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雲雁珍而重之的將李承乾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留下的三國志放好收入懷中。
覺得自己被提醒的徐雲雁坐在石台讓,在這里想著。
「太子殿下,無論你怎麼想,我絕對不會做董卓的,我也不會去做那亂臣賊子。
我來此地只是想讓我大唐更進一步,從此往後天下再無戰亂,只有我大唐一家而已。」
徐雲雁在這里對著明冥之中攥著拳頭表示著,要是李承乾知道徐雲雁所想,還不一定會如何的感慨。
不過事情就是沒有這麼多的如果,在徐雲雁收好書籍之後,兩女也收拾好了她們的行裝在這里看著徐雲雁。
「夫君,我們是趕路呢,還是在稍微休息一番?」
徐雲雁在兩人如此說之後,對著她們一抱拳。
「當然是要趕路了,我們可是沒有多少時間再次在這里耽擱了。」
徐雲雁他還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做,不但要去長安城給李世民回復感謝,還要沿途再拜會一下盧月舒的父親。
可不能讓盧月舒嫁給了自己,自己沒有什麼表示,????????????????更何況他還有一個時間限制,要在多少天之內趕到長安城。
程處默那一眾勛貴子弟還在長安城等著自己回去給他們主持婚禮。
有了決斷之後,徐雲雁就在這里模著下巴「我們還是即刻啟程吧。」
在徐雲雁說出這句話之後,當先就向外走來,他身旁很快的就出現了那些跟著他從北地而來的唐軍精銳士卒。
在這些人護衛著徐雲雁來到廬州郡王王府大門口的時候,幾架嶄新的馬車出現在這里。
在這馬車旁邊,李程程在那里指揮著。
「快將,這些東西都裝在馬車之上,一定好了,可不能讓我妹妹在去長安的路上受罪。」
李程程這樣一說,李欣那可叫一個感動呀。
在這里看著他的哥哥,有點覺得不可思議。
「沒有想到你如此關心于我。」
只是李欣剛說完,李程程在這里看著李欣笑著說到。
「我可是你哥啊!這麼重要的事情,我難道我還不應該好好的給你謀劃謀劃嗎?」
只是李程程剛這樣說著,看著李欣在那里感動著,突然之間像是本性暴露一般,又在這里說著。
「總算是將我妹妹嫁人了,趕出王府了,以後除了父王和我夫人,就沒有任何人都能夠管到我了,少一個人管著我,那可真是舒服啊!」
李程程插著腰在這里哈哈大笑著,原本正在這里開心的李欣听到這里不由的臉色一變,再次氣鼓鼓的看著他。
「哼,你個壞人,居然考慮這些亂七八糟的?你等著!等到我以後再回娘家的時候,決不和你善罷甘休。」
這一下可是讓李程程萬分的好笑。
「你還想回娘家,抓緊跟著冠軍侯離開吧,有多遠走多遠,以後可不要再回來了,看著你我也覺得心中甚是不舒服。」
原本是分別的一出鬧劇,卻是在李程程和李欣如此玩鬧之變得像是沒有任何問題一般,如此輕而易舉的做完了現在所有的分別的事情,讓準備還稍微留戀一點家的李欣徹底的死了心,氣鼓鼓的進入馬車當中不在理會李程程。
李程程看到李欣上了馬車,不由得偷偷的擦了擦眼角,這可讓徐雲雁萬分的驚訝。
「世子你這是?不是好好的嗎?怎麼就如此了?」
徐雲雁好奇的在這里問著李程程,而李程程看著徐雲雁詢問自己對著徐雲雁說道。
「還能是怎麼了?我這妹妹出嫁做哥哥的總是不能如此的讓妹妹生氣不是?
所以我就弄了這麼一出,沒有想到最後居然傷感的還是我。
我這父王和母後可是害怕看到送別的情景,故意沒有出來,讓我來送送的,我就是怕有人哭出來,沒有想到最後哭出來的還是我。
我真是服不上牆的阿斗啊!」
李程程這猛然之間借用了一句古話,只是他說的目標也太過于讓人想入非非了。
阿斗那個是劉備的兒子,最終將劉備的基業徹底的葬送,投降晉國的蜀漢後主劉禪。
「這到底是有意還是無意?李承乾留下這麼一本三國志,到底是敲打我,還是要讓我敲打敲打廬州郡王?」
不過就在徐雲雁在這里擔憂這些事情的時候,最後還是搖了搖。
????????????????船到橋頭自然直,車到山前必有路,什麼事情等到到了合適的時候,自己就應該一目了然了吧?
現在自己不甚清楚,那就不必太過在意。
不過看現在廬州郡王的樣子,根本就沒有任何不純的心思,更何況現在唐軍兵強馬壯,這郡王府有沒有多少有能力的將領,更沒有多少侍衛,就他們這些人能干什麼?
