有一個縣城遭到了海盜劫掠,傷亡慘重。」
「什麼?」
這一句話之後讓在場的所有人嚇了一跳。
北邊的縣城?不正是李德獎的縣城嗎?
听到這里李德獎那個臉色難看。
「怎麼會是這樣?我明明已經帶隊來這里消滅了海盜,怎麼我北邊的縣城還遭到了海盜的劫掠?」
李德獎臉色難看的像是要滴出水來一般,而薛禮和王二狗看到這里的對著鹽鐵轉運使一抱拳。
「大人,現在當務之急是安排人手抓進去北邊,讓他們恢復秩序,可不能因為一點小事讓北邊生靈涂炭。」
薛禮這樣一說,王二狗雖然沒有說什麼,可是他的堅定的動作已經和鹽鐵轉運使說明了他的態度,而這鹽鐵轉運使看到兩人如此模樣之後嘆了口氣。
「好好,兩位校尉你們考慮的甚是,但不知哪位校尉願帶一部分人,去北邊縣城保北邊縣城平安,另一個就在這里留著駐守,如此可好?」
李德獎听到這里連和他客套的語氣都不客套了,直接在這兒說著。
「我這好心來幫你們,居然被這海盜抄了老家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我現在就回去,讓他們知道趕在我頭上動刀是何等的錯誤。」
李德獎這樣說了一聲,快速的沖了出去,鹽鐵轉運使看著他。
「武夫一個,我輩文人穿著鎧甲成何體統?」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有心思在這里說這個文人武夫的?」
薛禮也是無奈盡快趕上李德獎。
「李公子,我和你一起。」
李德獎看著薛禮感慨著。
「還是小李子你好呀,知道和我一起。」
這一下子鹽鐵轉運使一愣「這個縣令和薛校尉認識?」
鹽鐵轉運使扭頭問王二狗,在尋找王二狗處的答案,而王二狗急忙點頭。
「認識啊,這位可是衛國公的二公子和薛校尉以前算是形影不離吧。」
王二狗這一句話,可是???????????????把鹽鐵轉運使嚇壞了。
「什麼?這是李大將軍的公子?快!你也帶人前去北邊縣城幫助李縣令安撫民眾,無論如何也要讓這一只敢于在北地胡鬧的海盜徹底的束手才行。」
鹽鐵轉運使如此表現,將文人最起碼的骨氣都丟了,在王二狗說出李德獎的身份之後,在這里著急著讓王二狗幫著薛禮一起去安撫李德獎的縣城。
李德獎遠遠的听到這一句話,一扭頭看著鹽鐵轉運使冷哼一聲。
「不必了,有一隊人去就夠了,等到我留下人手看守縣城之後,我要再次帶隊將這海盜徹底的消滅,就不讓鹽鐵轉運使大人如此的費心了,還是留下一部分人看守鹽場的好,省的被人趁機攻擊了鹽場。」
「是是是。」
現在這鹽鐵轉運使時也不管眼前的人是文人還是武將了,說什麼就是什麼,急忙在這里點著頭。
這讓鹽場當中的王二狗更是覺得眼前這一個鹽鐵轉運使和自己曾經的老爺做鹽鐵轉運使的時候差距差的有點大,這可不是一星半點兒的。
在李德獎他們火急火燎的趕回縣城之後,李德獎看著縣城模樣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縣城沒有遭到海盜的侵襲,在發現海盜的第一時間縣城已經緊閉了大門,青壯上城防守讓這海盜無功而返。
不過這海盜如此作為,倒是讓薛禮忍不住心中一驚。
「這海盜倒是深得兵法精要,知道昨夜我們在鹽廠消滅海盜,其他地方可能兵力空虛就來打草谷了,沒有想到正好踫到了李縣令,這實在是讓我等意想不到啊。」
薛禮這樣一說,李德獎看著沒有遭到海盜侵襲的縣城,不由得松了口氣。
「還好縣城沒有出事,如此就不會被父親多說什麼,更不會被吏部懲處什麼不,過他們居然敢如此挑釁于我,小禮子,你是當將軍的,你考慮考慮這些海盜接下來做什麼。」
