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新進入的一間房間當中,徐雲雁看著點藍的那古怪的紅色的蠟燭更是有點兒覺著古怪了。
「紅色?」
在大唐徐雲雁一直見的都是白色的蠟燭和燈油,並不是紅色蠟燭沒有,而是紅色的蠟燭只在特定的場合特定的時候才會使用,那就是洞房花燭夜的時候才會用這紅色的。
「我是不是在女孩子家家的房間當中?她們會不會用這個紅色的蠟燭?」
徐雲雁對此就不清楚了,雖然見識過女孩子的房間,不過那都是自己妹妹的,而且還是自己布置的。
至于為什麼說這一個房間是女孩子的房間,這不一目了然嗎?
只有那女孩子才能使用的化妝的物品在這個房間的一個角落里擺著,而且看那女性化的床鋪,這不說明了問題嗎?
在這兩個侍女將蠟燭點燃之後,徐雲雁在這里詢問著她們。
「不知道兩位姐姐……」
只是還不能徐雲雁說什麼,這兩個侍女就是在這里站著沒有什麼動作,而徐雲雁看著他們兩個也相當古怪。
「這是干什麼?難道要在這里看著自己????????????????睡覺不成?」
徐雲雁對于眼前的事情很是好奇,而還有比這更讓他意想不到的。
就在徐雲雁看著這兩個侍女的時候,這兩個侍女直接上前一步開始給徐雲雁月兌外面的衣服。
這可把徐雲雁嚇壞了,這麼大的人了可是沒有這種遭遇的。
「兩位姑娘,你們這是干什麼?如此不妥當吧。」
這一下子這兩位姑娘像是看著沒有見過世面的劉姥姥一般在這里說著。
「我們服侍公子歇息。」
「不用不用,你們不用服侍于我,我自己就能夠睡覺。」
徐雲雁這樣一說,快速的向後退了一步,直接就坐在了這個房間當中唯一的一張床上。
只是看著這床上這紅色的被褥,還有這紅色的像是蚊帳一樣的東西,徐雲雁直咂舌。
這怎麼看怎麼像是一個女孩子的房間,而且這床鋪之上那淡淡的花香的確像是在某一個人的身上聞到過一般。
徐雲雁在這里嘀咕著,而那兩個姑娘看著還在這里守著自己,不打算離開,隨即徐雲雁尷尬的說到。
「兩位姑娘請自便,我不用人在這里守著的,我這武將要是讓人守著才能睡覺,傳出去還不一定如何讓其他的將軍笑掉大牙呢。」
徐雲雁這樣一說,這兩個是女相互對視意對著徐雲雁行了一個禮節之後就向後退了出去。
「公子請自辯,我等就在門外守著,要是公子有任何需要,隨時都可以叫我們。」
徐雲雁尷尬的在這兒點點頭。
「好好,我知道了,要是有什麼需要一定會找兩位姑娘的,還請兩位姑娘自便。」
這兩位姑娘再次看了徐雲雁一眼之後,慢悠悠的退了出來,徐雲雁總算是松了一口氣,然後就往床上一倒。
這一倒之後總算是想清楚了,這是洛河郡主李欣身上的味道,雖然不是很清晰,不過自己曾經和她有過幾次見面記著她身上有這種淡淡的花香的。
徐雲雁猛然之間已經坐了起來。
「這難道是洛河郡主李欣的房間,只是這個廬州郡王李道梁這老家伙想干什麼?怎麼能讓我住在她姑娘的房間當中?」
就在徐雲雁如此考慮著的時候,再次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四周。
很快就看到了一個像是衣櫃一樣的箱子。
「會不會真的是李道梁女兒的房間,就看看這衣櫃當中的衣服不就知道了?」
徐雲雁這樣想著向前一步,將這箱子打開,果然里面全都是一些女孩子的衣服,無論是里面穿的還是外面穿的一應俱全,看著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徐雲雁不由的有點兒臉紅,尷尬的笑了笑。
「這可真是讓自己意想不到啊,怎麼會住到了女孩子的房間當中,而且還是沒有出嫁的女孩子,這可如何是好?」
徐雲雁那個尷尬啊,不停的在房間當中轉轉圈兒,圍著一張桌子在那里轉著。
突然之間在轉了大半圈兒之後發現這桌子上放著一疊紙張。
徐雲雁好奇的走上前去,並不是徐雲雁有偷窺女孩子的念頭,而是他想看看這李道梁到底想干什麼,能不能夠在這些紙張當中找到蛛絲馬跡。
雖然徐雲雁在如此的安慰自己,不過看著自己這動作,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正常人。
不過徐雲雁看了看四周,又沒有人盯著自己????????????????,隨即也不在意這些,上前之後打開這紙上,不過剛打開又讓徐雲雁尷尬了。
這紙張上寫著一行又一行娟秀的小字,字跡是那樣的漂亮,那樣的浪人感覺心中舒服。
只是徐雲雁看著這些小字在想到了自己所寫的那些像是狗抓一般的文字,不由的撓了撓腦袋。
「看看,這才是大家閨秀所寫的文字呀,而自己所寫的那是什麼呀?就像是鬼畫符一般。真是夠丟人的!」
徐雲雁這樣自嘲的一笑之後再次定楮去看眼前的文字,突然之間又讓徐雲雁驚訝了。
「這不是我做的詩篇嗎?怎麼會在這里?」
徐雲雁厚顏無恥的去侵佔他人的名詞佳句,當做是自己的詩詞,在這里做出了眾多的劃時代的篇章,現在居然在這紙上基本上都有記錄。
「這就是少女崇拜我嗎?太讓我意想不到了吧,而且她的身份還是洛河郡主和我家妹妹一個樣的身份。」
徐雲雁這樣自嘲的再次笑了一番之後,急忙將紙張放好,不過這忙活了一會兒,突然有點想要尿尿了,就在這房間當中四下里看了看,
不過很快的在這里嘲笑自己的愚笨,自己這樣的情況怎麼會在這房間當中找到自己需要的東西呢?
