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雲雁剛帶著他的護衛靠了過來,徐小三急忙上前迎接。
「侯爺大駕光臨,實在是我們徐家和鄭家的榮幸啊!」
徐小三這樣一說,鄭屠夫和他的媳婦兒妹妹更是在這里對著徐雲雁很有好感,急忙行禮。
徐雲雁急忙翻身下馬。
「兄長,你這是要折殺我的嗎?現在這里沒有什麼冠軍侯,更沒有什麼身份不一樣的,都是我徐家的親人。
現在我也是來祭拜徐家先祖的,而且你還是我的兄長,你難道不認我這個兄弟,只認我這個侯爺嗎?」
徐雲雁剛說完徐小三,急忙上前挨個拉起了鄭屠夫和他媳婦兒還有他的妹妹。
這可更是讓鄭家人在這里感動的無以復加。
「侯爺大恩,我們怎麼敢消受侯爺如此大的恩情?」
這讓徐雲雁很是好奇。
「我和你們都是有關系的,怎麼你們還在這里說我的大恩大德,我難道做了什麼事情嗎?」
徐雲雁有點兒好奇,他們昨天才認識的,今天就在這里說著自己的大恩大德,這是要挖苦自己沒有安排他們嗎?
徐雲???????????????雁疑惑的看著眼前的人,而徐小三終于也硬氣了一會兒,在這里對著他一抱拳。
「侯爺。」
不過徐雲雁急忙扭過頭來。
「兄長,你還如此稱呼我,我立馬就走了不管你了啊。」
在徐雲雁如此一說之後,徐小三尷尬的撓了撓腦袋。
「是是是,你看看我,居然又把這事兒給弄錯了,兄弟,不要太過在意這些了,我們都覺得我們一大家子以後不會被欺負了。」
「這還差不多。」
徐雲雁剛這樣說完,月兒已經從馬車上下來了,在薛禮的扶持之下來,到了徐小三面前再次行禮。
「兄長。」
這一下子徐小三並沒有叫她郡主,而鄭家的人還在那里笑著看著眼前這一幕,徐小三看著他們這友善的樣子,隨即在這里說著。
「妹子!」
「哎!」
月兒答應的很是親切,這一下子可是看出來了,徐雲雁和他的妹妹根本就沒有什麼架子的,而且平易近人。
不過徐小三剛在這里感慨著,眼前的人相當的平易近人的時候,突然發現月兒有古怪,隨即關心的問到。
「妹子,你這是怎麼了?怎麼不敢走路了?」
他這一說,薛禮在這里臉色有點兒羞紅,而旁邊的鄭家的你幾個人看到這里也有點兒面面相覷。
這麼重要的事情你能隨便問嗎?看這樣子像是那什麼了一般?
不過就在他們在這里面色尷尬看著徐小三,意思是你是不是又要犯渾又要給他們惹麻煩的時候,月兒在這里對著徐小三說到。
「對呀,兄長是醫生,正好給我看看,我這是昨天晚上從馬車上下來,一不小心扭到腰了。」
這一下子可是讓現場這一群人更是在這里尷尬。
看看我們想的是什麼?
眼前這位雖然是自己的妹子,可是人家的身份在那里擺著,這是郡主,而且還沒有成親,雖然和他的未婚夫在一起,可也不會胡作非為的。
眾人在這里尷尬的時候,徐小三急忙上前來到月兒身前伸手就在她的身上一拍。
「這里疼嗎?那里疼嗎?」
徐小三不停的詢問著,而月兒說這里不疼那里疼,這可是把徐小三忙活的不行。
徐小三在這里不住的給月兒收拾,等到徐小三累的滿頭大汗之後,月兒開心的說到。
「哎,不疼了,我居然不疼了。」
說著話的時候,月兒可能更是增加自己的說服力,居然在原地蹦了幾下。
徐小三總算是得意的笑了一下。
「看看我這醫術還是不錯的吧?」
不過徐小三剛說完,突然在這里蹦跳的月兒身上叮當一聲,掉下一個鐵質物件。
眾人低頭看去,居然是一把錘子。
就在眾人面面相覷的時候,又是叮當一聲,又一把錘子從月兒身上穿的衣服當中掉了出來。
這可是把眾人嚇了一跳,而月兒看著掉下來的兩把錘子在這里尷尬的說道。
「我這不是害怕我這沒過門兒的夫君晚上亂來嗎?就準備了兩把錘子。」
這一下子薛禮更是羞紅著臉色向後退了幾步,一副我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的樣子,而眾人看到這里,哈哈一笑。
「月兒你這做的也真是太過了,你拿著這兩把錘子蹦過來跳過去,不扭到腰才怪呢。」
看著這沉重的錘子居然被月兒放在衣服當中隱藏著,眾人不住的在這里笑話著月兒,其中就是徐雲雁笑的很歡。
月兒看著他更是來氣,別人月兒還不好意思,不過對于徐雲雁?月兒可是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直接張牙舞爪沖上前來,再一次從衣服當中掏出了一把小小的錘子在徐雲雁身上直接來了一下,這可是把在場的所有人都嚇壞了。
遭了無妄之災的徐雲雁向著旁邊一跳,伸手攔住了月兒。
「我的姑女乃女乃呀,你身上還藏著幾把錘子呀,要是你拿著這錘子再出來打人事情可就變得很嚴重了。」
隨後徐雲雁空手入白刃,輕而易舉的拿下了月兒身上的小錘子,月兒也只得在這里認輸了。
扭過頭來看這里薛禮「小禮子!」
又是讓徐雲雁笑的大聲挑釁月兒的話語之後,薛禮在那里恨不得直接社死當場。
不過還是幽怨的抬起頭來看著月兒。
月兒在薛禮抬頭後說到。
「等到咱們成親之後,一定要在家門口立上一個牌子,李英和狗不得入內。」
月兒再說了這麼一聲之後氣鼓鼓的向著馬車上走去,一邊走一邊在這里說著。
「還愣著干什麼,現在事情就這麼回事兒了,先去祭拜我們的先祖,難道你們要等著我們先祖來拜見我們不成?」
這一下子可是讓眾人無語,感覺月兒這是真的生氣了吧?