不過就在徐雲雁在這里愣神的時候,李程程擦了擦自己的眼角,對著徐雲雁說的道。
「好了,現在事情已經忙完了,那妹夫你就今早啟程吧,我們就不在這里久留你了。」
在李程程說完之後,徐雲雁借著這一個機會對著李程程一抱拳。
「如此就要勞煩兄長代為照顧岳丈和岳母大人了。」
這樣一說,李程程點點頭「這沒有問題,這畢竟是我的父王和母後,我肯定要把他們照顧的妥妥當當的,不可能讓他們出現任何問題的。」
徐雲雁在李程程如此保證之後在李程程面前重重一禮。
「如此就拜托了。」
李程程也是珍而重之的對著徐雲雁還了一禮。
「放心,我說的難道冠軍侯還不信嗎?就算是其他的事情我做的不甚妥當,不過身為男子難道照顧雙親還會出現問題?」
在李程程一句話之後,徐雲雁直接翻身上馬,再一次看了李程程一眼,同時看了看廬州郡王府,看著那緊閉的會客廳的門,徐雲雁知道李道梁就在這門的後面。
的確,如同李程程所說,這一別還不一定什麼時候才能夠再次相見,自己萬一有了新的命令,天南海北去駐守自己的夫人,有可能就要跟著自己或者留在長安城了。
到那個時候李欣再想來到淮南道,再想見自己的父親就不是這麼簡單的了。
在徐雲雁再次看了李道梁所在的房間之後,直接調轉馬頭頭也不回的在這里說道。
「諸位,我等現在啟程目標長安。」
徐雲雁發話之後,一行人馬快速的護衛著幾架馬車駛出廬州城,向著淮南道北邊的淮水方向靠近。
他們要逆流而上,借助水流以最快的時間去往長安城,當然沿途還要在洛陽地界上拜會一下盧月舒的父親。
不能娶了他的女兒,沒有任何的表示。
在徐雲雁他們一行人馬啟程之後,少了薛禮和月兒,徐雲雁心中確實突然覺著肩上的擔子更重了。
並沒有因為少了兩個親人就覺得擔子輕了,還有兩個將身家性命托付給自己的女人,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夠讓他們受了委屈。
一行人馬再次向前出廬州進楚州,不過在進入楚州地界之後沒有多久就在楚州地界上的官員們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後,已經橫穿了楚州在楚州各衙門當中,準備從廬州回返之後經過自己地下好好招待招待徐雲雁,等到徐雲雁回京之後,隨便給自己美顏上一句就能夠讓自己地位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的官員,不但沒有得到徐雲雁的消息,反而是徐雲雁已經離開之後更是在楚州嗚呼哀哉。
「怎麼走了?他怎麼如此的不講情面,都不讓我們好好的伺候一番?哪怕是不管其他的,就是混一個臉熟,對我們來說也是莫大的榮幸啊!」
一個官員這樣說著,而他剛說完他旁邊一個心月復就在這里說著。
「?老爺,可能是我們????????????????在冠軍侯成親的時候送的禮物太輕了,被看清了吧?他也不想來此地的時候,我們招待他不甚滿意,應該是如此原因才沒有來吧?」
在這心月復如此一說之後,這縣太爺像是反應過來一般在這里拍著手。
「對對,你說的太對了,肯定是我們送的禮物太少了,無論如何你也給我想辦法讓我在此地界上多搜刮一點民脂民膏,以後冠軍侯的孩子出生的時候,我要再送上一份大禮。怎麼說這也是我們楚州地界上有頭有臉的人物不是?」
縣太爺在這里得意的笑著,他旁邊的心月復在這里模著山羊湖,一副奸詐的樣子在這說著。
「放心吧老爺,我一定給你考慮的妥妥當當的。」
有的官員在這里考慮著是不是給徐雲雁送禮送的太輕了,李德獎這心心念念著徐雲雁絕對會路過明縣縣城和自己告一個別的,再得到自己的捕快告知徐雲雁沒有走明縣,而是走最近的路線,趕去淮水之後不由的在這里拍著桌子大罵。
「李英你這吃里扒外的,居然如此和我耍心眼兒,不從我明縣走,等著吧,等著我再見你的時候,我絕對和你不會善罷甘休的。」
李德獎在這里心心念念罵著的徐雲雁已經登上逆流而上的船只,站在船邊看著那波瀾不驚的水面,不知道考慮什麼。
要是他知道楚州的官員如此心心念念想著自己,還不一定會做何感想。
只是徐雲雁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向著長安方向行進之後,楚州鹽場當中正好有一批食鹽也湊夠了數量,由校尉王二狗帶隊押送著運往縣城,再從縣城到周城之後進入淮水轉送長安。
每個月份都要進行的一次工作,只是這一次在王二狗他們出發之後,在鹽廠外圍的樹林當中,有一個衣著古怪的身影,在那里盯著鹽場看著唐軍離開之後拍手叫好。
「太好了,唐軍總算是離開了,我得抓緊回去回報大當家的。
只要唐軍離開了,這鹽場對我們就是不設防的。」
猥瑣的身影說完,立馬轉身進入叢林,向著海邊,抄著小道快速的行進著。
要是徐雲雁或者是那些打擊過海盜的來都能夠認出來這就是海盜,而且這一身衣服根本不用辨認,是那東邊島國上的倭寇。