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家村又多了近百的唐軍精銳騎兵,這是程處默帶來給徐雲雁傳達李世民賜婚的旨意的。
在他們歡歡喜喜和徐雲雁的安北軍駐扎在一起之後,原本覺著自己已經擺月兌苦海的李春,瞬間又成了眾矢之地。
李春天天的跟在程處默後面當著出氣筒,被程處默呼之即來揮之即去,過著那暗無天日的日子。
至于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要從鹽廠當中為薛禮準備的那一件有食鹽腌制的鯊魚說起。
在程處默來到趙家村之後沒事兒就喜歡在野外溜達一次,這一溜達就溜達到了鹽場當中。
看著鹽場當中那一條扎著紅色絲綢花團的鯊魚後,好奇的湊上前來。
「你們這是干什麼?怎麼還有這麼一條這麼大的魚,還給它披紅掛彩這是幾個意思?」
程處默不懂就問,再加上他腸子直,根本就沒有什麼彎彎繞繞的,在程處默發話之後,眾人雖然不認識他,不過看著他身後跟著十幾個裝備精良的士卒就知道不是普通人,隨即對他行軍禮後開始解釋。
「這位將軍容稟,這是給我們鹽場當中薛校尉結婚的時候準備的賀禮。」
「????????????????什麼?賀禮?這麼大的一條魚當賀禮倒也真是漂亮,雖然不及瓊州的福魚,不過也是難得的大魚了。」
程處默這樣一說,眼前這些人道是更是震驚的看著他。
「難道將軍見過浮魚?」
「見過,怎麼沒見過?」
程處默在這里說起來了,那叫一個洋洋得意。
他那輝煌的戰績可是讓人唏噓不已。
曾經在海上跟著李英一起外出狩獵過福魚,在他說著這些話的時候李春正好也來到了這里領取一些食鹽,他們隊伍當中的鹽吃完了,喝肉湯總是要加點鹽的,不然喝一些清湯寡水對他們來說有點兒難受。
就在李春在他們這里借了一點兒鹽的時候,正好被程處默叫住了。
「李鎮將!」
「程將軍。」
李春急忙在這里給程處默行禮「不知道程將軍有什麼指示?」
李春在這里小心翼翼的問著程處默,而程處默也沒有讓他失望,在這里指著眼前的鯊魚說著。
「既然鹽場當中的人有如此心為他們的校尉薛禮準備了如此巨大的一條魚,我們是不是也為薛禮準備一點東西啊?」
這一下子李春又像是想到了什麼被惡魔支配的恐懼,在這里看著程處默小心翼翼的說著。
「程將軍,您說什麼就是什麼,只是小的囊中羞澀……」
看著李春在那里捂著自己的錢袋子的模樣,程處默有點牙疼。
「你這是跟著李將軍學壞了嗎?還是說將軍也把你們打劫了一番?」
程處默剛說完,李春就在這里撓著腦袋。
「好像真的有這麼一回事兒。」
這一下子程處默可是開心了「你居然被打劫了,如此的巧嗎?那我就不難為你了。」
在程處默說出這句話之後,看著李春在這里擺著手一副你隨意,我不難為你的樣子,不過李春剛要走,程處默就在這說著。
「要不你出去找艘船,我們一起去海上看看能不能捕上幾條大魚,就算是不做禮物帶回去吃也是不錯的嘛。」
接下來就是李春的悲慘生活,找船找不到,其他的事情都辦不了,然後李春徹底的在程處默面前抬不起頭來了。
程處默也像是要懲戒李春一般有事沒事就是小李子的叫著。
又是一個小李子,只是這一個李字,那一個李的就在李春這鎮將在程處默面前頂著這不甚美觀的小李子被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之後,給程咬金跑前跑後的忙活著總算是讓自己有了一點兒用武之地,不再被程處默有事兒沒事兒就來上一嗓子小李子。
就在程處默再一次安排李春給他買了一些酒水,然後他們在營地當中歡歡樂樂的準備慶祝今天月兒和薛禮的大婚之日的時候,大清早的程處默湊到了徐雲雁近前。
「師父。」
程處默這悄悄的樣子可是讓徐雲雁很是好奇,不由得審視一般的看著他。
「你有什麼事情?」
徐雲雁既是好奇他為什麼不再叫自己李將軍的,反而又是叫師父了,雖然他很多時候就是叫自己師父的。也是好奇程處默這兩天在那里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干什麼。
「你難道有什麼圖謀?」
就在徐雲雁在這里疑惑的時候,程處默在這里問著。
「師父,這迎新的隊伍如何走呀?」
「????????????????如何走?」
徐雲雁在這里模著下巴,有點忐忑的問到。
「怎麼?難道你要去迎親呀?」
「是啊,我也要去迎親湊湊熱鬧啊,只是不知道這迎親的隊伍如何去走,你那老卒們守口如瓶,我怎麼問也問不出來。」
「這很簡單,既然是月兒和薛禮成親,總不能讓薛禮太沒有面子了吧,我得將薛禮和他的兄弟安排到一處院落當中,在風風光光迎接過來。」