隨即尷尬的來到房門口,打開房門。
徐雲雁剛打開房門,那兩個說在門外伺候著的女僕已經不知道去向了,做賊一樣的徐雲雁左瞅瞅右看看廁所在什麼地方,不過未果。
「難道要真的像是以前听過的一個梗一樣,聞著味兒就去了?」
徐雲雁那個無奈呀,在這門口轉了一圈兒,也沒有聞到任何不對的氣味兒,到處都是少女所喜歡的那種粉女敕的香氣,讓徐雲雁不住在這里打噴嚏。
就在徐雲雁再一次調換一個方向,往前走了沒有幾步之後,旁邊一個房間的大門嘩啦一聲就打了開來,那兩個服飾的丫鬟再一次從房間門口冒了出來。
「公子,你是有什麼需要嗎?」
看著這穿著單衣,只是穿著像是被單一樣的東西裹著自己的身子,身上有一些部位都能夠在被單之下若隱若現的兩個女子,徐雲雁瞬間臉紅了。
自詡正人君子的徐雲雁急忙扭過頭。
「兩位姑娘,我在找……」徐雲雁如此說著,這兩個姑娘相視一笑,慢慢的向著徐雲雁走了上來,像是想到了徐雲雁有什麼特殊要求一般。
就在這兩個姑娘要靠過來的時候,徐雲雁直接在這兒說了起來。
「我想上個廁所,不知道廁所在什麼地方?」
「廁所?那是干什麼的地方?我們沒有听說過啊!」
兩女一說到這里徐雲雁恍然大悟。
「對了,自己說的太文雅了,我想上個茅房,不知道茅房在什麼地方?」
徐雲雁不顧自己的臉面在這里說著如此的話語,這兩個是女一愣,再次一指前方。
「公子,請隨我們來,您所說的廁所就在這個地方。」
這兩個姑娘也算是機靈,並沒有讓徐雲雁的尷尬維持多久,直接將他們習以為常的茅房改成了徐雲雁所說的廁所。
兩人領著徐雲雁向前走去的時候,遠處李道梁正好也要去廁所,看著身前兩個如此衣著單薄的女的,領著徐雲雁向著一個房間方向走去,不由得咧嘴一笑。
「冠軍侯可不要辜負了本王的一番好意啊。」
李道梁這陰陽怪氣的一句話,讓徐雲看著眼前兩個姑娘像是想到了什麼可惡的事情一般,隨機轉頭看著李道梁。
「郡王大人抬愛了,末將怎敢讓郡王大人如此破費?還是老老實實的住上一晚,明日祭拜先祖之後立馬打道回府才是。」
李道良听到徐雲雁這樣一說,突然反應過來。
好像自己剛才說錯了,在這里尷尬的笑了一下,對著徐雲雁說到。
「李將軍可能是意會錯了,我的意思是我將府中最好的一個房間給了冠軍侯居住,冠軍侯就不要太過在意了。」
怎麼李道梁說的還是讓我自己覺著有問題?
徐雲雁那個尷尬呀,在這里看著李道梁想要看出這到底是幾個意思,不過這李道梁說了這麼幾句沒頭沒腦的話之後快速的閃身進入茅房,很快的一陣稀里嘩啦的水上之後,李道梁又躥了出來,笑嘻嘻的拍了拍徐雲雁的肩膀之後快速的向著自己的房間方向跑去。
可是還不等李道梁去到自己的房間,就在路過拐角的時候就比盧家盧子干的女兒還要年紀大上不少的宮裝女子在那里說著。
「你一個家伙怎麼又回來了?天天的不做點正事,就知道吟詩作賦附庸風雅,你還回來干什麼?」
「夫人你听我解釋啊!」
李道梁原來也是如此模樣,怪不得有他這樣的兒子。
就在徐雲雁看到這一幕,在這里嘻嘻哈哈的笑著的時候,突然反應過來自己好像不是來看熱鬧的,而是來上廁所的吧。
徐雲雁為了不引起麻煩,快速沖入廁所當中,等到徐雲雁舒舒服服的從廁所當中出來之後,看著前方李道梁已經很沒形象的被自己發現的宮裝女子拽著耳朵向著前方走去。
「有意思,這家中的男子就是如此的怕他們的夫人嗎?要是真的娶了他們的女兒,還不一定是如何的害怕他的女兒啊!」
徐雲雁在這里想著這樣的話語,不過突然又看向自己所在的房間,還有李道梁的古怪的舉動,心中閃過一個不好的念頭。
「不會是這老家伙想讓我娶她的女兒吧?不過本將可是不會怕妻子的。」
說到妻子徐雲雁臉色又垮了下來,再次看了一眼南方。
「靜靜,不知道你現在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