眾人這麼嘀咕著的時候,不過還是快速的上前跟著月兒向前走去。
只是剛走了沒有幾步,徐小三就一愣。
「哎?方向不對呀!去拜祭先祖應該向這個方向出城,再走不了多遠,就能夠去到先祖的墓前,而我們向這個方向走,就算是走上十天半個月的,也見不著我們先祖的墳墓啊!」
徐小三這樣一說,正當先向前走的月兒突然一驚,尷尬的止住了腳步,扭過頭來看著他。
「兄長,你怎麼不早說?難道要在這里等著看我的笑話不成?」
月兒在這里說了這麼一聲,徐小三急忙在這里陪著不是。
「我怎麼敢看妹子你的笑話呀,真是妹子您來的時候我太心急了,忘了和你們說這先祖在什麼地方了?也是為兄的不是。」
徐小三又一次化身成眾人的出氣筒,在這里將所有的罪責都壓在了自己的身上。
在徐小三發話之後月兒急忙靠了過來。
「還是兄長好,那兄長快點帶路,我們前去拜祭一下我們先卒。」
就這樣現場當中一幕算是熱熱鬧鬧的結束了,眾人快速的跟著徐小三向著縣城之外他們家族先祖所在的地方行去。
等到一番復雜而又隆重的祭祀結束之後,徐雲雁直接在縣城外面對著徐小三一抱拳。
「兄長,此間事了,我就先帶著妹妹回去了,過不了幾日就是妹妹的新婚之日,還望兄長能夠早早的前來為月兒主持婚禮啊!」
這一下子更是讓徐小三意想不到。
「侯爺,哦不對,兄弟您這身份還不給自家妹子主持婚禮,讓我主持,這合適嗎?」
徐雲雁笑著搖了搖頭。
「有什麼合適不合適的?以前我們以為我們兩個是孤家寡人,沒有想到現在在這里踫上了自家兄長,肯定是長者如父,由兄長你去給月兒主持才是合適的。」
徐雲雁在這里好說歹說,徐小三才接下了這件事情,不情不願的送著徐雲雁他們離開。
一行人馬剛走向向著鹽城方向去的路的時候,徐雲雁就來到了月兒馬車旁邊在這里敲著馬車上的門,對著月兒說到。
「月兒在嗎?能听到哥哥說什麼嗎?」
徐雲雁這樣一說,車門打了開來,月兒探出腦袋。
「你想干什麼?」
月兒看著徐雲雁相當的不爽,徐雲雁看著他月兒慢悠悠的說著。
「你和薛禮還有十日就要成婚了,我想趁著這個機會去一趟瓊州,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你的嫂嫂。」
徐雲雁這樣一說,月兒不由的也是眼楮有點濕潤。
「哥你能不去嗎?這十日之間往返太急促了吧?」
徐雲雁搖了搖頭。
「不急不急,我有如此戰馬日行千里,夜行八百,十的時間絕對能夠往返,就算是哥哥回不來,不是還有兄長給你主持婚禮嗎?絕對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徐雲雁這樣一說之後沒有再管月兒,而是扭頭看著薛禮。
「薛禮,我就將妹妹交給你了,要是我真的回不來,等到我回來的時候再給你們賠罪,不過這件事情我必須去和靜靜說一聲,不能讓她在土中自己一個人什麼也不知道,也好長時間沒去看她了。」
徐雲雁說了這麼一聲,還不等眼前的人說什麼,急忙調轉馬頭,駕馭戰馬就要向著南方而去。
這可是把護衛在馬車旁邊的人嚇壞了。
「都護大人,您就這樣但人獨騎前去南方這怎麼行?」
隨即一半的護衛急忙調轉馬頭,跟著徐雲雁向南而去,而徐雲雁看著他們。
「你們還是在這等著吧,我的戰馬快你們的戰馬慢,要是真的我把你們落下了,我覺得過意不去。」
不過徐雲雁剛這樣說著,這些士卒卻是不以為意。
「都護大人,我們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都護大人一個人啊,起碼我們還能給都護大人做飯啊!」
這些人如此一說,徐雲雁反應過來,這幾個不就是自己最初看到的那幾個膀大腰圓的店鋪伙計嗎?
他們說的果然沒有錯,能給自己做吃的,不過看看路程,帶著他們可能會有點遲滯。
不過就在徐雲雁嘀咕到底如何的時候,他們已經靠了過來。
「都護大人,您身份尊貴,怎麼能沒有護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