徐雲雁這樣一說,薛禮那一邊已經被安置妥當了,程處默更是好奇的看著徐雲雁。
「剛才師父說是不讓薛禮掉了面子,不過這將薛禮迎接過來怎麼說也是掉了面子的吧?」
「額……我覺得沒有。」
「……」
一切準備妥當,徐雲雁剛和程處默在這里說著一些其他的話語,眼前又蹦出了一個古靈精怪的少女,不是那對徐雲雁念念不忘的李欣又是何人,只是在這李欣出現之後看著在這里和徐雲雁不停的在這里議論著什麼的程處默揮揮手。
「你這個人真是太煩人了,就不能夠讓一讓讓我和將軍說幾句其他的?」
在李欣這樣一說之後徐雲雁那個尷尬啊。
「郡主,你要和我說什麼?」
李欣也沒有在意徐雲雁對他的郡主稱呼,反而是在這里說著。
「還能說什麼?我們都是被陛下賜了婚的,當然要看看我們什麼時候成親呀?」
還沒走遠的程處默急忙扭頭看向旁邊。
「肯定是先要我們成親之後你才成親呢,我們還有半個月半個月的時間,李將軍還要回返長安給我們主持婚禮,他哪里有時間考慮你們成親的事情?」
程處默剛說完,李欣上前就踹了他一腳。
「不要以為你爹是程大將軍,我就不和你難堪,現在我們正在說著我們的事情,你插什麼嘴?」
只是程處默在這里看著徐雲雁,再看看他未來的媳婦兒,不由得嘆了口氣,讓徐雲雁很是想不明白這是怎麼了,不過還不等他考慮多少,程處默就在這里攤了攤手。
「怎麼這一個嫂嫂,不對,你看看這輩分又亂了,師娘怎麼和上一個差距那麼大呢?」
李欣听到這里瞬間氣的臉紅脖子粗,不過還是強忍著將心頭那種不快的感覺壓了下來,在這里惡狠狠的看著程處默,一副我是魔王,你要在惹我,我會隨時爆發的樣子。
不過看到他如此氣鼓鼓的,程處默急忙認錯,誰叫看著她就害怕?第一時間認錯,覺得會讓這個小姑女乃女乃再一次對程處默消了氣,而眼前這一個郡主也沒有沒失望,在氣鼓鼓的樣子收斂住之後看著程處默一副小女兒的樣子。
「你看看我現在呢,人家這麼可愛怎麼會那麼脾氣暴躁,讓你反感的?」
瞬間程處默哭笑不得急忙閃身。
「我還有事,我先離開了,等到忙活完了月兒郡主的事情之後,還要請李將軍進京為我等主持婚禮,那個時候可是我們兄弟幾個的榮幸了。」
程處默這樣一說,快速的向著遠處跑去的時候,李欣在這里看著徐雲雁瞬間在一次將剛才那扭捏的小兒的形態拋之腦後,看著他「現在你可以說說我們的婚事了吧?」
徐雲雁又一次被李欣在這里難為住了,而徐雲雁還有想在這里找借口,月兌離眼前尷尬情況的樣子,李欣看著徐雲雁在這里顧左右而言他,隨即在自己的衣袖當中掏了掏,拿出一個卷軸晃晃。
看著這個明黃色的卷軸,????????????????徐雲雁嘆了口氣。
「陛下何苦如此為難末將呢?」
徐雲雁這樣一說,李欣可不樂意了。
「你到底什麼意思?是看不起我是吧?好!那我就去死了算了,被陛下賜了婚,別人還看不上,那我還活著干什麼?以後誰還敢娶我?」
李欣這樣一說,氣鼓鼓的就要向著前方走去,看著她那相當暴力的樣子,徐雲雁急忙拉住了她。
「我的郡主大人,我……我……」
徐雲雁一時之間說不出什麼,而李欣抱著他的胳膊。
「我就知道李將軍最好了,那就這麼說定了,等到月兒妹妹的婚事完成之後,我們兩個一起進京城,得了陛下的賜婚,還要去謝禮呢,謝完禮之後正好給他們主持婚禮,那個時候想想就覺得開心。」
李欣就這樣蹦蹦跳跳再次向前跑去,而徐雲雁嘆了口氣。
看來只得先應承著這樣的事情,等到去了京城再想辦法吧,不過李欣說的不錯,女孩子家家的被賜了婚要是夫家不要她可真的就沒有活路了。
哎,徐雲雁在這里嘆了口氣,剛要向前走,不過自己在這里低著頭,突然看到眼前出現了一雙小巧的繡花鞋。
看到這鞋徐雲雁突然一抬頭,看著正在這里似笑非笑看著自己的盧月舒不由的嚇了一跳,
「姑娘。」
徐雲雁一躬身,而這盧月舒在徐雲雁眼前突然一扶額頭就向著徐雲雁的懷中倒了下來。
這又是鬧哪一出?徐雲雁被嚇了一跳,急忙往旁邊一躲,任由盧月舒向著地面摔下來。
不過就在盧月舒在這和地面即將親密接觸的時候,徐雲雁可能是良心發現,有可能害怕盧月舒摔在地上,真的出現什麼情況,不管不顧的一個扭身快速的接住了即將要趴在地上的盧月舒。
這一下子可是把盧月舒嚇壞了,哭著在徐雲雁的懷中不停的敲打著。
這一出動靜也引起了前方走了沒幾步的李欣的好奇,李欣扭過頭來看到這一幕,又如同炸了毛的老虎一般快速的沖回來。
「你這不要臉的坯子干什麼呢?居然敢搶我家老公?這可是我的夫君!陛下賜婚的夫君。」
盧月舒也沒有什麼好奇的「你看看將軍還是喜歡我的,雖然你是陛下賜婚的,可是將軍現在在這里抱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