李德獎這一下子讓薛禮有點模不清了。
「這個……我還需要信息,現在的信息還是太少了,反正我知道他們肯定還會再次揚長避短。」
薛禮和李德獎在這里研究著海盜接下來一步會做什麼的時候,海霸王在船上看著自己身旁的和自己有點相像的兄弟在這里說著。
「可恨,實在是可恨,沒有想到好不容易挑了一個防守空虛的縣城,居然還有青壯自發守城,讓我們什麼都沒有獲得,這可如何是好?」
海霸王有點不甘心,他旁邊的兄弟張大俠隨意的說了一聲。
「大哥,既然楚州這邊的縣城都有所防備,為何我們不去其他的州,我相信其他的州不一定都有如此防備吧?說不定是南邊兒一個州就沒有如此防備呢,再加上我們出現打唐軍的臉面,他們掙臉面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去和他們說讓他們有所防備呢?」
海霸王說做就做,直接命令自己麾下的小嘍調轉船頭向著淮南到南方揚長而去。
緊臨著楚州的就是淮南道廬州,在廬州現在還是一副歌舞升平的樣子,根本就沒有任何海盜會來找他們麻煩,海盜會給他們帶來意想不到的災禍生活的覺悟。
正如海霸王所說,楚州有幾個縣城踫上了海盜,正在這里憋著勁,準備將海盜一網打盡挽回自己的顏面,怎麼會對其他的地方說有海盜的事情呢?
在淮南道臨近楚州的位置徐雲雁,總算是駕馭著自己的戰馬小紅帶著李春等人來到了楚州地界。
「總算是回來了,多少年沒有回來了?」
徐雲雁在這里感慨著,而他旁邊的李春卻是來了一句。
「將軍,你前一段時間不是剛來過一次嗎?陪著太子殿下的。」
瞬間徐雲雁扭過頭來看著眼前的李春。
「你這話說的實在是讓我有點兒無言以對啊!」
李春嘿嘿的在這里笑了笑。
「將軍,這不是跟著您學的好嗎?」
得,這可真是有苦說不出了,徐雲雁看著李春無奈的在這里搖了搖頭。
李春根本就沒有自己做了什麼錯事,反而是覺著自己能夠和徐雲雁說上幾句話,是那樣的開心,隨即在這里不停的說著。
「將軍,要不我們快點兒向前趕路吧,在行一日應該就能夠到鹽城了,那個時候將軍才能夠算是真正的到家了。」
徐雲雁現在已經領教了李春毒舌的厲害,也就不在這里陪著李春議論什麼,反而是任由李春帶自己這面前前進,一邊走一邊說著什麼。
徐雲雁完全當時听不見一般,而李春說起曾經跟著徐雲雁來了一次家鄉的話,說的後面那些老卒心馳神往,李春也不負眾望,在這里和他們說了起來為那咱兩當中的人主持公道等等等等。
只是這剛往前走了沒有多久,在一次在一個小河邊停下休整的時候,又一次看到了水面之上像是又一次漂浮著一個人形物體。
「這是怎麼了?怎麼來到楚州之後會踫上這麼多的離奇的事情?」
徐雲雁在岸呢喃一句,而李春這一次已經不用徐雲雁安排,已經快速的沖入溪水當中,將那人形物體在一次拖了上來。
這一次的人並不但是徐雲雁所認識的南方猴子一樣的造型,反而是有點兒接近于島國人的裝束。
看到這徐雲雁不由的一愣。
「這是怎麼回事?在剛進入淮南道地界就踫上了一個安南的人,怎麼在這楚州地界上又踫上了這麼一個島國人?
這些番邦小國在用自己的身體歡迎著我嗎?難道我就這麼大的臉面?不過這是不是也太讓人反胃了?
要是膽子小的,還不一定會被嚇成什麼樣子。那白白的浮腫的樣子,讓人看了絕對睡不著。」
徐雲雁模著下巴在這里臭美的說著讓旁邊人無語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